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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钻的时候,听见一个男人站在门口一只手捂着耳朵大声讲电话,“在酒吧,你怕么你怕么。”晕。怕什么啊。抬头一看。原来酒吧的名字就叫做Upub。没有什么新意可言,就是人特别多,几乎爆棚,如果不是第一眼看到了王乐,我几乎找不到舞池里情意缠绵的ange和她的新任王子戴尧。我很替ange开心。也很替自己难过。我之所以第一眼就看到了我曾经的白马王子王乐,是因为他身边围着一水儿的女神面孔女妖身材。第二三章越南人所以说,现实并不像美好的言情或是唯美的韩剧,每一个白菜样的女主都会有一个或者多个忠心耿耿至死不渝的高富帅始终痴情的守护在身边。有一个文化人分析说,女人痴迷韩剧与言情其实只是女人自我虚荣的膨胀,对女性魅力的夸大,对“无限被爱”的追捧和向往。这个文化人是个男人。道理我全都明白。饶是如此,看到曾经只为自己献殷勤的白马王子现在被韩剧中女二一样漂亮性感的美女们包围,而王子又一副享受的样子,并且完全不可能出现韩剧中什么狗血大误会或是故意惹女主吃醋的戏码。我当然也只能痛心的承认。事实如此。Ange的戴尧的确穿的有些学生气,仿佛刚毕业没多久的样子,衬衫加维尼熊的针织坎肩(话说这衣服如果普通男穿恐怕会有点娘),高高帅帅,的确如吉娜所言一看就知出自殷实的家庭,举手投足间都会泄露他是被家庭深爱的。Ange正与他贴面共舞。那种情形真令人艳羡。虽然这种感觉我也曾体会过,但是不能不说,我和梁家彬的组合绝不是像ange与戴尧,这种美女帅哥。但是这种此时此地眼中只有彼此,因为对方而全身闪闪发光的感觉,我曾经经历过。爱情多么美好,令人冲昏头脑,受伤了最好不要抱怨,因为那快乐的感觉太甜蜜。真正的爱情必经之地就是伤痛。这不是预言,因为爱情是有轨迹可循的,它就像一个人会长大成熟衰老死去一样。至少我们曾经拥有过。我想念梁家彬。当我们深情相拥的时候,我完全失去了感觉除他以外的任何事,有时候甚至忘记了身处何地,只是全身心的感觉快乐。当他开始吻我,我会目眩神迷,微微发抖,身体深处柔软不堪,最后连底裤也湿掉了。第一次体会如此鲜明震撼的情yu,实在令人感慨。我也终于明白那些轿车高粱地大柳树底下发生的逸事究竟是什么令人类作出疯狂又充满趣味性的举动了。那一刻的渴望登峰造极,那一刻没有理智去考虑其他,哪怕死在那一秒钟了也简直乐得其所。这就是爱的魔力。它的本质绝不仅仅是男一号拭去女白菜的眼泪。至少我已经尝试过,和一个我不爱的男人,即使为他张开双腿,身体也无法为他湿润。所以当你看到一对意乱情迷的男女那样紧贴在一起的时候,你会发现么,他们最渴望贴近的两点,一是面部,二是下部。Ange说,曦曦,他就是我梦想中的那个男人。我不敢跟她说,这还不是个男人,这仅仅是个少年。他们的甜蜜简直让周围的女人们都有种刺痛的感觉。嫉妒。好吧。作为女人不嫉妒简直是不可能的。而我相信王乐也一定看到我了。他丝毫不受影响,对我点头微笑,仿佛我们是多年老友或是普通同事。虽然我早料到这天。但我必须承认女人的承受能力很有限。而且很有报复欲。于是是夜我也玩的很疯狂。你知道的,这种时候假如没有办法走掉(我想这时候如果我走掉的话Ange一定会很生气),就最好潇洒一点。但我仍然要承认,不论多么潇洒,不论我身边围绕了多少帅哥,我仍然不自觉要去看一眼王乐,看他有多快乐多潇洒,并且让他的快乐和潇洒刺痛我一下又一下。自虐倾向。有时候会沉浸在这种自虐里甚至不想出来。因为觉得这种小自虐有些类似小清新的文艺范儿。哈哈,难以理解的女人。后来,我终于觉得自己很受不了自己,也许是受了米威的蛊惑,我开始不自觉地祈祷,能有一个男二来救我。我喝了很多的酒,当我开始吐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无法自控的哭泣,这个时候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鸟人仍然一杯一杯的灌我。屎!想灌死老娘,我张开嘴巴想骂他,结果开始听到嚎啕的哭声,我开始纳闷究竟惊动了谁如此高调的悲伤,然后用最后的理智发现是我自己正一边拿酒灌自己,一边哀怨而警惕的想离开。最后我发现自己有点想睡觉,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儿。我只是没想到这一觉就睡了一天一夜。醒过来发现自己在输液,在空白空洞的病房里。我才刚刚睁开眼睛,就听见ange在一旁咒骂我,“你个挨千刀的,你他妈的现在才醒,老子还以为你死了呢。”我张张嘴,发现自己喉咙很干很痛。羊毛衫君米威那斯文的脸上依旧透露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我简直不能明白,除我之外为何没人能看出他jian诈的本质,“曦曦,你酒精中毒了。你到底是喝了多少啊。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你血压超低,差不多没有生命迹象了。”他做出一副悲痛的样子趴在我耳边,假惺惺的说,“我们都很担心你。”如果不是我浑身没有力气,我一定会用力推开这个伪君子,他一定是岳不群穿越过来的。果然他继续说道,“但我跟他说,你肯定死不了,因为你眼珠子在转,我想你大约做梦去了。生命值那么低的时候,梦到什么了。”我肯定不会告诉他我梦到海门的事。于是闭上眼。我相信羊毛衫君能解读到我脸上嫌恶的表情。确定我死不了之后,ange马上离开投奔她的情郎去了,其他人等也陆续回去。只有羊毛衫君不甘心的在病房里转悠,企图我把梦境告诉他。到了晚上八点,医生又给我换了一只吊水之后,我发觉自己渐渐有力气了,只是低血压仍然让我感觉头有点晕。我相信智商已经回归正常水平。所以偶尔羊毛衫惹我不高兴的时候,我还是能一如既往的跟他唇枪舌战一会儿。这厮尤其喜欢跟人玩文字游戏式的激辩。激辩这东西对手太强招架不了,对手太弱没有兴趣,心理学与文学碰到一起,其实火花四溢。所以他一点也没有顾忌我病人的特殊身份,我也丝毫没有把他的博士学位放在眼里。正当我们辩论不休的时候,有人敲门。我们停止无聊的口水战,羊毛衫开门迎接人进来。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