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言情小说 - 迷人病[娱乐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马不停蹄地带着剧组赶往了影视城开工拍摄,这两三个月都会是薄荧和戚容两个人在家。

在餐桌上戚容又问了一些问题,看薄荧脸色不错,才终于相信她在学校已不再受欺负。

吃过晚饭后,薄荧帮戚容洗了碗就上了楼,十二月的模拟考近在眼前,她将暂时缩减花在钢琴上的时间,专攻学习,目标是在模拟考和一月的期末考上拿到全校第一的成绩。

薄荧学到凌晨才睡下,第二天天不亮又起来复习。

清晨七点半的时候,她准时出现在了小区门口,没过几分钟就看见了昨天的那辆黑色轿车。

薄荧打开后座的车门,看见傅沛令坐在另一头平静地看着她。

“早上好。”薄荧坐上车,对傅沛令微微笑道。

“早。”他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一句。

轿车把他们送到顺璟,薄荧和傅沛令一起在众多双眼睛的注视下走进教室。两人各自走向自己的位置,薄荧坐下后,坐在前面,一直看着她的吴悦忽然对她露出殷切的笑容:“早啊,薄荧。”

“早。”薄荧抬起头,对她客气地笑了笑。

“你和傅沛令……你们在一起了吗?”她面露难以抑制的激动和好奇。

“我们是好朋友。”薄荧笑了笑。

“不会吧?你们都一起上下学了,还朋友——”吴悦起哄。

“真的,不然我帮你把他叫来,你问他吧……”薄荧转过身,对上正在看着她的傅沛令的视线,刚要开口,吴悦魂飞魄散地把她的身体转了回来。

“别别别,我信了信了——”

然而那边傅沛令已经走了过来,他冰冷的目光在吴悦身上扫了一眼后,转向薄荧:“怎么了?”

“我想借你的笔记看看,上个周我没来,缺了一些功课。”薄荧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傅沛令看了她一会,说:“你等下。”

他径直走向了成绩排在学校前几的一名戴着厚厚眼镜的男生,不知和他说了什么,接着就拿了几本笔记本走了回来。

“给你。”傅沛令说。

笔记本落到薄荧桌上。

“我什么时候还给他比较好?”薄荧看了眼敢怒不敢言、看见她看来后立即低下头的男生。

“随便什么时候。”傅沛令随便地说完,转身回了他的座位。

等傅沛令离开后,吴悦发出一声惊叹,羡慕不已地说:“他对你真好……”

薄荧不置可否地抿唇笑了笑。

“这个周末你要做什么?一起出来玩吧?”吴悦忽然说。

薄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在她的注视下,吴悦渐渐涨红了脸。

“再说吧。”薄荧神色淡淡地说道。

第一节课下课后,薄荧抱着笔记本正要出教室,傅沛令眼尖地看见了她,把她叫了回来。

“你去哪?”傅沛令在几名男生的围绕下问道。

“我去影印室,复印一份笔记。”

薄荧刚刚说完,一名叫涂鸣的男生就笑嘻嘻抽走了笔记:“这哪用得着你跑一趟啊。”

他拿着笔记走到一名瘦弱的男生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十块的人民币,和笔记本一起扔到了男生怀中,交代了几句。

男生抱着笔记本连忙飞奔出去了。

涂鸣走了回来,摊了摊手,眉毛夸张地往上扬去:“看,这不就解决了。”

29.第29章

十二月上旬,模拟考预期展开,薄荧觉得自己还算照常发挥,接下来就是继续为期末考试复习,并且等待模拟考的成绩发布了。

三天后,第一教学楼的公告栏上贴出了高中部每个年级的模拟考试排名,薄荧从走进教学楼开始就不断被认识的人恭喜,男生们远远看见她就开始打招呼,女生则亲热地走到她面前恭贺,仿佛大家都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仿佛前不久还在对薄荧冷眼相对的都是和自己无关的他人一样。

薄荧走到公告栏前的时候,围在一年级成绩榜前的那些同级生相互提醒着,自动让出了一条路给薄荧走近。

“谢谢。”薄荧对所有人礼貌温和地道谢。

她走到榜前,看见自己的名字醒目地排在第一个位置上,离满分只有二十七分的距离,第二名是借给她笔记的同班男生余茂,比她少了十一分,前十名几乎有三分之二都来自1班,薄荧意外地看见傅沛令的名字也在前十之中,她从来没见过傅沛令认真听课的样子,这次考试他却占据了第六名的位置。

今天下午又是两节活动课,薄荧拿着琴谱准备独自去旧琴房的时候,傅沛令朝她走了过来,似乎在等着她一起出去。

薄荧忽然意识到自己还不清楚傅沛令的活动课是什么,上一次活动课的时候傅沛令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旧琴房。

“我要去第二教学楼的旧琴房练琴,你的社团也在第二教学楼吗?”薄荧跟着他往教室外走去。

傅沛令嗯了一声。

经过这两周的相处,薄荧也算习惯他的言简意赅了,傅沛令在学校的声望除了很大部分来自他的家世,剩下的一部分和他的性格也有很大关系,人们通常会对未知的东西感到畏惧,傅沛令冷酷少言,同龄人看不透他,自然会对他产生敬畏,但是这难不倒薄荧,毕竟从她有记忆以来,就没有一日不是活在察言观色中。

傅沛令跟着薄荧下到第二教学楼地下一层时,薄荧还在心里犯嘀咕,等到他跟着自己一起踏进旧琴房的大门时,薄荧终于愣住了。

“你也是钢琴社的?”

“不是。”傅沛令轻车熟路地走到那条背对着薄荧的旧沙发前,一个灵巧熟练地翻身跃了过去,“我是午休社的。”

午休社当然是没有的,看来傅沛令是逃掉了社团,每次都躲到了这里来睡午觉,等等——每次?

“难道说……我每次练琴的时候,你都在这里?”薄荧走了过去,越过沙发高耸的脊梁,神情复杂地看着已经躺得舒舒服服的傅沛令。

傅沛令的双手叉在脑后,仰着脸,面色平淡地看着她:“这里从初中开始就是我的休息室。”

言下之意就是,她才是闯入别人地盘的那一个。

“那我一会练琴会不会……”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