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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身在何处,我都会去找你……”——“即使你化为虚无,我也会找到你……”——“总司。”念到最后的名字的时候,她的声音无限缱绻,似是勾动了一缕情思,又仿佛是铺天盖地的执念。另一边——————————“嗯……总觉得一定会吓到她的。说不定还会生我的气……算了,反正不会生气太久。”站立在树下的紫发青年皱眉苦思,嘴里念念有词。“冲田君,卯之花队长找你!”“啊,来了。”“冲田君看起来很高兴啊,是发生了什么好事么?”“嗯,算是吧。”紫发青年笑得眉眼弯弯,“缺失的记忆回来了,而且我找到我妻子了。”“哎——恭喜……哎哎哎?!”在对方还惊魂未定的时候,紫发青年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啊对了,斩魄刀我也顺便找到了。”“……什么!?!?”“给你介绍一下吧,我的斩魄刀们,加州清光、以及大和守安定。”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快乐!!!我来撒糖啦!!!下章正式开始死神篇了!我好激动!真·大师兄的出场要怎么样酷炫好呢!因为这文写累了我想写点轻松的日常,就忍不住开新坑了……,又名:,主综运动番月刊,女主角是画连载少年漫的高中生,戳专栏第一个就是。当然还是主更师父,新坑是调剂。第41章他“他是一个很爱笑的人,平时脾气很好,还经常和孩子们一起玩,看起来很喜欢小孩子。”“他养了一只名叫才藏的小猪当宠物,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差点把它当野味烤了。那只猪之后都挺怕我。”“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是九岁,自那之后他就是一把供人驱使的利刃……所以别人曾经叫他——[鬼之子]。”“他很美。”吴裳顿了顿,笑了,温声道,“杀人的时候也很美。”“当时的我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甚至立场都不明确。况且我的确和攘夷派的暗杀高手拔刀斋有联系。拔刀斋的师父比古清十郎是我的熟人。我一开始以为……总司接近我是为了情报。可是在池田屋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错了。”说完这段话,吴裳沉默了许久,白兰等了等,看自己的二位师兄都没有反应,只得开口问道:“后来呢?”吴裳一脸无所谓:“哦,后来啊,我把他睡了。”白兰·杰索:“……”“都怪他长得太好看了……”吴裳一脸悔恨地拍桌子,“我压根没有反应过来!”三徒弟:“……”噫!居然推卸责任!好渣!“我因为自己的经历厌恶人类,又因为他的存在我决定接纳人类。”吴裳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我和你们说这些……是因为万一总司来了,你们不能失礼给我丢脸,要乖乖叫师娘。”三徒弟:“……”这个称呼不太对吧?“师父!我有问题!”白兰甚为活跃地举起了手。吴裳临空一点:“说。”“冲田总司不是已经死了么?师父你为什么那么说?”踩雷区的蠢蛋!——Reborn和六道骸都这么在心里想着。“嗯,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吴裳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让三个徒弟都不禁心里有些发毛。“崽崽你和小骸都是我一手养大的,尤其是崽崽你,更是继承我的衣钵,各方面都学我……”吴裳瞥了小婴儿一眼,见对方面露不悦,笑意更深了,“不过相比之下我曾经是把小骸当亲儿子看的。”六道骸一脸错愕,呆在那里。“所以……瓜娃子你叛逆期做得过分了,为师很伤心的啊。”装吧你就……——六道骸在内心腹诽,一点都不信这鬼话。但是一想到十年后的场景……他又忍不住多想了一些。思及至此,他瞥了身旁那个十年后的万恶之源一眼。“那我呢?”白兰指着自己,一脸期待。吴裳皱起眉头,颇为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半路捡来的孩子,还半途而废,你对为师来说已经没有用了。”白兰·杰索:“……这很伤人啊,师父。即使是我也是很伤心的。”自从白兰表明自己要洗白不会弑师之后,他就失去了和师父一起住的权利。三徒弟离开的时候,白兰先行撤退,笑眯眯地表示了自己和尤尼要去煲电话粥。Reborn和六道骸都在内心暗骂一句变态萝莉控,然后两人顺路地走了一段,首先由Reborn打破沉默。“现在不是询问师父的好时机。”“师父和彭格列关系其实很好的话,对你来说不是更有利么,彩虹之子?”六道骸嗤笑,“还是说……你在意的是师父瞒着你?”这话的语气掺杂了明显的恶意,Reborn不为所动:“自然比不上你这个亲儿子待遇的。”六道骸:“……Kufufu,你是在嫉妒么,大、师、兄?”他把最后一个词咬得很重,对方直接无视了这么不成熟的举动:“如果师父是真的和彭格列有旧的话,我、甚至包括你,在彭格列所受到的礼遇,都有师父的手笔。”六道骸一怔,闭口不言了。“其实这种事情不能问师父,她不会告诉我们,还会讽刺一通。”Reborn看得很透,勾起嘴角,“而且……我们有更适合询问的知情者,不是么?”六道骸想到了什么,朝着对方看的方向看过去。那里,一脸欲哭无泪的沢田纲吉正被一个黑发女生拉着。“沢田!这就是你家啊?”“那个……朽木桑,你有什么事么?”沢田纲吉内心真的很想哭。他也不想看到死神的啊!Reborn远远地看着,禁不住给自己学生点了个赞:“蠢纲挺有长进啊,靠自己认识新的女孩子了。”六道骸倒是凉凉地讽刺:“大概是和师父待久了。”此话一出,两人都不禁沉默了一瞬,继而很快跳过了这个话题。“过去看看吧,那个女孩也不是什么普通人。”而在吴裳家里,三人走后,冈崎真一抱着抱枕走出房间,显然是偷听了许久。他悄咪咪地凑过去问:“吴裳小姐,我能问个问题么?有关冲田先生的……”吴裳不耐烦地打断了对方的欲言又止:“说!”“你为什么会接受冲田先生呢?明明知道对方……”后面的话冈崎真一有点不敢说出口了。“明明知道对方活不久?”吴裳有些好笑地看着坐立不安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