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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微。傅时寒想,崔敏说她曾经接受过训练,果然是没有错的。平常女子,未见得有她这般。像是阿瑾也是极为聪明,观察力极强。可是和崔敏绝对是不同的。“第一件事儿,前些日子有人跟踪你,我已经调查过了,是四王府的人。”虽然他们做的极为隐秘,但是只要沉得住气,总是可以找到线索。崔敏点头:“竟然是他们。我想他们是不希望我能嫁入齐王府的。”时寒点头:“我想,有些事儿更有意思了,不过你不需要多管。另外一件事儿,我想问你一下。”崔敏想,之后这件事儿才是重点,她握拳将手放在了膝盖上,言道:“您请说。”“赵谨宁。我想知道,你和二王府的赵谨宁接触过么?”时寒问道,问的同时,他细细的观察崔敏的行为,见她似乎也颇为疑惑,崔敏仔细想了一下,摇头:“我并不认得他。”准确的说,她知道赵谨宁这个人,但是却不认得他。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有接触过他,也没有见过这个人。“前世也没有?”时寒立时追问道。崔敏摇头,“没有的”想了一下,崔敏言道:“其实前世齐王爷登上皇位的时候,赵谨宁已经死了,而他死之前,我还是身处闺阁的大家女子,我根本不可能见过他。您知道的,历年的百花会赵家兄弟都不会参加的。”时寒皱眉,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他问道:“谨宁死了?”崔敏点头:“他死了。没有人害他,他病死了。”崔敏补充。时寒:“那时间呢?”崔敏仔细想了一下,言道:“很多事情,很多事情都不同了。他现在应该病入膏肓,但是他现在却活的好好的。”时寒想,他从崔敏这里问不出什么了。他起身准备离开,虽然知道自己不该问,但是崔敏还是开口了:“主子,我想知道,赵谨宁,和我有什么关系么?”时寒回身看她,似笑非笑言道:“其实你不需要知道的。不过我还是会告诉你,赵谨宁的书房,画了很多有关你的肖像。”崔敏讶然的看着时寒,半响没有缓和过来,待她缓和过来,傅时寒已经离开,崔敏坐在床边,整个人呆呆的陷入了长长的回忆……虽然她仔细回想,可是崔敏还是肯定,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赵谨宁,不管什么时候。那么,他为什么要画她呢?☆、124|第124章崔敏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儿,但是她似乎现在已经习惯了,习惯有问题想要去见嘉和郡主,虽然知道也许不会解决什么问题,但是心里却会觉得踏实。小翠言道:“小姐要给六王府下帖子?”崔敏点头:“你照做就是。”小翠笑言:“小姐与嘉和郡主交好,这点特别好呢!也不知京中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儿。整日的胡传小姐的事情,真是太不厚道了。”崔敏自然知道,小翠是心疼她,不过崔敏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也是她心甘情愿这样做的,既然如此,她倒是不觉得难受,只是有些心疼身边的人跟着伤心。“其实,你不去想他们,也就好了。别人怎么想,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做自己就好。”…………时寒是相信崔敏的,崔敏说不认识谨宁,就应该真的不认得,倒不是说对崔敏百分之百相信,只是他善于察言观色,他仔细观察过崔敏的表情,她的惊讶不是装出来的,而她说的那些,也丝毫没有作伪的样子。既然如此,便是说明她是真的不认识谨宁。时寒并未去见谨宁,却邀了谨书喝酒,果不其然,两杯下肚,谨书十分郁结:“表哥,你说我娘坑不坑,她让我去问谨宁为什么画崔敏。要命!”时寒不动声色的挑眉:“画崔敏?”一副惊讶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谨书睨了傅时寒一眼,啧啧道:“表哥,你不要装了,府里的事儿,你怎么会不知道,我看啊,我娘该是让你去找谨宁谈,这样才更加靠谱一些。我去也太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时寒无辜道:“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你想太多了,我每日那么忙,也时常不在府里,不知道不是很正常的么?”谨书:“表哥,我如果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那么我可真是白活这么大了。我不是傻子好么?糊弄傻子也没有这样的啊!”时寒似笑非笑的,“你可不怎么傻!既然都知道我知道,那还傻什么。怎么样,与谨宁谈的如何?”谨书叹息:“大概大家最不希望发生的事儿发生了。谨宁真的喜欢崔敏。不过我想,崔敏应该是不知道的。”时寒挑眉:“怎么说?”“谨宁前些日子陪母亲去清隐寺拜神,遇见了崔敏。据他言道,他见到了崔敏不为人知的一面,其实崔敏不是像大家想的那个样子,她温柔,淡然,对小动物也很有爱心,根本就不是传言里的女子。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他自然是更加相信自己看到的。”谨书觉得,好端端的,怎么就能让谨宁陪母亲去拜神,这下好了,出了大问题。“他说,就在崔敏抱起受伤的猫咪温柔一笑的那一瞬间,他就一下子喜欢上了她。”谨书叹息:“真是见了鬼了。”谨书是抱怨,只是这话听在时寒的耳中,却觉得,还真是说对了。可不就是见了鬼了么?崔敏其实就是一个鬼啊,一个已经死了的人重新活了,不是鬼是什么!“你与姨母说了么?”时寒问道。谨书真是愁死了,他揪头发:“我怎么说,我说谨宁是真的喜欢崔敏?如此还不让我娘亲忧心死。我正在想这事儿如何处理才是最好。”时寒摩挲着酒杯,言道:“许是……你可以直接告诉谨宁,他与崔敏不合适。皇爷爷不会让他娶崔敏的。一个医术天下少见的李素问都让皇爷爷不喜欢,你觉得,崔敏会让皇爷爷喜欢么?她的名声太不好了。”谨书更大声的叹息,他冷笑问:“你以为我没有说过么?我第一时间就说了,可是他根本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这个时候完全是他最仰慕崔敏的时候,我说什么,他都不会放在心里的。”说到这里,谨书叹息,“做人真是太难了。”时寒不知可否,并没有说什么,将杯中的酒饮下。谨书看他这般,推了他一下:“表哥,帮我想想该是如如何是好。”时寒摇头:“帮不上忙。”谨书:“你帮不上忙,你喊我喝酒干嘛,我以为你是找我言道此事的。表哥,说真的,你帮我一下,我真是不知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