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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沙发底下的一打报纸,结果却只看见了干干净净的地板。他这才反应过来张鱼刚刚才收拾的房间,不由得重重锤了一下自己身边的桌子,发出了一声轰的巨响。算了,夏洛克神经质地动了动下巴,起身去墙角提起了自己的小提琴,开始了又一个糟心的充斥着扰民的噪音的下午。正在和张鱼说话的哈德森太太听到了楼上的拉锯声,对着张鱼抱歉一笑,“夏洛克就是这点不好,只要一无聊就会乱发脾气,做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小动作。”可爱又可恨?哈德森太太,你确定不是因为上了年纪得了老花眼才会看错吗?张鱼勉强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只是这更激发了哈德森太太聊天的欲望……当天晚上,张鱼和夏洛克还有约翰三个人的关系并没有新进展,不过中午的案子倒是在雷斯垂德探长的勤劳追查下有了新发现。像之前几次一样,夏洛克三人组正在楼上安安稳稳地享受着盛大的四菜一汤的晚餐。张鱼没有作妖,而是老老实实地做了几道地道的中式饭菜,比如说糖醋鸡块、酸辣土豆丝、麻婆豆腐和糖醋排骨。当然,还有最简单常见的紫菜鸡蛋汤。本来张鱼还担心夏洛克和约翰吃不惯这些,只是看着他们埋头苦吃的姿势,只能在心里默默好奇。原来英国人也是什么都能吃的嘛!那自己的老干妈可得偷偷藏好了!张鱼面无表情地像耍双节棍一样甩着两根筷子尽情地抢着菜,颇有当年q.q农场偷菜的架势。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抢我面前盘子里一根菜叶,我就叼走你前面盘子里的一块rou,场面之激烈,人员之兴奋,气氛之狂热,比之喝醉酒赌博的混混还要嚣张。直到一个手机的原装铃声响了起来。“叮铃铃……叮铃铃……”张鱼下意识以为这是楼下的门铃声。她拉开窗帘,隔着一层玻璃往楼下看,什么人都没有。正待她疑惑不解时,夏洛克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摁下了接听键。“喂?是夏洛克吗?我是雷斯垂德,这边发生了新的命案,和上午的案子有关联,你要来吗?”正在和约翰眉来眼去的夏洛克立即直起了身子,沉声问道:“哪里?”“BerkeleySquareGardens!”夏洛克挂断电话,视线轻轻扫过约翰和张鱼。不等他开口,约翰就自觉主动地迅速喝完最后一口汤,披上了自己的皮夹克。张鱼也是快速动作起来,将没吃完的饭菜端下楼放进哈德森太太的冰箱里冷藏保存,然后就跟着夏洛克出了门。哈德森太太还没有开始睡美容觉,在张鱼离开的时候递给她一瓶牛奶,“早点回来。即便是夏洛克没办完事情,小伊萨你也得早点回来睡觉。看看约翰,天天跟着夏洛克晚睡,现在比四十岁的人还老,小姑娘可不能这样。”好在约翰跑远了,没听见哈德森太太无意识地黑了他一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转回来的夏洛克却是听完了全程,微微笑了一下。只是当张鱼转身的时候,那点笑意已经不见了,让张鱼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有夏洛克在的地方就不缺出租车,约翰再次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刚刚自己在寒风瑟瑟中挥舞了两分钟的手,还不如夏洛克的一张脸。他一出现,不出十秒钟,就会有一辆经典的小黑车出现在夏洛克身前,等着他光临大驾,比之传说中的中国皇帝的待遇也不差。愤愤地上了副座,约翰打定主意要保持沉默,给夏洛克一个好看。只是他忘了,没了自己,还有张鱼。“夏洛克,你现在还没猜出我的手机密码吗?我以为依照你的聪明才智,猜出密码应该不难才对。”这是张鱼对一脸正经严肃的夏洛克的调笑声。“或许。不过伊萨小姐介意给一个提示吗?毕竟我是你的老板,负责支付雇佣一个没有学历证件不全的自称是毕业了的兼职写作的助理的工资。”夏洛克倒是没觉得很不爽,他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套路一把伊萨。毕竟,伊萨不喜欢他,不能凭借着这个来忽悠她。张鱼没有拒绝,对着夏洛克再次伸出她的纤细白皙的手指,“手机给我。”夏洛克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来关机了的手机,放在张鱼的手上。大手搭在小手上,两件除了颜色几乎一模一样的大衣,两个同样黑发的长相出色的男女,这么多混合在一起,纠结出格外和谐的一幅画。有些昏暗的车灯下,约翰看着后车镜里和谐的画风,只觉得单身的自己好像遭受了一计重拳。心好塞,脸好疼,受到打击的约翰直直地看着前方,再也不愿意理睬后座上的两个情商一般的家伙。作者有话要说: 沉迷学习不可自拔,作为一个平时浪到飞起的二货,现在只能临时抱佛脚qaq最近两周,篮子为了不挂科,只能不定时更新了,跪求小天使原谅!好想暑假~第16章夏洛克的烦恼有些刺眼的车灯从对面呼啸而过,坐在前面的约翰有些看不清对面。只能隐约听到远处的警车鸣笛的声音。刺耳喧闹,将这天空下的静谧划破,露出了血的颜色。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只是着急出门的三个人都很光棍地只带了自己。伞,又是什么东西?雨越下越大,连惯常开车的司机都小心地减缓了速度,不管顾客手机里传来的催促声。到了地方,雨势并没有减弱。出租车司机在三人刚刚下车的时候就一溜烟跑远了,还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溅了约翰一裤腿的泥水,让本来就有些焦躁的人的脾气酝酿得越发暴烈。案子在约翰看来,是一种灾难,这意味着死亡和威胁。这个意识,在他进到屋里看见地上面孔狰狞的女士的时候,达到了顶峰。周围的人在几个人来的时候就被雷斯垂德探长疏散开,给身上有些潮湿的三人留出了足够的空间来观察。夏洛克照常戴上了塑胶手套,开始准备检查。“死者是谁?”“安迪·劳尔。”“什么时候发现的尸体?”“今天下午六点的时候,我们接到邻居的报警电话,说自己的邻居安迪死了。现场没有变化。”夏洛克走到尸体旁边,并没有像约翰和张鱼一样小心地不去碰触白线。他俯下身,侧脸看向死者,指头不由自主地要去拨她挡住脸的碎发。“嘿!夏洛克,案发现场别乱动。”他的老“对手”安德森法医正拿着份报告向这边走来,眼睛里闪着浓烈的胜负欲。“死者安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