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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手的是横山的助理,也就是纱良口中的那位头发三七分的小哥。这位助理在下午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才和东名接触上一次,名字是高田。高田并没有对东名隐瞒什么,对他来说,看护东名只是在例行公事。不夹带人情,也不必顾忌到东名的心情,故而直接告知了她检查结果——脑中发现血块,流鼻血和昏迷皆是因为大脑受到血块的压迫而导致的。听到这里,东名也隐隐地感觉到,自己可能快要回到十年后的时空去了。血块在大脑里,人体里构造最复杂也是最重要的地方。比如,她会不会就因此而直接死去。毕竟在此之前,她曾经两次看见十年后的场景,而那两次的共同点,都是她在快要昏迷之际,意识消散的瞬间。当然,西条医生说了,一切都是不定的,没必要太消极,说不准血块就被吸收了,只要好好调养下去,她能直接痊愈。“对了赤司君,有东西要给你。”东名转移了话题,她不想把结果告诉赤司,所以干脆选择了闭口不言,而不去编什么蹩脚的谎话。赤司皱眉,静静地看着病床上的少女数秒。少女的脸色是病弱的苍白,说话的语调也软绵绵地没有力气。不过既然对方不想再提,赤司便尊重她的想法。走到床前,赤司拉了把椅子在边上坐下。然后看着东名把摆在床头那一排五颜六色的礼物盒移到了床上,铺散在她自己面前。“生日礼物,不过有点多。”东名赧赧地笑了笑,拿着礼物的双手突然在半空僵住。因为头部突然开始发晕,她咬住嘴唇,想把自己不适的反应完全隐藏住。才想着要不要一口气全部都当做今年的礼物送出去,身体的反应就像是她的警钟,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警钟不正是开始提示她,应当看清自己所处的时空了么?倘若这真是即将回到十年后的征兆,东名自然舍不得。她沉默了一会,私心里想要赤司记下她的全部,但可悲的根本就是她完全没法说出她究竟是谁,来自哪里。东名低头,一言不发地把礼物盒排成一列,“其实买礼物的时候我很纠结的,因为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买了很多。”赤司沉静地看着东名,后者把排在最前面的盒子朝他递了过来,“这是今年的礼物,生日快乐赤司君。”“谢谢。”赤司应声接过,这是一个包装特别小巧精致的盒子,“我可以现在打开吗?”“嗯。”第一个礼物盒里装着的是一只领带夹,纯银色的质地,没有任何雕纹,相当简单的设计。小夹反射着灯光,看起来闪闪发亮的。“我还想着学校活动的那天你会不会用这个呢……嘛,不过帝光制服的话,应该也用不上。”说着,东名羞涩地笑了笑。随即,她又垂下头,拿了第二个礼物塞进了赤司手中,“这是第二个礼物。”赤司放下领带夹,刚准备打开第二个盒子,却被东名阻止了:“等等,这个是明年的生日礼物,明年再打开。”还没等赤司回话,第三个礼物又塞了过来,“这是第三年的……”第四年。第五年…………礼物一个接一个地被塞到赤司手中,直到最后一个,东名顿了顿,“啊我还以为有十个呢,这是第九年的。”如果一年拆开一个,这样的话赤司就会记住她十年。东名抬头,与赤司目光接上的瞬间,她仿佛要跌进了那汪深邃的眼眸里,在暖色的眸底,是她清晰的缩影。至此,她喉间一阵梗塞,“抱歉……”东名垂下眼睑,轻轻吐出道歉的话,她自知自己大概是把不太好的情绪表露得太过明显了。缄默良久,赤司柔声打破了这样的沉静,“那第十年呢?”“诶?”“第十年的礼物呢?”东名怔然,漂亮的眼瞳颤动着。也没想过赤司会这么问她,她仰头愣愣地看着赤司没什么感情起伏的面孔,却不知该如何回答。窗外飘起了雪花,想粉末一样的小粒冰晶在落下的过程中经过窗台前时,被病房内的灯光映照得仿佛自身在发亮一样。二人似乎都感知到了一般,视线不约而同地投向窗外。在映照着两人身影的窗户玻璃上,隐隐约约地能够看见静静漂亮的雪花。赤司站了起来,朝床前又靠近了一步。他抬手,将东名揽进怀中。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他沉默了数秒,再次开口:“到那个时候,你再给我,不准忘记。”东名眼眶一热,转头把脸埋在了赤司胸前,闷声应答:“好。”两人做了个十年的约定,谁也不清楚在未来的那个时候,会是怎样的展开。第48章雪が止んだら帝光的圣诞活动是在平安夜的晚上,离那一天的到来还有三天。东名想要在这三天之内出院,只不过这个请求遭到了西条不容分说的拒绝。如果有什么非要离开医院不可的事,除了主治医生的许可外,还要监护人的认可。西条就不用说了,这位长相凶狠的医生相当负责地要求东名留院治疗和调养,而那位监护人代理的高田助理,同样负责地告诉东名,要遵照主治医生的话,完全就没有理会东名楚楚可怜的撒娇眼神。这可把东名气坏了,一贯被碰在手心里宠着的古贺大小姐居然被这样对待,她觉得相当委屈。然后,她把自己关在病房里生了一整天的闷气。对于这个“监护人”横山,东名非常疑惑。开始以为对方只是性格怪了点,行事功利了点的冷面叔叔,是什么原因能够让这位社长先生来担这个责任。那么问题只可能出在一个地方,藤井佳织的身份。当然,即便心存疑虑,东名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一个在她理解范围内能够得出的解释。整日整日地待在病房里,东名觉得自己快要生锈了。说是调养,但对总能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当的东名而言,她感到相当无所事事。在前一夜开始飘雪之后,天气变得越发地冷冽。雪花没停歇地飘落,像是终于把此前压抑了许久的严寒,一口气发泄出了一般狂下不止。光是透过窗户着愈渐下大的雪,东名都能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彼时病房的门被人拉开,来人的身份吓得东名直接从病床上跳了下来。“横、横山社长!”东名倏地站直了身体,毕恭毕敬地朝着这位冷面社长欠身行礼。一贯严肃的横山朝她点了点头,他的身后跟着的便是助理高田。横山朝他使了个眼色,高田便退出了病房。大跨步走进病房,连周身流动的空气都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场。横山很快地扫视了一遍四周,浑浊的目光像是在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