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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像火烧。”又问道,“你当初晋高阶之后,可是,可是也如此?”“热?”容舜华不解,“并没有啊。”景攸宁忽然笑了。他慢条斯理地盘腿坐下,“夫人啊夫人,嫁给我这么些年,竟然还不了解自家夫君的喜好。”“景攸宁,你又做了甚么?”景攸宁把玩着手中的蜡烛,“没甚么,不过是在这支蜡烛中加了些旱苗喜雨露。这蜡烛燃了多久,她就吸了多久。我怕她与夫人不同,特意多加了好几倍的分量。”容舜华闻言,脸色大变。旱苗喜雨露她最是熟悉不过,这叁拾年她不知被此药荼毒过多少次。她厌恶景攸宁,不喜他亲近,他便将此药下在她的茶水、饭菜之中,逼她放纵。次数之多,以至于后来此药对她渐渐失去了效果。而再矜持的女子,只要中了此药,也会变成荡=妇,不顾颜面地求欢。“容佩玖,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本公子,故作清高,今日本公子便撕了你的伪装,叫你哭着喊着求我睡你。”景攸宁端坐着,目光却是下流至极,“本公子就坐在这里,等你受不住了,便自己爬过来罢。”容佩玖不知道旱苗喜雨露是甚么,但从自己身体内的反应已经猜到了一些。她这是中了春=药了。体内似有一团火在烧,渐渐将她每一寸肌肤烘干,一寸寸焚烧着她的理智。理智像是漏斗中的流沙,飞速流逝。**像是涨潮时的潮水,瞬间上涌。“你应该感谢本公子,选择的是睡你而不是杀你。看你还能坚持多久。”景攸宁还在絮絮叨叨,每说一句便令她狂躁一分。容舜华看着容佩玖渐渐陷入情=欲的支配不能自拔,慌得喘不过气来。这种恐慌,比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时还要强烈。奈何,她伤重尚未痊愈,仍处于全身无力中,“景攸宁,你就是个畜生!”容佩玖忽然起身,朝景攸宁走去。“小九,不要!”容舜华大声道。景攸宁面露得意。走出几步之后,容佩玖却停了下来,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一截竹枝。那是她此前折下用来割断容舜华手脚上的绳索的竹枝,尖端朝下,对着自己的手臂便是狠狠地一戳。景攸宁的得意化成了狰狞,“好!够狠!我看你能犟到几时!”**被痛楚冲淡了一些,却很快卷土重来。这一次,似乎连景攸宁那张狰狞的脸她都不觉得厌恶了。她毫不犹豫地再次举起竹枝,用力朝自己的腿部扎了进去。白衣被染红了一大片。……不死城。两大一小正围在湖边垂钓。褚双拾吵着要吃鱼,褚清越便带他到了浮岛上的湖边钓鱼。千寻芳听说之后,觉得新奇,不请自来加入了垂钓的行列。钓了一个上午,也没钓上来几条。千寻芳有些意兴阑珊,没意思。偷偷瞅了瞅褚清越身边的木盆,里面已经放了四五条鱼。再偷偷瞅了瞅褚清越,那人悠闲地举着钓竿,再自得不过。又看了看那小鬼头,小鬼头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爹的钓竿。千寻芳转了转眼珠,偷偷将手伸进了褚清越的木盆之中。“二叔,你偷我爹的鱼!”千寻芳嘶了声,抓鱼的手改成在鱼背上摸了摸,悻悻道:“你个二十,你不要胡说,二叔我哪里偷鱼了,不过瞧它们可爱,摸一摸罢了。”“噫——!二叔骗人,二叔不要脸,二叔骗人,二叔不要脸。”褚双拾做了个鬼脸。千寻芳老脸一红,起身抬手就是一个爆栗。褚双拾噌的跳起,溜得比鱼还快,一下子躲进褚清越怀中。千寻芳扑了个空,气道:“千重久,你倒是管管你儿子。啊?目无尊长,该打。”褚清越淡淡一笑,“谁让你先为老不尊。”收了钓竿,搁在一旁的地方,将褚双拾抱起放在腿上。忽然手臂处一阵刺痛,他眉头一皱,一扭头,盯着自己的手臂处。他的异样并未逃过千寻芳的眼睛。“怎么了?”他默了一瞬,摇头,若无其事,“没甚么。”有甚么,也与他无关了。他捡起钓竿,将鱼饵挂在鱼钩上,用力向湖面一甩,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千寻芳见他不说话,便也坐了回去,重新拿起钓竿。未过多久,便听见褚双拾小声地叫起来,“上钩了,上钩了!”褚清越将钓竿收回,果然又钓上来一条肥大的鱼。取下鱼嘴上的钩子,将鱼抛入木盆之中。褚双拾坐在褚清越腿上欢快地拍手,“爹爹最棒,爹爹最棒!”千寻芳翻了个白眼,抽了抽嘴角,“昨日是哪个小鬼喊着说‘二叔最棒,二叔最棒’?既然你爹最棒,你以后别——”话还没说完,身体一沉,怀中突然被塞入了一个大rou团。“二十交给你了,我去去就回!”原本抱着大rou团的人匆匆丢下这么一句,便在他眼前消失了。剩下千寻芳与大rou团褚双拾,大眼对小眼,莫名其妙。这么匆忙,是要去做甚么?不过一眨眼,褚清越人已经出了不死城。便在方才手臂与大腿处各传来刺痛之后,肩部又是一阵刺痛。他双眸一紧,如闪电般向东疾驰而去。☆、第103章“小九,不要!”容舜华不顾伤口的疼痛,咬牙向前一扑,死死抱住容佩玖的双脚。容佩玖被她拖住,浑身血迹斑斑,面上挣扎之色交替,脑中时而清明,时而混沌。她手中还紧紧攥着那截竹枝,死死盯着悠然坐在几步之遥的景攸宁,那是这方灵障之中唯一能解她焦渴与燥热的男人。手臂与大腿上的伤口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唯有小腹之处涌起的一股股热浪,前仆后继涌上心田,冲垮她苦苦支撑着的理智。她渐渐控制不住,**似熔岩,就要喷薄而出,脑中闪过无数不堪的念头。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羞辱。她无法想象若是她最终失了理智,如一条发情的母狗一般向这人求欢,这结局她是否能承受。她攥着竹枝的那只手微微动了动,不如就朝着自己的心口扎下去算了。不……她还不能死,她没资格死。手猛地一抬,对着左肩便是一戳,深深地扎入,再一把拔出,guntang的血喷溅而出,她又清醒了些。容舜华已经泣不成声,只用尽全力抱住容佩玖的双脚。景攸宁眼中却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双眼放光,欣赏着容佩玖脸上两种表情的交替。一时清冷得像神女,一时又艳媚得像妖狐,真是极品。这样的极品,怎能就这样杀了,必得先折断其羽翼再细细品味才不算暴殄天物啊。这个女人,他觊觎了数十年,今日终于要得手了。她对自己越狠,他越兴奋。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