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别太见外了。”楚羚笑得开心,“我妈可喜欢你们来家里吃饭了,说看你们吃得狼吞虎咽的,她做饭就特别有成就感。多吃点,好帮我爸拎包。”他们三人说得热闹,冷风一起,莫靖言打了个哆嗦,“我们先进去自习了,这儿风有点大。”“换季了,小心着凉。”傅昭阳叮嘱,“天气预报说过几天要下雪,就别骑车了。”“那个女生就是楚羚?”进了图书馆,梁雪宁轻声问。“放心,没有莫莫你可爱啦。”杨思睿安慰她,“而且你看傅师兄还是很关心你的。”“没看出来……他对谁不是这样?”莫靖言撅嘴,“什么都不告诉我。”“他旁边的师兄你认识么?头发短短,挺酷的。”杨思睿转移话题。“哦,邵声师兄啊,也是队里的,他们是一个系的。”“怪不得你一定要加入攀岩队,”杨思睿恍然大悟,“明显是帅哥扎堆的地方啊,比班上的毛头小子们好多了。”“好啊,那回头介绍给你,邵师兄应该没有女朋友,”莫靖言想了想,评价道,“他人还不错,也挺有趣,就是总爱取笑别人。想和他聊天,你的抗打击能力要好一些。”晚上回到寝室,莫靖言想起楚羚说话时亲昵的语气、笑嘻嘻抬头看着傅昭阳的样子,又想到他随楚教授去开会,楚羚定然对他的行程了若指掌,自己却一无所知,不禁心情沉闷。她辗转反侧睡不着,拿出前几日左君找给她的校刊,上面刊登了前一年介绍攀岩队的文章。其中评价楚羚,说她年龄最小,却是队里攀岩时间最长的队员,在岩壁上轻盈自若,翩若惊鸿。莫靖言觉得这并非过誉,但是看到配图的合影里,楚羚站在“三剑客”身边骄傲而开心地笑,就觉得心中越发憋气。傅昭阳那让人安心的微笑,并非只留给自己,想到这儿,她不禁有些鼻子发酸。莫靖言连日来情绪低落,从舞蹈房出来,赵天博在身后喊了几声她才听到。他笑着问:“没休息好么?”“没有啊。”“那是期中考砸了?怎么没精打采?”“还好,中等吧。哦,还要谢谢你帮我讲题。”“客气什么,又不是什么难事。”赵天博挥手,“约个时间,我可以和你一起自习,再给你讲讲。”走到楼下,恰好傅昭阳在锁自行车,他看到赵天博有些惊讶。“师兄怎么来艺术团这边了?”莫靖言问。“就是来找你啊。”傅昭阳答道,“我刚去了你们寝室,她们说你排练还没回来。我明天一早的飞机,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还好,一时也想不到啦。”傅昭阳问:“你骑车了么?”她摇摇头。赵天博建议:“我们穿小路回去吧。”傅昭阳说:“我带你也可以。”莫靖言虽然心中赌气,但犹豫片刻,还是站到傅昭阳旁边。赵天博无奈地笑笑,告辞离开。坐在自行车后座上,莫靖言沉默无语。只听傅昭阳语气平淡地问:“怎么和他在一起呢?”“学生会在演出厅组织‘12·9’合唱排练吧,恰好遇到了。”他带了些责备之意:“哦,我不是和你说过,他……”“说过,是说过啊。”莫靖言心中委屈,“你还说过请我们寝室吃饭呢,你还说过要给我讲题呢,哪一件实现了?”傅昭阳沉默片刻:“莫莫,你是在生气么?”已经临近宿舍楼,莫靖言跳下车来,撅嘴道:“是你先要说我的。”傅昭阳反而笑了:“怎么忽然这么孩子气?我最近的确事情多,如果赵天博只是给你讲讲高数,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莫靖言低头嘟囔道:“要是有你在,我为什么要找他?”傅昭阳拍拍她的头顶,温言道:“我过几天就回来了,这次真的不会爽约了。”他温柔的态度让莫靖言几乎落下泪来,在他离开之际,莫靖言扯住他大衣一角,轻声问:“你对我,只是像对小meimei一样体贴照顾么?”傅昭阳一滞,回过头,缓缓说道:“莫莫,在我心里,的确一直当你是小meimei。从我最初见到你,我就想,要是自己有这样一个meimei就好了……”“妹你个大头鬼!”莫靖言在他车轮上踢了一脚,转身跑回宿舍楼。得跑快点啊,她想,否则眼泪就掉下来了。不几日后果然下了一场大雪,爸妈在电话里也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己。莫靖言想到什么,问:“能不能问问大伯,靖则哥的电子邮件地址,我想给他写信。”爸爸答应着:“通信地址啊,下次我问问。”“不是啦,是电子信箱!email。”“怎么写?”爸爸挠头,“伊妹儿?”暂时没有收到大伯的答复,莫靖言也不知要找谁吐露心事。她想知道当初傅昭阳是以怎样的态度答应了兄长的嘱托,他对自己到底有无半分兄妹之情以外的好感。左君和楚羚关系不错,虽然知道她不会多嘴传话,但莫靖言还是不想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讲给左君听。她觉得自己糗大了,这种自作多情的难堪,还是不要对别人提起的好。室友们看出她的低落,但以为是傅昭阳突然去香港一事令她闷闷不乐,所以也没多问。楚教授带着几个得意门生一路南巡,在香港参加会议之后又走访了南方几所大学,过了将近两周才返回北京。莫靖言在攀岩队例会上看到傅昭阳,会后众人围着他和邵声问东问西,她躲在角落,穿好大衣,不打招呼便推门而出。独自走在寒意渐生的夜里,心中更是一片萧瑟。回到寝室,呆呆地仰在床上,忽然喇叭里传出楼长喊她的声音。心中忽然升起一线期盼来,她趴在窗前望了一眼,果然,傅昭阳站在楼前,正抬头看着她寝室的方向。莫靖言心中有些喜悦,又隐隐酸涩,穿好大衣,忐忑不安地走到楼外。“谢谢你的生日礼物。”傅昭阳拍了拍手,戴着她送的绒线手套,“一回来居然这么冷了。”“哦,香港很暖和吧。”她淡淡地答道,“有给我们带礼物么?”傅昭阳摇头:“时间太紧,本来有半天时间,打算去逛街,结果和少爷喝酒聊天去了。”莫靖言点头,也找不到话题,想到他走之前自己的表现,神情略微有些尴尬。“那个,多亏少爷提醒,我还真是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