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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反应缓慢。“混账东西!”晏征荣闻言更是炸了,’哐’的一声拍案而起,指着晏泠的鼻子说不出话来,身旁陈遥来扶,袖子一拂,气极躲开了。“你……”“父后!”晏泠第一个大吼出声,此时的晏征荣更快反应过来,接住陈遥往下倒的身子,抱紧,目眦尽裂:“遥儿!”陈遥已经疼的蜷作一团,感觉到双腿间暖流阵阵,一张脸唰的白了,攥着晏征荣的领子,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当暗红色的血从陈遥腿间沁出来的时候,没有人再敢乱动了。“太医!太医!”*****这边皇宫里乱作一团,楚言清这边却恍然不知,反是身处危机,听着阿久的话,身心俱震。“你……”楚言清完全没料到他提起棠绘当初被送走一事,不知始末,更不知要说什么,只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阿久对楚言清现在的反应十分满意,唇角微翘,眼角瞥到已包扎好伤口回来的池一,眉毛一挑:“呐,还得谢谢池一。”池一被点到名字,抬头看了一眼,目光在楚言清脸上顿了顿,“嗯”了一声,算是承认了。“你一定觉得祁jiejie很狠心吧?”不给楚言清半点反应的时间,阿久的脸上带着知情者的优越感,高高在上:“实际上她把棠绘送走,只是为了保护他而已。”说到这个地步,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那个时候晏祁方意识到自己中了毒,已经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更不知道身边还有什么人正盯着她,便有意识的想将身边的人送走,这其中,就包括从小待在她身边的棠绘。晏祁心中一清二楚,棠绘是王府中为数不多对她真心之人,她虽对他无意,确始终有一份相伴之谊,而到了这个时候,谁跟她走的越近,谁就最有可能身处危险之中。说到这,阿久的脸色慢慢阴沉下来,语气中也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飞快的看了一眼楚言清。“那时正逢杨昕做客王府,看上了那个小贱人,祁jiejie便顺势把棠绘送离了王府,给了杨昕,同时派人暗中保护,不让他遭杨昕……”“是你!”楚言清瞪大了眼,顶着喉间的剧痛,艰难的开口道,阿久脸上扭曲的笑容让他不寒而栗。“对啊。”见楚言清明白过来,阿久的嘴角越咧越大:“我做了手脚,瞒过了祁jiejie,将去保护他的人,换成了——池一。”原来,晏祁将棠绘送走的同时,暗中写了封信,一并交给你了保护棠绘的人,让她告知棠绘事情原委,在保证了他安全的同时,安心待在国公府,可阿久把人替换了之后,自然不会让池一保护棠绘,那封信,更是被当场销尸灭迹了。“祁jiejie发现了也来不及了。”阿久笑的像个得了糖的孩子。“你!”从小大家闺秀的教育让他找不到骂人的话,杏眼圆瞪,怎么也不敢相信,怎能会有人如此毒辣的去害人,轻描淡写的,就毁了一个人的一生,甚至还引以为豪。脑海中浮现一张清秀爱笑的脸,千言万语也说不出心里的愤怒。“祁jiejie才舍不得责罚我!”阿久被’妻主’这两个字彻底激怒了,’噌’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脚踹向楚言清的心窝,听着他因剧痛而发出的闷哼,无比解气。眼珠子一转:“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对了,忘了告诉你了…”阿久故意停顿了一下,等到楚言清缓过神来,才慢悠悠道:“你现在,已经是个私通外人,私奔而逃的荡夫了…”对上楚言清睁大的眼,阿久心中充满了畅快感,比当初毁了棠绘之时还要兴奋,还怕楚言清听不明白,阿久笑着,居高临下,又解释了一遍。“带走你之前,我特意把所有人都引过来了…”“到了明早,你楚言清,同人私通,被发现之后与人私奔的丑闻就会传遍大街小巷,人尽皆知…”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才发觉已经到了100章啦(笑眼)嗯,让大家久等啦>3<这章发一波小红包么么哒~嗯…留言选人送么么哒\^O^/第101章折磨“你……”楚言清克制不住双手发抖,眼角急出了泪:“你无耻!”声音沙哑的不像他的,喉间包扎的白布瞬间晕出大片暗红的血迹。第一个想到了自己妻主,鼻尖更是泛酸,不敢往下想,如果他被毁了,会怎么样?“别怕。”阿久居高临下的笑道,眼中恶毒显而易见。强硬的抬起楚言清的下巴:“害怕也没有用呢。”少年眼底的恶毒显而易见:“你知道,你下个要去的地方是哪儿吗?”楚言清眼底的愤怒和惊恐彻底取悦了他,一字一句的开口道:“倌、楼。”两个字重重的敲进心底,楚言清惊恐更甚,掩在袖子里的双手被自己抠出血来。爬起来,想逃跑,却被阿久扯着头发拉回来,惨叫凄厉,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阿久却极为享受这种声音,从袖子里拿出把锃亮的匕首,贴着楚言清的脊背刮下去。“你想怎么样?”身后冰冷的触感是那样的真实,让人寒毛直竖,一寸寸想往后躲,却被轻易制住,闺阁公子,又怎么敌的过从小习武用毒之人。“呵。”阿久眼底愈发兴奋起来,对人体的熟悉让他看也没看,手起刀落。“噗嗤。”利刃入rou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刀尖循着人身上最薄弱也是最疼痛的几处地方,狠狠捅进去,霎时喷涌而出大片的血花,翻出皮rou,惨不忍睹。手一松,惨叫着的身体就被无情的丢在地上,蜷成一团,阿久抬脚踩中楚言清的手,看着那人在自己身前挣扎,心中充满了成就的快感。半晌,嫌恶的移开脚,楚言清却抬起了头,嗫嚅着唇,好像挤出了一点笑意,瞬间就将阿久心中的得意击溃,感觉到被取笑,恼怒起来:“你笑什么!”猩红的血液沁透了他全身的衣裳,在地上印出了一个血色的人形,楚言清漂亮的凤眸也进了血污,模样十分可怖。可尽管如此,他好像又没有一丝狼狈的感觉,反倒是坚韧,骄傲,黑曜石般黝黑的眸子出奇请教,哪怕疼的快昏过去,还是撑着最后一口气,说了几句话。“有…什么用呢,就…就算你杀光了…所有人,她也不会…不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