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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美女!你什么时候也和阿珩一样,整天眼神涣散找不着魂了?!”蓝翎诚哼了声。“别又扯上我!”季优珩不满。“成成成。我们还是说接下来玩什么,不然去泡温泉?最近雨水太多了,刚好去去寒气。”蓝翎诚建议。季优珩,“现在这季节,泡什么温泉,也不怕烫死。”“怕什么,你当真烫死了,我会记得给你老婆打电话,让她来送你去医院的。”蓝翎诚扬声说。“滚。”蓝翎诚最了解,除了医学,季优珩只对他老婆有耐心。他也不和季优珩抬杠了,转而问华亦冉,“三哥,去不去?”华亦冉豁然起身,眉宇都拧成了一团。“兄弟,有麻烦事,跟我走一趟。”作者有话要说:小白:哼,这章没有会长和小珺对手戏,差评!小黑:这章还是没能让我成为小白老公,差评!小白:滚蛋,你谁老公!小黑:你怎么能不承认呢,你不是答应我,要和我交|配生崽了么?!小白:闭嘴!这事儿能在这儿说吗!小黑:噢,那我们去兔窝里悄悄说……第7章第7章深入贼窝古城是由旧时日积月累形成的隔河之地,地形犹如一弯明月,古城边恰好有条长河包裹。传闻,夜晚长河边的路灯点亮之时,从古城上空往下看,明灯点缀环绕而成的古城,形状恰如天上明亮的月牙。月光古城由此得名。即便小城地方不大,但也形成了属于自己的旅游链。古城上的居民,几乎家家户户都多少靠着旅游业生活。其中,根据古城街道为界限,以南的居民,多生产农场品和旅游纪念品,以北的居民,则专注海鲜产品生产和销售。而城南的生意,几乎掌握在林昊手里。要想抓住林昊的把柄,就得到城南转一转。白阅珺从牧场坐公交车到了古城旧街。在旧街口老阿嫲那儿买了一盒海苔虾米,边吃边往旧街的北面走去。好不容易在林福巷口角落遇上一只满身是泥的猫,白阅珺拿着盒子走过去,蹲在那有着棕色毛的流浪猫跟前。流浪猫看到白阅珺半点不害怕,仍旧蹲在石板路上,拿着前蹄舔啊舔。白阅珺伸手在它头顶上摸了摸。流浪猫用前蹄拨开她的手,很是不耐烦,“说多少遍了,让你别老这么摸我。我不是小猫崽!”“呵。”白阅珺收回手,“几个月不见,脾气还这么大。”白阅珺认识这猫,有三年了。三年前,她来牧场做义工,在旧街上进行宣传活动的时候,碰上了这只已经成年的黄猫。当时,它从巷口里冲出来,朝着街上的人不停地叫唤。可是,没有人听得懂它说的是什么。情况紧急,它只能继续不停地叫着:“救命!救命!”“我的主人快死了。她快死了!”“谁来救救她!救救她!”……后来,它被人群挤到了白阅珺身旁,抓着她的裤脚,硬是想将她往家里的方向拽。白阅珺将它抱起,开口问它:“你家主人在哪儿?”黄毛猫非常惊讶,愣了半响,才为她指了路,顺利将它的主人送到医院。但是,没有用。它的主人是一位头发发白的老太太。老太太年事已高,久病成疾,医不好了。当晚,便在医院里过世了。在之后的相处中,白阅珺知道它的主人一直叫它“德容”。听说,最初是她早逝儿子的名字。白阅珺想过把德容送到牧场,或者干脆帮它找个新主人,但它拒绝了。它说,它只有一个主人。它会守着她,直到自己离开这个世界。……白阅珺将海苔虾米倒在手掌心里,伸长了手臂,递到德容跟前。德容半点没有客气,低头“砸砸砸”地吃着。“很久没吃饭了吗?”白阅珺问。德容边吃边回答,“也没多久。老邻居都会喂我饭。实在没得吃,我就去找老阿嫲。你不是交代她给我吃的嘛。”白阅珺笑,“还记得去找阿嫲,看来还没老年痴呆。”“喵,我还很强壮,什么老年痴呆!会不会说话!难怪这么久都没男朋友,看谁要你这恶婆娘!喵!”白阅珺故意将手掌往回缩,“看来是不饿,不想吃是吧?”德容伸出软软的爪子,扒拉住她的手掌,扑过去,埋头苦吃。喂它吃完海苔虾米,白阅珺拍了拍手掌,“都说吃人的嘴软,我有几个问题,你帮我去问问?”原本在舔嘴巴的德容抬起头,“什么问题?”“你知不知道城南的林昊,他做海鲜干货的场子在哪里?”德容顿了片刻,“林昊那个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想做什么?”“前年,牧场丢了一批兔子。今年年初,牧场丢了羊。前几天,还有人去牧场里,打算偷羊,没成功。我怀疑这些都是林昊干的。”德容活了有八年了,算得上是只老猫,和其他小猫崽确实不一样。它一只猫,坐在古旧石板路上,摆出一副“我是大爷”的样子,像是在思考。良久,它才对白阅珺指了指旁边街角靠墙站着的两个小伙子,“那两个是林昊的人。”白阅珺转头看向街角,两个十多岁的男孩靠在巷口墙上,正抽着烟。忽然,像是感觉到她的视线般,其中一个男孩看向她,眼神冷漠,甚至是恶毒。白阅珺回过头,听到德容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德容转身,往巷子深处跑去。白阅珺站起身,调整了下斜挎包的带子,跟着德容往里面走。他们从巷子深处绕了两圈,来到沿河的一处角落。德容往上一跃,雷厉风飞地爬到了旁边一间古屋的房檐上。它叫了两声,旁边忽然窜出几只同样脏兮兮的流浪猫。几个猫头瞬时围成一团,跟商议国家大事般喵喵喵地叫唤着。只片刻,德容转身,朝白阅珺这边跳了下来。四肢轻盈落地,表现得十分帅气。随后,它动了动两边的猫须,对白阅珺说道,“知道在哪儿了。”林昊底下有几个店面,不过他一般不出面,都是手下人在打理。他只负责生产海鲜干类,然后批发给旧街上的那些商贩,让他们去进行销售。作为商人,林昊懂得将所有生产成本浓缩到最低。特别是工厂这种地儿,只是晒晒海鲜,更不需要什么好地方。只要有一大片空地,再加上充足的光线,就足够了。当然,干净不干净这种事,他不在意。反正包装起来都一样,谁还能拆开了看看里面的干货是不是沾了沙?游客也大多都是来一趟就走,买了东西都不会来退货。林昊的场子在城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