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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来了。乔薇忍住一脚踹开薛辞打晕了丢森林公园里喂老虎的冲动,抽着气弱弱地去推他的腰。“轻点儿,疼……”“辛苦meimei,忍着点,我也疼。”薛辞嘴上说着,身下毫不犹豫地和她彻底严丝合缝嵌在一块,喘息声更重上一分,漂亮的脸上露出如痴如狂的神情,俨然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你疼个屁!乔薇简直分分钟想踹死这个人。就没见过这么不会说话的!薛辞一手抱紧她,一手托着她的下巴,漂亮的脸贴着她的脸颊亲昵地来回摩挲,嘴唇轻轻啄着她的唇角,还忙中偷闲地拉着她的小手钻入自己的衣服里,紧贴在他guntang结实的胸肌上。剧痛之下,乔薇居然还有心情来回摸了一把。真看不出来,挺有料的!男主就是男主,滋味果真不同凡响。就是技术有待提高。薛辞的脑袋又往下俯低了些,张嘴含住乔薇的唇,追逐着她滑腻的小舌头勾勾缠缠,细细绵绵地嬉闹着。“很疼唔……”乔薇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呜呜咽咽地环住薛辞精壮的身子,愤怒地在他背上挠下一道道红痕,像是一只被激怒了的小野猫儿,露出了隐藏着的锋利爪牙。薛辞只得忍耐着停下,温柔地亲吻她的脖颈,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脊背,将自己身上的热度一一传给她。这样温吞缠绵的动作,更加令人无法忍受。乔薇原本的排斥和抗拒,渐渐地放松下来,环住薛辞的手无力地搭在他腰间,像是一道被摆上桌案的大餐,自知逃不掉被吃的命运,索性顺从地依附而来,免得多吃苦头。薛辞闷哼了一声,手指逐渐往下,依样画葫芦地划到最高处,感受到她的轻颤意动,低声呢喃:“乔薇,你真软。”乔薇没好气地丢出一句:“彼此彼此,你也挺……”话涌到喉咙口才惊觉有多容易教人误会。现在可不是激怒薛辞的最好时机。乔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忽然凑到薛辞耳边,临时改口说了另一个字。这对薛辞来说,刺激实在太大了。薛辞的神情忽然变得凶猛无比,目光迷乱,如狂风骤雨般强势掠夺和侵占身下美妙的女体。吊床咿咿呀呀地摇晃起来,每每往后晃去,乔薇趁机想要脱身,而下一秒又会被薛辞抓回来,狠狠撞进他胸膛里,撞得鼻子一阵泛酸。这吊床是乔薇精心安排的,绳子承重能力非常强,是野外攀岩专用的那类,拴着的树也是粗壮的百年大树,轻易不能撼动。原本,她想着来个别具一格的第一次,加深薛辞对她的迷恋,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美好夜晚。可是她没有考虑到薛辞和自己这具身体都很青涩,而薛辞只会用蛮力不会用巧劲,他还有着惊人的强悍度和凶狠度,真真应了“天赋异禀”这四个字。“蛮力”和“强悍”两样东西分开来,足以送任何一名女人抵达极乐世界。可这两样组合到一起,那就成了一种巨大的折磨。薛辞会不会终身难忘,乔薇不知道。但她自己肯定是终身难忘的。她身上的肌肤被搓揉得不成样子,尤其某个羞耻的部位,更是不可言说。一番较量下来,薛辞愈战愈勇,而乔薇却几近于奄奄一息。如果不是吊床出了问题,只怕乔薇当真就死在了由自己亲手布置的吊床上了。在薛辞迅猛的攻势下,吊床突然顺着树干往下滑去,惊得乔薇紧紧缠着便宜哥哥的腰,薛辞转而将她抱起压在一旁的树上抵死缠绵了一番,这才终于收敛了一点,心满意足地捧起她的脸,细细密密的吻带着灼热的温度落在她脖子上。看这架势,他似乎还没得到餍足。乔薇累得连抬一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在心里演练了一百遍怎么捡起掉地上的烤鱼串狂揍薛辞,踩着他漂亮的脸狠狠地碾,可面上却疲于露出半分情绪。男主太可怕了,果然不是她这种凡人可以招架得住的。随便拎出一个扔到rou啥文里,都可以继续充任另一位面的男主。而反之,相信女主也同样如此。乔薇真想对女主大喊一声“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好在薛辞虽然还想再来一次,可到底顾念着乔薇红肿青紫的身子,依依不舍地替她清理了一下,仔仔细细地将衣服穿了回去。乔薇的红色毛衣早已在混乱中被意乱情迷的薛辞扯破了一道口子,套在身上就能看到里头白色的打底衣,说不出的违和。薛辞见她走路姿势别扭,总是止不住地扶腰靠树,索性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问明了她住的旅舍,将她打横抱起带走。这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淡金色的阳光洒在紧闭着双眼假寐的乔薇脸上,柔和而安静,她乖巧得像一只睡着了的小奶猫。薛辞忍不住低头在她眼皮上啄了一口,她睫毛颤了颤,似乎想要睁眼看看谁这么大胆,到底还是没有力气睁开,又昏昏沉沉地耷拉了下去。春节来森林农庄观光的游客不多,薛辞一路走过去,也只碰到了寥寥两三个游客,看模样和打扮,像是学生,似乎才起床,头发乱糟糟的,举着手机到处拍照。薛辞迅速扫了一圈,在其中发现了隐藏在meimei自拍照里的衣角,脸色有些沉。但很快,他低头瞧了瞧将脸埋在自己怀里的乔薇,脸上的阴郁之色顿时如潮水般退去。跟这些不相干的人计较什么?她已经是他的了。“他的”。一想到这句话,薛辞便满足得跟泡在蜜罐子里一样,恨不得抱着乔薇大喇喇炫耀一圈,让众人见证这难忘的一刻。但他到底是忍住了。木已成舟,薛辞最初有多迟疑,如今就有多坚决。他不打算回头,只一心想着怎么让世俗,尤其是父母,真真正正地接纳他们。薛辞把乔薇抱回旅舍,将她外衣脱下,塞进被窝里。他自己倒想跟着钻进去,但看到她身上的淤痕,心中后知后觉地生出悔意,拿上房卡、手机和钱包就出了门,去景区的小药店买些消肿化瘀的药物。前脚刚踏出房门,后脚手机就响了起来。“薛哥,你是不是故意逗我们呢?”电话那头的声音嘻嘻哈哈,满含抱怨。“还是说对方真就有这个本事?”薛辞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问道:“什么?”“就收买那帮套你麻袋的混混那人啊,你猜怎么着?我顺着对方的手机查了下去,结果,结果居然查到了薛哥你自己的头上来。”居风报了个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