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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吧。”她觉得不甘心地非要听他再承认一遍的自己简直傻透了,压抑不住怒气地逼问道,“那你把我当成什么?我和你,又算什么?”她紧盯着成扬,看不穿他此刻情绪,少顷,他避而不答,只低声道,“对不起。”还有什么话可说。她偏开头,成扬便静静地离开了。子亦终究没能忍住最后看他背影一眼,想起不到半盏茶前在府院门口终于等到他回来的时候,还以为只要有他在,一切总有希望变好。☆、第六章远客(4)4成扬对她,能做到的都做到了,她不怪他,甚至觉得自己早该想到会有如今的结果。在她逼问下勉强和她在一起,时日久了渐渐后悔,恰好霍尘在这时候出现,于是顺势脱身。她这样猜测成扬,越想越觉得合理。两人走到这一步,算不算好聚好散?好散...应该是称不上的,甚至对于成扬来说也许连好聚也是不算的吧。她不愿再想,眼下还有更紧迫的事。霍尘第二日一早便如约而至,径直去书房拜访这几日都休假在家的陆昀辰,而后便熟门熟路地来别苑找她,说陆昀辰要找她谈谈。“看你脸色不佳,想必你和你那个心上人已经谈过了?”他一副了然的样子在话尾又添一句。子亦心中反感,没有理他。陆昀辰既然想找她,便是还没有给霍尘准确的回复,她这样想着,怀抱一丝侥幸迈进书房的门槛。陆昀辰正端坐在桌案后面,见她进来,推给她一盏茶,“坐。”“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她没去碰,也没坐下,索性开门见山。“霍景浔将军的儿子霍尘,说和你有一个十年之约,如今他等到你及笄,来找我提亲。你怎么想?”“我不愿意。”不止是因为成扬,更是不安于霍尘意图难测。“你十五了,也该是结亲的年纪了,成芷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怀上她第一个孩子。从前我不和你谈论婚事,是我知道你根本看不上那些攀附巴结的各路公子,但你和霍尘一早相识,这门婚事正再合适不过。”“...她是你亲生,反抗无果只能任你安排,但我的事你不必非要插手。如果你能让我自己打算,我宁愿自己搬到山上去住,学我师父隐居度日,若是你担心招人议论,编个病症说我死了就是。”许是子亦的态度刺激到他,陆昀辰一拍桌案站了起来,他的茶杯晃了一晃歪倒在桌上,茶渣和茶水污了整个水曲柳桌面。他从来没对子亦动过怒,此时这样,像是忍耐几年的怒气一朝喷发,子亦没想过他反应竟会如此激烈。“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成扬的事?我不插手,是因为我了解成扬,他不会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一定找你谈过了,那么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就因为放不下成扬?那我告诉你,在你看来成芷是反抗无果,被我逼着出嫁,其实她那时候喜欢江湖一个漂泊剑客,人家一走了之她还不相信自己受骗地傻等,如果我不逼她,你以为她今日又是个什么样子?你觉得你这样不甘心地等下去,到最后又能得个什么结果?”“霍尘论家世论能力,哪点配不上你?更不要说我分明记得,你曾经来找我打听过是否清楚十年前你在府里认识过什么人,虽然那时我因为时间久远记不清楚没给你个答案,但现在人就站在你眼前,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虽非你生父,但十年来对你有求必应,哪有一处亏待过你,如今替你做主婚事难道过分?你若非说我无权,那么算我求你还不行吗。你仔细去想这十年我可曾要求你做过一件事,难道要你嫁给他就这么为难?”他忽然失了力气似的抬手扶额,最后一句话声音低不可闻,“都十年了,该结束了...为你我已经毁了两个孩子,到此为止吧...”她久久没有回话,对陆昀辰的每一个问题都无法回答。他也意识到自己失态,挥挥手叫她先走,没打算强逼,要她回去仔细想想,子亦便一语不发地退了出去,看见霍尘正站在外面等她。她此时尤其不想见到他,他却偏不知好歹地凑上来,淡漠的一张脸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哪怕口口声声说要娶她也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早告诉过你的。”子亦心烦意乱地剜他一眼,紧闭着嘴走得更快了些,刚绕出回廊忽然急急停下。“怎么——”霍尘跟在她身后险些撞上去,不解地顺着她目光看过去。成扬站在不远处,静静与她对视。她还以为自己看清他眼里的不舍和忧伤,但很快逼自己清醒过来,偏开头就要继续走,霍尘却一把拉住她,她挣脱了一下却没甩开,回头怒道,“你要怎样?”霍尘的眼神却复杂起来,看她一眼又看回成扬,“你说的那个心上人,是他?”她默认下来,霍尘的手就松了力气,她迅速甩开他跑走,不再关心他留在那里是想着要去和成扬聊什么。☆、第七章变乱(1)1继与成扬分手、又被陆昀辰逼婚后,许久未犯过的寒疾也来找她。这入冬后的第一次病症发作就来势汹汹,子亦疼得甚至无法下床走路。但陆昀辰原本便并没急着敲定婚期和嫁妆细节,就算她此时没有犯病也打算给她留出缓和的时间,只是把霍尘留在了府中居住。成恪又开始像从前一样每日都会来看她,听她大致说过和陆昀辰的谈话后还颇不服气地亲自去和他父亲理论,最后当然是无功而返,所幸这一次没再受罚。只是自从成恪看顾她服药后,子亦才意识到寻凝这一段日子倒是很忙,时常不在府中,终于得了机会去问她时,发现她竟然和霍尘还有些要一起办的事情。“你早认识他?”“只是听说过,我也是和他聊过之后才发现他也在追查当年鼎云阁灭门惨案,他说他可以帮我。”“可是他这个人...你真的觉得你够了解他吗?”“我们只是一起做事,倒也不必互相了解吧。”寻凝回答完一句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她意思,试探着又说,“可虽然我了解他不多,我却觉得,他并不完全是你想的那样。”她就不再作声,闷闷地缩回衾被里去了。过几日她病状稍缓,在院子里走动的时候又看见霍尘。几日不见,他终于不再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难得地有些认真,分明是想明白了什么,有话想和她谈的样子,开口先叹出一口气来。“这几日想让你静心修养才没来打扰,你恢复得怎么样了?”“...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你就这样看我,认定我不会是真心关心你?”他扶她回厢房坐下,才说,“我知道其实你也已经看出来,我不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