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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作为一个外表一岁内心挺大了的人,让她光着屁股随意在哪里上厕所是绝对不可能的。就连她还是一个小婴儿的时候,都硬生生使出了洪荒之力控制着自己的肌rou做到了绝对不拉尿裤子,怎么可能会走路了反而要随意大小便了呢?祝吉祥对此表示严重抗议。祝老太抱着祝吉祥在臭兮兮的茅坑里站了半天,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熏臭了不少,有心想走吧,偏偏孙女就好像发现了什么稀罕玩意儿一样就是移不开眼了,祝老太也只能咬咬牙,继续站在那里闻臭味。一边在那里继续忍受熏陶,祝老太一边就皱着眉头开始胡思乱想:上一个从茅坑里面出来的是谁?拉的屎这么臭?老大?老二?老三?她非得把这三个玩意儿的屁|眼子给用针缝上不可!在厕所里面呆的时间越长,祝老太的眉头就皱的越厉害,那充满皱纹的眉头皱的好像百年老树皮,就在那皱纹能夹死一只苍蝇的时候,祝吉祥终于心满意足的将目光重新转向了院子,祝老太立刻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头也不回的带着她直接冲到了院子里。又带着祝吉祥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就到了做午饭的时间了,祝老太不放心的把祝吉祥放在了地上,想了想,用一根绳子拴在了院子里的大柳树上,这才放心的走向厨房,开始生火做饭。一开始生火切菜的时候她还时不时从厨房里伸出头看看,每次都能看到祝吉祥老老实实的坐在原地冲她露出笑脸,也就放下了心,等到切好菜以后就全力投入到了做饭当中。她不知道的是,等到确认她不会再伸出头查看以后,原本老老实实的祝吉祥突然抓住了她系的那个疙瘩,三下五除二就给解开了,然后那个小小的豆丁就直接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了才刚刚出来没有多长时间的厕所。费力的爬上了那块对她而言难度不小的垫脚石,祝吉祥站在断口处向下面看了一眼,立刻嫌弃的捂住鼻子转移了视线。和祝老太一样,祝吉祥真想把最后一个上厕所的家伙的屁|眼子给他缝上。小心翼翼的用两条腿站到了垫脚石的边缘,祝吉祥脱下了裤子,瞄准,发射——【在一个月内学会说话走路上厕所,任务已完成,获得终生幸福点数2000点。】等到她四平八稳的回到树底下把绳子重新拴在自己身上挺长一段时间以后,祝老太才带着竹篮子从厨房里面出来,解开绳子,把祝吉祥往身上一捞,两个人一起出门给地里干活的媳妇们送午饭。祝家三个儿媳妇之间的关系,现在非常的奇怪,李庆花原本因为祝吉祥在祝老太祝老头面前受宠的缘故,是三个人中间最受排挤的,平时没少吃各种暗亏,可是现在她却变成了吃亏最少的。女人之间的哪有真正能够做到不嫉妒不红眼的?就连男人也做不到,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从古就有,李庆花以前就没少被打过。不过自从上次祝大丫竟然带着祝来宝爬到了树上,还整整一天都没有出声以后,宋秀娥和刘弟旺的关系就急剧恶化了。她们两个之间现在的关系是剑拔弩张,紧张的不得了,倒是把李庆花给放到了一边,李庆花也乐的这样,最好她们两个斗个你死我活才好呢。她一边这样想一边悄悄的自豪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虽然还没有去找神婆和周接生婆看过,不过她就是觉得这一胎是个儿子:原因是因为前几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条小黑蛇。这难道不是在说她这一胎肯定是一个儿子吗?眼看宋秀娥和刘弟旺好像又要怼起来,李庆花赶紧悄悄的往旁边挪了挪,离她们远了一点。她可不能受一点影响,看她们两个那样,孩子一定也长不好,搞不好还没等足月就因为各种意外没有了,她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只要她能够生出来祝家的第一个孙辈……李庆花翘起了嘴角,目光透过眼前的天地看到了她在祝家地位直线上升的场面。忽然,她看到了两个人影,那原本高高翘起的嘴角瞬间垮了下去:正是祝老太和祝吉祥。“赔钱货又来了,真希望她直接掉到哪里死了算了。”李庆花小声嘀咕了一句,把手里的农具放到了田埂边,坐了下来,等待接下来的午餐。她一边吃,一边偷偷用眼角打量祝老太和祝吉祥,看着祝老太宠溺的亲自喂祝吉祥,她心里恨得牙痒痒——这都是她儿子应该享受的!她好像忘了祝吉祥到底是谁的闺女了一样。等到今年的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祝老二终于放假了,实现了他带着李庆花去找神婆和周接生婆的承诺。那天早上,李庆花起的格外的早,梳洗打扮了一番,还穿上了她最好的衣服,早早的和祝老头祝老太说明了用意,一个孩子也没带的和祝老二一起走了。先去了大茬子村的神婆那里。祝老二送上了昨天买回来的点心和鸡蛋,还有狠狠心买的几根油条。这时候的油条不如后来的油条好看,黑黑的瘦瘦的,但是格外的好吃。神婆笑纳了这些礼物,围着李庆花跳了一套动作繁琐的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舞,又念叨了一通只有她自己能明白的咒语,皱紧了眉头:“你们这个孩子……还是一个女娃啊……”李庆花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就好像被人打了一闷棍,一下子瘫倒在祝老二身上,祝老二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还是扶住了她。“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明明都做了胎梦了……怎么还是赔钱货啊……”李庆花抽抽搭搭就哭了,她简直委屈死了。祝老二也忍不住红了眼眶,拳头握的紧紧的,哪里有男人不希望自己有个儿子呢?尤其是向他家这样的情况,一个儿子不但可以实现他长久的夙愿,还可以让他可能拥有一笔财产,他怎么可能不希望是个儿子呢。看着他们那样的表情,神婆满意的笑了,上前摸了摸李庆花的肚子,晃了晃脑袋:“现在月份还早……变成男孩,也不是没有可能……”一听她这话,李庆花和祝老二顿时两眼一亮,就好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大师!你说的是真的?”神婆顿时愤怒的用手里的拐杖一戳地:“你竟然质疑神!”两个人顿时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脸上也带着献媚的笑:“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我们怎么可能质疑神呢……”神婆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过身一屁股坐在了炕上,吭哧吭哧半天不见动作,祝老二急的抓耳挠腮,突然急中生智,把本来打算去看周接生婆的钱放到了神婆的手里。神婆捏着那一把票子一摸,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我这里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