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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还逞强。以前总不屑她在谭勋的那段感情里逞强,他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跟傅大少爷相处了这么久的她也知道,这家伙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脸色便会很难看,心情超级不好,要是有人识相点,就最好离这条喷火龙远一点,不然什么时候被烧着了尾巴,也是活该。可她到底没忍住去惹他。她走上去,一把将他手上的医药箱给夺了过来。傅致一也没有力气去挣扎,刚才在浴室洗澡就已经扯痛了手上的伤,那手臂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划开的,裂了一道口子,连rou都若隐若现。“这么深的伤口是要去缝针的。”他只听见那女人念叨道,“但是我知道以你现在的脾气别说是去医院,就是人家医生亲自上门,说不定你也会把人家赶出去。但别说我没警告你,这么深的伤口这样随便包扎一下是没用的,明天你还是要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他知道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可就是觉得奇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明明他一点都不领情的姿态让她很生气,却还是要主动跑过来帮他包扎伤口。傅致一看着她认真的神色,好像是在对待极其重要的东西一般,手上的动作万分的小心翼翼。因为她垂着头,傅致一第一次仔细地打量她,她的脸不是那种尖尖的,而是稍微带了点婴儿肥。第一次见她时不长的头发,如今也长长了一些,绑了个马尾,清新脱俗。傅致一还发现她的睫毛很长,小时候他听别人说睫毛长的女生脾气都不好。这句话他赞同,这个女人脾气真的不好,随便说说就容易生气。不过好在气不太长,往往,她生过气后,第二天便会主动找他说话。傅致一挺享受这样的过程的,他就是天生的大男子主义,不喜欢主动找别人,更何况是女人。即使是他喜欢的,也会用伎俩将她们钓上钩,让她们主动找他。说实话,他是挺喜欢朝与暮的,喜欢她倔强的性子和不服输的个性,但是有时候又讨厌她,在感情被背叛之后还跟谭勋拖拖拉拉的。依旧记得自己主动找她,想要将她留在身边的初衷……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晦暗了起来。今天的车祸,如果他喝得多了点,或者动作慢了一点,现在躺在这里的,估计就是他的尸体吧……对方,还真有将他置于死地的心。当与暮好不容易包扎好,抬头想要叮嘱些什么,便对上了他凝视着自己的眼神。那是什么眼神?与暮被他看得心肝一颤,手一抖,碰到了他的伤口,听他倒吸气的声音。她连忙撒开了手,解释道:“那什么,谁叫你那样看着我……吓到我了……嗯……我已经替你包扎好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她说完就丢下手中还剩余的纱布,逃似的往外面跑去。傅致一看着她逃跑似的背影,再看看自己手臂上包扎精致的伤口,嘴角缓慢地勾起:“胆小鬼。”Part4与暮跑到楼下,才突然想起,她在家里做好饭,刚才出去是被一个电话叫出去拿快递的,被傅致一一闹居然忘记了吃饭。走到餐桌旁,看了眼还温热的菜,她想了一下,对着跟在自己身边的迪欧道:“我觉得楼上的那个人应该也没吃东西吧?你说我要不要叫他下来一起吃?”迪欧瞥了她一眼,没吭声,趴在地板上睡觉。“你这样的行为是让我不用上去叫吗?”与暮在心底自我猜测,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坐在椅子上拿起碗筷,自言自语道,“也是,他有没有吃饭关我什么事,反正饿的人又不是我。”说完她就夹了口菜往嘴巴里塞。吃了一会儿,她又像不放心,忽然放下筷子,站起身,吓得一旁的迪欧也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算了,看在他是病人的分儿上,我还是叫他下来吃饭好了。”与暮说完就往楼上跑去。她敲了傅致一的门,门没锁,他说了声:“进来。”与暮将门推开。房间里因为拉了窗帘的关系显得有些暗,床头开了一盏台灯,傅致一正躺在床上,笔记本电脑搁在一旁,屏幕上显示了一张古玩的照片。他见她推门进来又不说话,便问:“有事?”“哦……”与暮回神,道,“我刚才做了晚饭,你要不要一起吃?”傅致一挑眉,有些讶异。她又说:“如果不想吃就算了。”说完就带上门,如第一次般匆匆离去。直到回到了餐桌上,她才敢摸摸自己跳动异常的胸口,有些怔怔的。她怎么了?怎么连傅致一躺在床上的姿势都会让她看得走了神?耳边传来脚步声,她望去,只见傅致一穿着睡袍从楼上走了下来。她恍然回神,对了!她为什么会走神?亮点就在睡袍上!怎么没人跟她说过,男人穿睡袍也能性感成这样子?高大的身材、宽阔的胸襟,隐隐从敞开的睡衣间露出胸肌。傅致一平时给人一种懒散而冷淡的感觉,如今一看,就连下楼的动作都慵懒得到位,有种特别吸引人目光的矜贵优雅。傅致一走到她面前拉出椅子坐下,奇怪她的眼神:“看什么?”“……没什么。”她忙低头吃饭。傅致一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明白了什么,嘴角勾了起来,拿起筷子,在菜里夹了一口放进嘴里,道:“不是叫我下来吃饭吗?”他指着面前桌子的空位,“我的饭呢?”好像他吃不吃饭对她有什么影响似的。与暮撇撇嘴巴:“饭在电饭锅里,你自己不会去盛吗?”“手疼。”他说。她心中一软,没说话,站起身往厨房走去,盛了碗米饭递到他面前。看他扬起的嘴角,与暮知道大少爷心情恢复得不错。可谁知道,才吃了几口,他便蹙眉:“怎么都是青菜?”只见他忽然站起身,拉着她的手走到厨房里巨大的冰箱门前,对着她道:“把门打开。”与暮碍于他手受伤,听话地打开,冰箱里满满的食物映入眼帘。傅致一放开她,伸手将一碗用保鲜膜封住的rou递到她面前:“做。”“……”炒rou的过程中,傅致一倚在厨房门口看着。与暮想起昨晚的事情,当她早上清理那些血迹的时候,心有余悸。本不想多事,但见他靠在一旁,她不禁问:“昨天你出门后,发生什么事了?”“没什么。”他说得轻描淡写,“有人想要我死。”这还叫没什么?与暮倏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