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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新的来,壶的钱算在我账上。”云江临回头对小二慷慨的说到。焦急的小二顿时眉开眼笑,连声称是,便急忙低身收拾了碎片匆匆离去。“你还由着他啊?要是我,早揍他了!”沈倚见云江临竟然没有生气,伸手比了个拳头的动作。“谁叫我仁慈呢?”云江临耸了耸肩膀,坐回座上,依旧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说到,“我自己救的人,是好是歹也得我自己受着。”“噗哈哈哈!”沈倚闻言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看秦怨的脸色,“你快……快别说了,哈哈,再说,他给你全砸了……”小二此时正好端了新的开水过来,见到座上黑衣男子阴冷的脸色,连忙放下水壶就跑了。沈倚见状直笑得捶胸顿足,眼泪花都溢了出来。“你先别笑,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搞定他的?”云江临抬手敲了敲桌子,意味深长的凑到了沈倚面前。“什么搞定他啊?”沈倚不懂他的意思,瞪了瞪眼珠子,“是他自己贴上来的。”“啊?”云江临讶异的惊呼了一声,一脸不可思议,“不可能吧?”转头看了看秦怨,见他一脸淡然,竟然没否认。“真的啊。”沈倚端起茶大喝了一口,有些没好气,“他自己跑来跟我说要跟我一起,我可什么都没做。”“看不出来啊,阿怨。”云江临听着便起身坐到了秦怨的身旁,又抬手搭在了他肩膀上,“你竟然还有这一手。”“你想多了。”秦怨自然是懂他的意思,应了一句,“同行做个伴而已。”“你干嘛叫得那么rou麻,”沈倚听到云江临对秦怨的称呼,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转念又突然反应过来,气愤的跳脚,“原来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啊?我要跟他有什么我就一头撞死!”“说的也是,你们要是有什么我也一头撞死。”云江临说着说着又别有深意的开起了玩笑。“真是物以类聚!”沈倚闻言立即翻了翻白眼。“你怎么在这里?”秦怨没理会二人的话,转移话题。“无聊出来走走,便顺便来看看我表哥他们。”云江临想了想,回答。“你表哥?”秦怨有些疑惑,问。“凌星和啊,你见过的,你忘了?”云江临看了秦怨一眼,提醒。秦怨低眸沉默了片刻,突然想起了那年在院落中云江临远远的给他介绍了一个人,只是当时他与那人并未互相问候结识。那日在昙华阁门口见到的人就是他?难怪他觉得有些眼熟。“凌?就是昙华阁的凌家?”沈倚眼睛一亮,想起昨晚那摊主给她讲了一半的八卦,立即来了兴趣,遂问,“那你知道他家中那个仙女下凡的少夫人吗?”“你说昙华?”云江临疑惑的眯了眯眼,见沈倚一脸茫然,遂接着道,“她十年前就死了,现在的凌少夫人是陆家的独女陆羡瓷。”“什么昙华,什么陆什么?你倒是说明白点。”沈倚听得有些蒙,怎么一下子出来两个?“是这样的。”云江临想了想,遂说起了十年前的事。十多年前的凌家大少爷才十八岁,正是意气风发,谈婚论嫁的大好时候,这南陵城凡是有点头面的人家都想与凌家结亲,就唯有这南陵首屈一指的大商贾陆家并无此意,因为陆家千金早早就放出话来,说不嫁官家后人。但当时凌家夫妇却是想与陆家结亲的,一来有利于凌家的生意,二来,这陆家千金确实生得美貌,凌老夫人一眼便相中了。只是这凌家少爷向来不受管束,不顾家人反对说要出门游历,见见世面。但是,他出门不到一年,突然就带回来了一个长得如天仙一般的女子,名叫昙华,这昙华的容貌就如同她的名字一般,洁白而美丽,任人见了都会为之惊叹。然而,凌老夫人却因为她来历不明,并不接纳她。凌家少爷自然不肯放弃昙华,甚至绝食威胁母亲,这向来疼爱儿子的凌老夫人又怎么经得住儿子的威逼,最终还是同意了他们的婚事。说来也怪,自他们成亲后,这凌家制作的护颜妆粉便突然生了奇效,能让人的肌肤焕然一新,如同新生。很快,这妆粉便受到年轻人的青睐,开始供不应求,凌家的生意很快便压了陆家一头。但是,昙华却突然生病了,寻了天下名医都只说她是气血虚弱,调养即可,然而昙华的身体却是一日不如一日,不到一年,就病逝了。凌家少爷从此一蹶不振,整日借酒浇愁,而这期间,却是这陆家小姐一直陪着他,带着他从悲伤中一日一日的走出来。后来,陆家声称凌家已然转入商道,便与凌家联了姻,从此,两家的生意合并,自然是越来越好,直接垄断了南陵的胭脂行业。一年后,凌星和和陆羡瓷有了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可是这个孩子薄命,三岁的时候突然掉进了水井里,淹死了。从这以后,怪事就发生了,凌星和夫妇接下来的每一个孩子,都只长到了三岁,就无故夭折,太医和仵作都查验不出原因,只能说是天生心疾。但是这凌家和陆家历代都没有天生心疾的后代,如今又怎么会每个孩子都心疾呢?时至今日,两人的第四个孩子,眼看着还有一个月就满三岁了,凌家上下均心急如焚,遍寻名医,但那孩子的身体依旧不见起色,越来越差。前些日子,凌家放出消息称,只要能治好孩子疾病的医者,赏银千金,所以近日南陵城到处都是从各个地方赶来的自称医者的人,然后至今没有一个人得到赏金。“居然有这种怪事?”沈倚听得目瞪口呆,就算是天生有问题,又怎么会那么巧,都和第一个孩子一样的年岁?“这个陆羡瓷怎么会在昙华死后突然出现在凌星和身边?”秦怨微微蹙眉。“唉,大概是到了年岁,也就只有这凌家才能与她门当户对吧。”云江临无奈的猜测,当时他才十三岁,而且远在边疆,就这些都是后来年长后听父亲说的。“你不是喜欢赚钱吗?”秦怨突然转头对沈倚说到,“此事看来蹊跷,说不定有冤魂作祟也未可知。”“对啊,凌家这么有钱,我要是能帮得上忙,岂不狠赚他一笔?”沈倚立即来了精神,坐直了身体,眼睛雪亮。“喂喂,那可是我表哥,你们这样真的好吗?”云江临说着抬手敲了敲桌子。“你表哥又如何?”“你表哥又怎么啦?”两人几乎同时反问到。“你们……”云江临顿时语塞,然后转头对沈倚道,“借你的话说,物以类聚!”“或者说……”沈倚往前凑了凑身体,脸上挂满了精打细算的笑容,“你让你表哥多送我些昙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