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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物件,右下角刻了一排不认识的奇怪符号,图案精致流畅,一看就是精雕细刻的大家手笔。一块看起来来历不凡的玉佩,又代表什么呢?晏祁毫无头绪,又应失血过多泛起困意来,干脆也不琢磨了,低声又安慰楚言清几句,到底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再说晏泠已经带些董秀秀同骑一马朝着宫门去了,这厢鸣乘也架起了马车出发了,晏其琛也上了马车,楚言清不免拉过来将他上上下下察看一番,见没有受伤才放心。“娘亲…”小人儿怯生生的指着昏睡的晏祁问道,楚言清做了个“嘘”的手势,抱紧小人儿:“琛儿,今儿可是吓着了?”“没有,爹爹,等琛儿长大了,一定保护好爹爹和娘亲…”小人儿蓦地说出这句话,让楚言清一愣,湿了眼眶:“好,爹爹知道,我的琛儿最乖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马车也到了宫门口,鸣乘亮出世女的身份,宫门前的守卫便恭敬的放行了。不知睡了多久,晏祁听见楚言清唤她:“妻主,妻主…我们到了…”昏昏沉沉的睁开眼,意识慢慢回笼,睡了一觉才觉得浑身酸痛无力,方才被砸背被更是疼痛不以,大概是淤青了,看着楚言清担忧的神色,晏祁弯了弯嘴角,不动声色的舒展了下身子,没有说什么。刚下了马车,就远远见了几人抬了两个轿撵来了,停在面前,领头的女官谄媚的笑道:“听说世女受伤了,皇夫特意叫奴才们备下了轿撵给世女代步,劳烦世女殿下和正君大人移步。”晏祁挑眉,淡淡的应了,坐上了轿撵,摇摇晃晃,到了正德殿,紫柱金梁,琉璃瓦的重檐屋顶,深红的建筑,金碧辉煌,气势磅礴。望着那长的望不到边的白玉梯,晏祁皱了皱眉,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就是前面了,既然送到了,奴才就先退下了。”晏祁走在前面,有过绵长的白玉梯,进了殿门,一眼就看见晏泠坐在右侧的下位上,主位上,是个四十左右的女人,凤眸星目,五官立体而深邃,和晏征毓有七分相似,一身威势,贵气非凡。“祁儿…来,给姨父看看,你怎么伤的这么重啊…”是那是看到的那个男子,陈遥看见她,起身疾步上前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眼圈微红,关切之意明显。“咳咳。”晏征荣咳嗽了两声:“好了遥儿,祁儿这不是没事吗?你瞧瞧你,激动成什么样子了。”“我…我这不是担心嘛,对了,红袖,去,请御医来给世女看看。”陈遥看了一眼晏征毓,又吩咐道。“楚言清给女皇陛下请安,给皇夫殿下请安,女皇陛下万岁万万岁,皇夫殿下千岁金安。”到底还是楚言清记得礼数,拉着一旁的小人儿请安:“见过女皇陛下,皇夫殿下。”“免礼。”晏征荣开口道,仍是威势十足。“诶,清儿不必多礼,快过来给姨父看看,本宫可是许久未曾见着你了…”陈遥亲切的拉着楚言清的手,又抱起粉雕玉琢的小人儿逗弄着,眉目间是要是掩饰不住的喜爱之意:“这就是我们的小琛儿了吧,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来,叫姨祖父…”他早在几日前就得到消息说是晏祁给小家伙取名了,叫其琛,字惜之,从前他无数次想劝晏祁这事儿,却无从开口,如今倒是莫名其妙的解决了,当初他也是惊讶不已。“晏祁见过女皇,皇夫。”她也开了口,简洁的说道,语气依旧是一贯的冷漠疏离。晏征荣打量着沉稳了许多的侄女儿,心头有些复杂,严肃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些:“嗯。”“前几日的伤可是全好了?”见她不说话,晏征荣开口主动关心她。“嗯,已经大好了。”晏祁有些惊讶于她的关心,传说中这女皇不是跟她母亲势不两立吗,对她倒是喜爱,看来传言不可尽信,要不就是这女皇心大,jiejie的造反心看不出来?不过也不可能啊,皇室的人,能坐上皇位,又能简单到哪儿去呢?这厢说了几句话,便有人回禀,说是太医来了,晏征荣宣了她进来,是个鹤发佝偻的老妇,又是一番请安问好。“免礼罢,郑太医,叫你来是让你看看世女的伤,可有大碍?”晏征荣挥袖一问。第18章承诺红袖领着晏祁进了里间,楚言清紧着后头,又跟了陈遥一众人,倒是把里间挤的满满当当,闻望问切,一番查看下来,那郑太医恭恭敬敬的弯腰回禀,一把老骨头了,还这般敬业也是让人敬佩。“回禀女皇皇夫,世女殿下的伤口得到了及时地处理,如今血已经止住了,大体上无碍,就是失血过多,加上左手伤到了些筋骨,需要静养,老臣开几副药给世女服了,只是这几个月都不可妄动,以免加重伤势。”楚言清听了,心头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如此便好。”晏征荣安抚的握了握自己夫郎的手,笑道。“堂妹这刚刚经历刺杀,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女皇父后,我们还是出去吧,留下妹夫在这儿照顾便是了。”晏泠目光扫过一旁的父亲,对着两人笑意盈盈的道。“看看,我都忘了,我们都散了吧,别扰了祁儿休息,等到了用膳的时辰,再差人来唤你。”陈遥这才幡然醒悟,晏征荣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夫郎,笑了笑:“走吧。”“恭送女皇皇夫和太女殿下。”楚言清盈盈一礼,自是大方得当,将一行人送了出去。晏祁这才静下心来,攥着袖子里的血色玉佩,若有所思,见着楚言清出去送驾了,晏祁抬头冷淡的唤了一句:“鸣乘。”“属下在。”依旧是一身黑衣,只是在看得见的几个地方渗着血迹,显得有些狼狈。“材质,来历,图案的含义,去查。”扬手一挥,将手中的玉佩丢向她。“是。”人影一晃,地上已经没了人影。“等等。”“世女还有何吩咐。”“拿药处理伤口。”“主子?”黑衣女子就是一怔,鸣乘看着眉目冷淡的晏祁,感动不以:“谢主子关心,属下身份卑贱,用不着这么金贵的药,随意包扎一下就好了。”“别让我说第二遍。”她的声音有些冷:“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也不值得别人看得起。”鸣乘心头一震,直挺挺的单膝跪在晏祁面前,坚定颔首:“是,鸣乘谢过主子。”晏祁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眼见一道身影已经朝着里边来了:“退下吧。”鸣乘一伏身,闪身就没有影子,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