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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我很为难呀!我还没来得及想好,蓉儿又大叫一声晕倒了,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那边顿时乱做一团。可怜大户人家的小姐,平日里娇生惯养着,哪里比得了我皮糙rou厚,经得起折腾?似她这样的体质,还想着跟人斗干嘛?将养好自已个儿的身子是紧!“快,快去请大夫!把她抬到我房里!”安定侯急赤白脸地交待着。“我来!”吴奇取出银针,在她的头上扎了几针,很快她就苏醒过来。我正瞧着那边,突然陈凯与牛十三交起手来。原来牛十三想趁乱把我带到张楚身边去,却被陈凯发觉了。陈凯的功夫略胜一筹,可他的右手似乎略有不便,两人打得旗鼓相当。陈大少爷哪里吃过这种亏,很快就耐不住性子,抽**出腰间佩刀打将起来。牛十三也不甘示弱,抢过一杆仪仗大旗,越打越是兴起。下人们见动了刀子,纷纷躲闪,可明光殿的前坪只有那么巴掌大的地儿,全都挤成了一团。安定候扯着嗓子喊,可保命要紧,谁也没听她的,连着被下人撞了两下,连声道歉都没有。沈先生倚着雕盘龙的柱子在一旁看戏,半点忙也不帮。蓉儿总算是醒过来了,看到此情此景吓得花容失色,吴奇忙护着她退到了墙角。整个场面何止一个乱字了得,安定候的皇帝梦在一场小小的纷争面前就溃不成军,完全失控了。我被人群裹挟着往后退,手被谁握住,一回头却是张楚。张楚不知什么时候摸了过来,一手仍捂着肚子,一手拉着我,脸痛苦地皱成一团说:“跟我走!”为什么他会以为欺骗了我的感情,对我许多轻薄之后,我会愿意跟着他走?暴露了身份,不顾生死,谁知道是为了爱,还是那可恶的积分?我要嫁给陈凯也好,当姨娘也好,关他什么事?一点苦rou计,加上焦灼的眼神,就能让我再次犯傻了么?马昊说过,他在那个世界是了不起的角儿,专骗我这年纪的无知少女!“喜儿!”陈凯暴怒、痛苦、急切的一声。我转过头,只见牛十三挥起旗杆,正扫在陈凯的左腰,把他打倒在地。“快带喜儿姑娘走,我缠住他!”牛十三大叫着纵身就要制服陈凯。不,现在他是秦将军了。一个褐色的人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他们中间,一把夺过了秦将军手中的大旗,远远丢开。陈凯见状大喜,持刀一跃而起。那人空手入白刃,轻轻松松又夺走了陈凯的手中刀。陈凯愕然又委曲:“师傅!”天,吴奇竟然就是陈凯的师傅!那么,蓉儿岂不就是陈凯的小师妹?好功夫!据说他能文能武,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是了不起的深山隐士,怎么又变成了大商人?那么,他岂不是齐国人?王室能随意与外国人结亲吗?安定侯是铁了心要反啊!娘和张楚都说他不是好人,可他却对我关怀倍至,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迷一般的吴奇!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会慢慢改前面的错字,每天还是日更哟,老时间晚十九点半第60章难强龙终究压不住地头蛇,张楚大张旗鼓而来,只能草草收了场。安定侯把不中用的阖府众人挨个儿骂了一遍,目光落到我的身上,又怨又怒:“真有你的!跟我到芜蘅院来!”说完,她一甩袍袖就走。安定侯有令,不敢不从,我刚要跟上去,陈凯却拉住我的手:“先跟我谈谈!”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一揽我的腰,带着我飞了起来。这一回他绝对说不上温柔,一双手臂象钢铁一样紧箍着我,也不管我能不能适应,几起几落旋风一般,很快就到了梧桐院。刚一落地,我就要吐了。陈凯铁青着脸把所有下人全都赶了出去,又亲自倒了杯水给我。我只是想要吐,没有真的吐,喝了口水缓过来了。“坐!”陈凯指着一张花梨木太师椅说。才两个月不见,他好大的官威,我在他的面前全身不自在,象是一个罪犯,只能老老实实地按他说的做。人人都说他喜欢我,我也渐渐信以为真,但此时此刻陈凯的这张冷面真的不象啊!为什么刚才他会说我是他的“妻子”呢?为了掩饰恐慌,我只得不停地喝水。“为什么?”陈凯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我的对面,眼里冒着寒光,声音暗哑地说,“我说过了,要你等等我!只要几个月就行了,你就这么等不得,非得要立即找男人吗?”“我……呃……呃呃……呃……”我不停地打起嗝来,全怪水喝得太急了。陈凯叹息一声,走了过来。那是一头蛮牛啊!他会打我吗?我吓得缩到了椅背上,嗝打得更响更急了。陈凯把我从椅子上拉起一点,又笨拙地帮我顺着后背。原来不是想要杀了我呀!安全有了保障,我的胆子大了些。“凯少爷,侯爷有请你和喜儿姑娘。”门外有小厮唤道。好啊,好啊,快走吧!这个时候我情愿面对可怕的安定侯,也不想和他在一起。“你娘找我们!”我急急地想要起身,却被他轻松地按住了。根本不用考虑跟他来争,反正我也打不过他,要杀要剐只能悉听尊便了!这么一想,我倒不打嗝了。“先别管!”陈凯指着我头上的伤问,“疼不疼?”他的眼里有怜惜,象是已经心软了,我撸起袖子,嘟起嘴说:“疼啊!你的新娘子好厉害!”除了这一点,还有好几处,那老妈子为她主子出头,但又把握住了分寸,不让我伤筋动骨,只是吃尽了苦。要不是太不方便,我恨不得全都亮出来给他看,那么他是不是就可以出了气,不要对我这么凶了。“她不会是我的新娘子!”陈凯到另一个房间拿出些药油来,倒在我的手臂上揉匀。他的大手很粗糙,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疼得我吡牙裂嘴,想要他别弄了,却被他攥得紧紧的,抽不回来。原本想用点苦rou计,蒙混过关去,到头来却自己吃了苦头,我不干了:“放开,够了!好手都被你弄伤了!”“淤血就是要化开才好!”陈凯略一抬眸,又专注地揉着,愤愤不平地说,“活该!没有良心……你也该要疼一疼才公平!”他的意思是我伤了他的心,这点皮rou伤算不得什么,我心里隐隐明白。好吧,我只得忍着。终于,他揉得差不多了,松开了我的手。我忙抢过药瓶:“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