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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馆呢,虽说不是阅览室,但还是尽量少闲聊为好。然而,不等她开口,柏莉就继续:“哎,你怎么一点儿也没反应呐,也是,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们院院花也跟着去A大,同校唯二去A大的!谁不知道,院花从大一就光明正大追他,被易西青拒绝冷处理还一直没放弃。听说易西青原先都拒绝导师的出国建议了,结果没两天,又同意了,紧接着另一位候选人就公布了,你想想看,这意味着什么?搞不好是院花撬墙角终于成功,说服了易西青,易西青呢,明面上说是出国,实则是打着甩你的心思。”孟杉年起初还想解释,易西青最终接受导师提议,是他俩商量后的结果。宋老师的A国同学在A大任教,他对易西青大二上学期写的一篇论文十分感兴趣,便邀请易西青前去交流学习,如果彼此磨合不错,那直接收他直博。宋老师呢,虽然舍不得,但心底也清楚A大学术条件于易西青更有利,于是凭良心也建议他出去。师生谈话时,易西青直接拒绝了。出办公室后,宋老师看见她在等易西青,当着她的面苦口婆心地又劝,还特地把话绕到她身上。事后,她和易西青聊了聊,她是觉得机会难得,但也没劝他,只提了一句现在交通方便,以及真出国完全可以天天视频之类。这些前因后果她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眼前这个人是真关心或者真好奇,孟杉年就直接开口讲清楚,但瞅了一眼对方的神情,她选择默默闭了嘴,低头继续看书。柏莉说完,口干舌燥,一看对面,孟杉年那人半点不急,又慢吞吞地翻了一页书。“你也稍微给点儿反应啊。”她伸手扣了扣桌子。孟杉年这回头都懒得抬:“哦。”柏莉:“哦什么?”孟杉年慢吞吞:“等等我问问他。”柏莉:?近两个小时后,易西青上完课过来,自然而然地先摸摸她的小脑袋,然后拿起她的水壶,替她先去打水。孟杉年拉住他,稍稍示意了下对面,小声道:“这位同学说你去A大,目的是为了不要我,和什么院花双宿双飞,真的吗?”柏莉:……脸绿了。mmp,你就是这么问的?!易西青随意地瞥了一眼柏莉。柏莉心中一寒,欲要解释。易西青没让她开成口,视线又回落在孟杉年脸上,他温声回她:“假的。”孟杉年放开拉着他的手:“嗯。”他们彼此对视一眼,就知道不必解释什么,易西青懒得跟陌生人计较,握着水瓶就去替孟杉年打水。孟杉年则瞅了一眼还在猛盯着她的柏莉,以为她没听清楚,遂又重复一遍:“他说,不是。”说完,孟杉年正准备该干嘛干嘛,却又听柏莉道:“我说,孟同学你脑子是不是……啧,他说是假的就是假的啊,你傻不傻,信男人?”孟杉年简直莫名其妙:“我不信我男朋友,难道信你?”柏莉:……竟然无法反驳。孟杉年等易西青回来,站起身,对他说:“我们去里头阅览室吧,她好烦,我效率变低了。”柏莉:……当着我的面这么说,真的好么?易西青又瞥了柏莉一眼,眼神更冷,回应孟杉年的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温柔:“好,你抱书,我拿电脑和包。”孟杉年点头。柏莉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脑海闪现四个字:一对极品!她端起水杯,喝了口热水,暖暖被易西青眼神冻伤的身体,随后给某人发短信:任务失败,尾款免了。另外,附赠一条贴心建议,放弃吧亲。番外:大学篇(6)应A大那边要求,易西青期末后就要出发。正值大四毕业季,校园里拖着拉杆箱的女生跟在男生后面,默默掉着眼泪。易西青扫了他们一眼,又将目光投向前方,依旧是一对情侣,女生也在哭,区别是这位是躲在男生怀里流泪。他最终偏头看向身边的人,孟杉年似有所觉般转头看他,露出……无比灿烂的笑颜,兔牙白的晃眼。笑容太过于有感染力,易西青毫无抵抗地跟着笑,他空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不知为何提起一件事:“孟杉年,你还记得我们小高考那年的补课吗?”孟杉年嗓音很甜:“记得呀,我好倒霉摔断了腿。”她跨了一大步,走至他身前,然后歪着头,眼睛亮亮的:“你也够倒霉的,背了我好久好久。”边说话,边背着手,笑眯眯地望着他,倒着走易西青拉着她的手:“好好走路。”孟杉年撇了撇嘴,但还是很听话的转身,好好走,用一种怀念的语气,娓娓道来:“我还记得,有一天下了好大的雪,现在想想很浪漫唉,你背着我走在白茫茫的雪的世界里,网络上流行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多想和你在雪地里,一不小心就白了头。”孟杉年扭头看他,“没想到,我们没在一起以前,就实现了。”易西青下意识纠错:“那天你给我戴了你的针织帽,自己戴了羽绒帽。”所以白头,不存在的。孟杉年嘴角的笑容凝固,挥了挥小拳头:“……易同学,你别逼我啊。”易西青握住她的手,笑道:“孟同学,反家暴即将入法还是你同我说的,难不成你要知法犯法?”孟杉年压住欲要上扬的嘴角,瞪他一眼。易西青坦然收下她的“怒目而视”,而后半蹲下,拉着她的手腕:“这样赔罪,好不好?”孟杉年被他拉得一个趔趄,直接伏在他背上,她掌心撑着他的背脊,凑到他耳畔,小声道:“多热啊,你还有一只箱子呢。”易西青已单手托着她腿窝,轻轻松松站起身,一个一个回答她:“不热。所以你要抱紧我。”孟杉年不再多言,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安安静静地伏在他背上,他身上的薄荷味一如从前的清冽好闻。两个人走过长长的北门水杉大道,大抵是因为树木品种一模一样,给了他们一种回到二中的错觉,回到十几岁过去的错觉。“孟杉年。”“嗯。”“我们并不需要雪染的白头。”背上的姑娘静了静,半响后,亲了亲身前人的耳垂:“我知道。”易西青脚步一顿,几秒后恢复如常:“那你知道,那年我许的新年愿望,是什么吗?”孟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