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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璟184公分。微博上流传,最萌身高差是男朋友比你高19公分。天时,地利,人和。只等他回头。期间,陈璟接了个电话,说了几句,此外就再也没说话。视线一直眺望大海。海水湛蓝,他很好看。权宝来失神。如果有一天能抱着这样的男人入睡,她做梦也会笑出声。陈璟在海岛的街市上逛了很久,似乎在寻找什么。权宝来一路紧跟,不远不近,只和他隔五步的距离。如果他回头,她就会假装偶遇。可是他没有,有过侧头,却只是稍微一扭又正回去。权宝来走到腿发软,陈璟终于停了下来,在一家古香古色的纸扇小店门口,与店主交谈着什么。权宝来侧耳听,终于明白了陈璟在找一家特色小店。“陈总,”权宝来上前搭讪,“你在找那家黑糖话梅小铺?”陈璟终于看到她,皱着眉头,疑惑:“你怎么在这里?”权宝来一时语塞。她跟了他一路,从酒店跟到大巴,再从轮渡跟到海岛。他居然毫不知情。她以为他早就看到了。权宝来努努嘴,笑盈盈地,“我知道那家小铺在哪里,我帮陈总找到,有什么好处呀?”权宝来笑得很甜,尤其是歪着头和他讲条件的时候,很想让人摸摸她的头。可陈璟却只是淡淡说了句:“给你劳务费。”权宝来愣了下,笑容虽然依旧,心却一片淡凉。难道她很缺钱?虽然有些不爽,她还是喜滋滋地给他带了路。一路上,权宝来问东问西,问了一大堆问题,陈璟只是敷衍地应了几句。她想,如果这次不是有求于她,想必他早就冷脸走人了。很好。权宝来的小机灵再度泛滥。她get到陈璟的死xue,拿下他也是指日可待。这样想着,权宝来不禁嘚瑟起来,走着小猫步,哼着歌。权宝来会的歌大部分是KTV里学来的,什么“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我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她也不知道为何偏偏喜欢这样的歌。她只是觉得很美。走到天黑,街市笼上橘光。权宝来站着挠头:“咦?明明就在这附近,怎么没了呢?”陈璟看了一眼腕表,十分不耐,“你到底知不知道?”语气充满怀疑。权宝来只好哈哈笑笑,“其实我也不知道在哪儿,我以为随便走就能找到呢……”陈璟发现被耍,脸色阴沉,拔腿就走。权宝来双腿发软,抓住他,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我饿了。”陈璟打掉她的手,冷漠,“和我说有什么用。”“能不能……”“不能。我现在要去赶最后一班轮渡,明天一早的飞机。”“可是,我有低血糖,我现在走不动……”说完,她又加了一句,可怜兮兮地,“这次是真的……”陈璟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当下嘴角抽了一下,决绝地离去。权宝来眼睁睁地看着陈璟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愣了很久,最后只能裹紧身上的衣服。海岛的夜风还真是冷啊。权宝来站起来,想去找家餐馆吃点东西。刚起身,一阵眩晕,瘫倒在了地上。她是真的低血糖。他怎么就不信呢……-权宝来被送到了海城市中心医院。权父权母接到电话,赶了最后一班飞机。权宝来醒来后,被权母狠狠训了一顿。权父再护女,也没有阻拦。这次权宝来玩大发了,事关生命,权父不能再由她胡来。权父大怒,“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好好待在帝京,哪都不许去!还有,那个什么井……”她接话,“陈璟……”“我不管他是陈井还是湖井,你都不能再去找他了!”“爸!”权宝来激动。“来来,”权父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咱家这么有钱,你又长得不赖,还没沦落到倒追的地步。你要是想找对象,回头叫你妈给你找。”“我才不要,我就看上陈璟了,别的我都瞧不上!”权宝来气急。权父眼角抽了一下,得知对方是个开影视公司的老板,大她五岁,她追了一个月,人家愣是没反应,权父的眼角抽得就更厉害了。“不行!”-权宝来倔强反抗的结果,以□□被冻结画上句号。权宝来妆都没化,直接穿着风衣出了门。楼下的咖啡厅里,权宝来懒懒地冲姜姜和大横打了声招呼,在姜姜身旁坐下。点了杯柠檬奶泡,托腮,满腹心事。姜姜和大横盯她看了两秒,异口同声,“你的脸?”权宝来撇嘴,不以为然地,“擦破了点皮而已。”姜姜恍然大悟。前几天听说她在海城晕倒,还以为没什么大碍。没想到伤了脸。姜姜为她心疼,追个男人还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权宝来始终绷着脸,死气沉沉。大横这些日子忙着交朋友、做生意,没怎么和她见面,还没能搞清楚状况。姜姜翻着白眼给大横科普一番。大横听到“陈璟”这个名字,在嘴里念叨两遍,问她,“这个陈璟,是不是‘田里风景’影视广公司的大boss?”闻言,权宝来立马满血复活,激动不已,“你怎么知道?”作者有话要说:女主是个齐刘海,女主是个齐刘海,女主是个齐刘海,因为作者是个刘海控。比心。第3章看网剧原来,陈璟在四处寻找合作商。陈璟曾和罗大珠宝商谈过广告,但对方觉得陈璟开出的价格太高,没有谈拢。权宝来唏嘘,那珠宝商的老板忒没眼光了。陈璟是什么人?陈璟手上出了那么多爆款,广告火了,还愁卖不出珠宝?权宝来动了心思,问了广告的价钱,以及珠宝商的预算。中间有六百万的差价。她准备带资空降过去,揽下广告合作权。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权宝来弯起唇角,打起如意算盘。大横人脉很广,没隔几天,就有了好消息。权宝来心花怒放。她往大横的卡上打了六百万,让大横替她办了。大横为人仗义又爽快,说了句,“小意思,等你成了,一定请我搓一顿。”“你等着。”“得咧,我肯定敲你一顿。”权宝来伸了个懒腰,打开衣柜门,指尖轻轻滑过衣架。各种风格、各种款式都有,偏偏没有商务专用。权宝来挎着包准备出门,权父喊住了她。“又去哪浪?”“爸,您这次可真冤枉我了,我这次是为事业而奋斗。”权父撇撇嘴,表示不信,“你要是能为事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