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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说。”阿瑾扁嘴:“哥哥都不喜欢我了。”谨言笑了起来:“好了好了,不闹了,你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阿瑾这才打起了精神…………………………………………………………………………………………………………皇上看着跪在下首的三人,整个人十分的平静,他并不言语。只是看着他们。傅老将军跪在那里,言道:“一切都是微臣的错,是微臣将此事瞒了下来,微臣愿意一死以偿欺君之罪。只是,这件事儿,齐王爷是无辜的。他并不知道事情的发展,也是前不久才知道了一切。”皇帝看着他,声音没有什么波澜:“既然不想说,今日为何又要说呢?”傅老将军迟疑了一下,言道:“微臣原本是想将这个秘密藏在心里,一辈子都不说出来。只是,现在很多事情致使老臣不能不说。”皇帝“哦”了一声,微微眯眼。看他这般,分明就是知道了一切,想到此,傅老将军想,时寒果然没有骗他们,皇上已经知道这件事儿了。“那你倒是说说,什么事情致使你今日必须要说出来。”皇上的语气还是平静无波。傅老将军也是不骄不躁,他言道:“因为四王爷知道了这件事儿。四王爷用此事作为要挟,逼迫我们傅家调动傅家军的势力为他争夺皇位。同时,也要齐王爷站在他这一边扶植他上位。”傅老将军并未言道更多,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他的意思很浅显,那就是,四王爷企图逼宫。皇帝这个时候终于挑眉,他看傅老将军,问道:“你的意思是,老四要造反。”傅老将军立时:“不是!老臣没有这个意思,老臣的意思是……四王爷许是有别的打算。不管什么时候,忠君爱国,该是忠于什么人老臣还是懂的。”听到这里,皇帝冷笑起来,他望向了齐王爷,问道:“你又是如何看到这件事儿。知道了这么久,你就不想告诉朕?还是说,你是被你四哥逼的走投无路了,才想起来找朕解决?朕是你的伯父,自你小时候以来,朕自认为待你比亲生儿子还好,你就不能信任朕?”齐王爷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想到之前他们商量的话,齐王爷抬头,认真:“不管我母亲是谁,我的父亲是齐王爷,我是您的侄子。我娘亲当年是因为失忆才被人骗了。她不是存心的,等她想起一切,也已经造成了这样的事实。她不敢多言其他的。要知道,这事儿牵连太广了。其实,这次我也想自己处理好的,得知四哥差人去瓦剌调查,我曾经在路上阻杀过四哥的心腹万三。只是,并没有成功!现在四哥步步紧逼,我必须见您。”皇帝静静的看着他们,终于叹息一声:“沐儿,你……”………………………………………………………………………………………………………深更半夜的,时寒刚准备休息,就听皇上差人过来唤他进宫。傅时寒冷笑了一声,换了身衣服便是出门。待到进了宫,果不其然,该在的人都在,时寒目不斜视的请安,之后立在了一边儿,也不多问。皇帝言道:“时寒,叫你来,是为了调查老四,不知,你愿不愿意接手此事?”皇帝刚问完,就听时寒清冷的言道:“不愿意。”这样的不客气,真是……太直接了!傅家父子与齐王爷都没有想到,他竟是会如此的直接。傅时寒面不改色,他解释道:“微臣并不愿意。原因有二,一则,我自然是想着姨夫,不管调查出什么,许都有人觉得,我是有所偏颇的。二则,我明年成亲,如今正在修葺房子,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调查四王爷的事儿。”皇上听了,直接被气笑了,他冷着脸言道:“你倒是还挺有理。”时寒认真:“我是为了大家好。我死不待见四王爷,如若我来调查,必然要将他们家深挖三尺,就连小妾偷人这样的事儿,我怕是都要挖出来大肆宣扬一番,如此就不太好了。还是让比较客观又公正廉明的人来调查吧。不如,您用傅将军?我想他倒是合适的人选。”这话一出,傅将军的脸啊,青一阵,白一阵的。这不是讽刺人么?皇上呵斥:“你好好说话,朕就问你做不做,不是让你提供人选。”时寒“哦”了一声,解释:“那我不!”“呵呵,呵呵呵!傅时寒,你还真是好啊!”皇帝真是对这个小子无语了。时寒抬头,面带微笑:“我的身份,真的不太合适。”☆、177|第177章傅时寒是坚决不愿意掺合这件事儿蹚浑水,虽然他自己心里早就知道这边是个什么事儿,只是他还不待皇上言道更多,便是左一个不愿意,右一个不愿意个没完,坚持不肯管闲事儿,如此做派,这是让皇帝无语了。只傅时寒说的未见得就没有道理,他是二王爷一党,就算是老四做了什么,时寒是秉公处置,想也有人说三道四,既然如此,倒是不如不让他多掺合。想到此,皇上无奈的摆手:“走吧走吧!这边的事儿,不用你管了,你回去弄你的房子去吧。”时寒欢天喜地的离开,他才不愿意去调查那些乱七八糟的。只是走到门口,时寒突然回头,他看着室内的几人,言道:“如若什么都查不出来,自然是好。可是查出了,皇上您该如何收场呢?”言罢,也不说其他了,快速的闪了出去。看他如此,皇帝默默黑线。其实今天的傅时寒有点不正常,似乎,格外的没有规矩,这点皇上敏锐的察觉出来了。再看跪在下首那二位的面色,皇上觉得自己有几分了然,傅时寒对傅家的心结,真的不是一般的多。不过,时寒说的未见得没有道理,如若查出了不得的大问题,他该是如何,到底是自己的儿子。难不成直接杀了?……这一夜对许多人来说都是难以入眠的,可是,真正知道内情的傅时寒却心情极好,他转悠回府,等着皇上的决定,有时候,不查的那种猜忌心更会让人如同猫抓一样难受。端看,皇帝要如何做了。待回到二王府,时寒就见谨书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时寒一个闪躲,没有被他撞到,在听院子里似乎格外的乱,时寒问道:“怎么了?”谨书紧张的语无伦次:“那个、诗蓝生了。呃,不是,是诗蓝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