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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莫莫。”杨思睿笑道,“是让人想要亲吻的形状。”说着她又瞥了一眼穿睡衣的莫靖言,“莫莫的身材似乎比女主角好些,虽然瘦,但是有料!”梁雪宁忽然说了一句:“傅队的身材,应该也不逊于男主角吧。”寝室内沉默片刻,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杨思睿眼泪都要出来,扶着雪宁的肩膀喘不匀气:“jiejie啊,原来咱们宿舍说话最生猛的是你啊。”“你们拿莫莫和女主角比,我就很自然拿傅师兄和男主角比咯,”梁雪宁很无辜,“我猜他们经常锻炼的男生,身材都不错吧。”蒋遥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我们怎么知道,你只能问莫莫。”莫靖言板脸:“警告你们啊,扯太远啦!”众人又笑:“莫莫不好意思啦!”隔几天莫靖言去图书馆自习,顺便查一下电子邮件。当天电脑房正好有一个关于图书馆资料检索的小讲座,还有十多分钟结束。莫靖言踅到旁边的多媒体资料室,翻了翻借阅列表,恰好看到的影片信息。那天思睿借了vcd回去,寝室里的姐妹们并没有一一传阅,但莫靖言心底还是有些好奇,于是微红着脸向管理员借下来,在多媒体室找了一个座位看了起来。对她而言开篇很是冗长,老照片一样泛黄的色调,东南亚闷热潮湿的气息似乎通过屏幕散发出来。到了男女主人公宽衣解带的段落,莫靖言立时满面通红,连忙按了暂停,四下张望,生怕有熟人从身后走过。周围的同学都坐在自己的隔断内,戴着耳机聚精会神,没谁左顾右盼,但她依旧羞怯不安。遇到类似的段落莫靖言就快进,面红耳赤将影片囫囵看完。她心想,以后再也不能在图书馆一类的公众场合看这样的电影,而且也不能任由寝室那几个姑娘拿自己和傅昭阳说笑。她想起梁雪宁和杨思睿的玩笑话,脸颊愈加发烧了。匆匆还了影碟,转身去查电子邮件。上次和堂兄通话时,莫靖言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有什么最新动向一定要知会自己。莫靖则只当她是爱打听八卦的小女生心性,于是便应了下来。莫靖言则是暗中祈祷,让大哥不要和那个女生走得太近,想着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便去通知左君,二人尚未确立关系,左君未必毫无机会。虽然最快也要再过两年左君才能出国,但她和傅昭阳分离四年才得以重聚,时间和空间,只会让彼此更加思念,又怎么会成为感情的阻隔呢?莫大的信一向简短,这次出乎意料写了大半屏。莫靖言有不祥的预感,心提到嗓子眼,一行行看下去。他说,前几日那女生长途跋涉坐了五六个小时的大巴来看他,匆匆一面,第二天又赶回去。他去长途汽车站接她时,看到女生面容憔悴地蜷坐在长椅上,身形单薄,心中顿时怜惜而感动。莫靖则写道:“她回去便着手申请转学到我们学校来,现在看问题不大。我们计划冬天去佛罗里达旅行。”莫靖言看着最后一行字,心情一下跌落谷底。她踌躇着,不知是否应该将这个消息告诉左君。也再没心思自习,索性收好书包,跑去大三女生楼。敲了两下门,楚羚应声而出。莫靖言一愣,正要说明自己是来找左君的,便被楚羚按着肩膀推到门外。莫靖言明白了大半,站在门前,举着手不知该敲门,还是转身回去。正犹豫着,宿舍门又被拉开。楚羚批了件外衣,扬扬下巴,“有话下楼说。”她呼气之间带着一些酒气,莫靖言点了点头,一言不发跟在她身后。楚羚目光直视,仿佛在自言自语,“莫大他们大四下学期,参加了全国大学生比赛,本来他夺冠的呼声很高,但在决赛时意外脱手了。莫大心情很不好,和昭阳还有少爷去喝酒。”莫靖言听傅昭阳说起过这件事,点了点头。“我们大家都很沮丧,尤其是左君。她知道莫大是个很好强的人,又替他惋惜,又担心他心情憋闷。当时我说,大家都是队里的成员啊,如果她关心莫大,那我们和男生们一起去喝酒吧。左君答应了,但临出门又退缩了,说真坐到莫大身边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拗不过她,看她闷闷不乐,就陪她去夜市喝啤酒吃田螺。左君喝了两杯扎啤,讲了许多她和莫大之间的小事,我觉得莫大一定是喜欢她的,当时还下决心,回头就去撮合他们俩。”说到这儿,楚羚轻声笑了笑,“我发现自己,还真是看不准男生的想法呢。”她继续说道,“你最近先不要去找左君了,那个女生去看莫大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因为还有其他去美国的攀岩队师兄,和莫大住同一个公寓楼……”“那个女生一直很欣赏莫大,但欣赏莫大的女生太多了。”她怅然说道,“但是你知道么,她之所以和莫大熟悉起来,就是因为那天晚上,‘三剑客’从小酒馆回来,又坐在学校里喝啤酒。她恰好路过,坐下来安慰莫大。他们之前,不过是点头之交罢了。”莫靖言忍不住“啊”了一声,喃喃道:“这也太巧……哦,不,太不巧了……”楚羚略带悲凉地“哼”了一声:“这件事憋在我心里很久了,我不知道还可以和谁说。我永远不会告诉左君,我相信,你也不会告诉她。但,我又隐约有些不甘心,我总希望,有人能告诉莫大,他错过了什么。我也希望有人问问他,为什么不给彼此一个机会。”莫靖言试探地问:“你觉得,我应该告诉靖则哥?”楚羚摇头,“我不知道。对于感情这种事,我什么都想不明白。”她回身望着莫靖言,目光中有悲哀,也有不甘,“得到或者失去,就是机缘吧,和什么默契、了解、志趣相投,都没什么关系吧。”她泫然欲泣,“我可以为了他放弃一切。你可以么?什么攀岩队,什么当队长,我都可以不要,我只想和他在一起!但是你呢,是你要求他退队的,是不是?”莫靖言一时百口莫辩,分不清起因结果,只是呆愣在原地,看着楚羚转身跑开。她心中千头万绪,凌乱不已。相知相爱不仅单凭感觉,是否也要有些相守的运气?为什么一份感情一定要如此错综复杂,不能简简单单凭心而行?如果只是有付出感情而不得回报的伤心也就罢了,为什么此外还要有擦肩而过的惋惜和遗憾?是他们不够幸运,还是不够勇敢?这些问题堆积在莫靖言心中,她很想对谁一吐为快。沿着林荫路一直走到cao场,尽头的岩壁静默地矗立着。她略一迟疑,推开铁丝网大门迈了进去。场内空无一人。莫靖言绕着岩壁走了一圈,不时抬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