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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本能地,他不是很喜欢花歌的这种奖励。 当花歌一靠近,满庆低低的嘶了两声往後退了些。 「怎麽了?你在躲什麽?」嘴角扬著不甚明显的角度,花歌如星子般的美眸有些y" />冷。 满庆耷拉著耳朵,又後退了些。 「你在害怕?是因为昨日我把你弄痛了吗?」花歌攀上床,沉著脸往满庆逼近。 见花歌出现这种表情,几的凝视著一片深蓝的是有法子,是要看运气的……如果有那时机,吾自会帮忙的……」声音愈说愈小,三深望著那三双朝自己对过来的视线,尤其是京乐还一脸像偷腥的猫似地,顿时让他有些恼羞成怒,摆摆袖子便道:「不过那也得看吾的心情如何,别指望吾一定会帮忙!」 「不会啦,我知道三深殿下一定会帮忙的!」嘿嘿地蹭到三深面前,京乐又一把将神只抱住磨蹭。 「京乐!没规矩、没礼数、没家教!别这样搂搂抱抱的,吾可还没迎娶汝!」三深白扇又是连发的敲在京乐脑袋上。 一旁的狂道无奈地笑著,轻声在花演耳畔道:「打起j" />神来吧,演殿下,一定可以找到庆儿的。」 花演勉强地对狂道勾起嘴角,从新站起身,拱手对著三深。 「这里,花演先谢过三深大人了。」 「别谢,吾还不一定能帮上忙呢!」冷哼了几声,三深又用白扇遮掩住了泛红的双颊:「在这之前,请汝常向孕育母神祈祷吧……」 花演点点头,再度拜谢。 *** 花演就像是镜外的那一人,而自己则被久困於镜内……明明有著相同的长相、体态、洁气,但他却是不被认可的那一个。 只因为花演的存在感和能力比自己强,自己就必须是那被众人唾弃为错误的众矢之的吗? ──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花演对他来说是个很复杂的存在,他并非是那些唾弃他、鄙视他、视他为错误的那些人,但却又是一切原因的造成者。 他知道自己体内和花演留著最亲密的血y" />,花演就像是他,他就像是花演,如镜对照,但处於处於镜外的他g" />本无法理解自己的处境、也没有人能了解,所有神只的目光都只放在镜外的他身上…… 他憎恨,抢走他一切的花演。 ──所以他也要把他最珍贵的东西抢走! 睁开伴著长睫的眸子,花歌从床上坐起身,如瀑布般的黑色发丝倾泻在肩头和白床上。 顶上离香花树开满红花,妖豔的厉害,拨落几朵飘至发上的红豔花瓣,花歌已经习惯x" />地在起身时便往身旁 />去,却意外的扑了个空。 「庆……」 四处一望,花歌在那唯一有阳光入s" />的长廊上找到了满庆的身影,满庆似乎很喜欢在那里晒太阳,只要找不著他,往长廊上找就是了。 满庆正懒懒地侧躺在木地板上,尾巴晃呀晃的,正对空中有一下没一下的伸著爪子,在跟因离香花的香气聚过来的蝴蝶玩著。 「庆……」 花歌的音量又放大了些,原本来懒懒的侧躺在廊上的满庆尾巴一竖,立刻爬起身子,利索地半俯著身子回到床上,呜咪呜咪的蹭到花歌身边,用脸颊讨好地蹭著他的脸。 「你真懂的讨好──」被蹭得轻笑出声,花歌抚著满庆的後脑袋,随後换了个姿势一把将他按在身下。 「咪──」满庆对花歌眨著虎眸,虎耳不著痕迹的垂了些。 「不过以後在我还没醒来之前,不准下床,明不明白?」温柔的亲吻著满庆的额头,花歌的语气却略带威胁。 虽然不是很懂花歌在说什麽,但满庆很本能的就是发出声音附和。 「好乖……」 又亲了亲满庆,花歌将满庆的虎耳按在手心里把玩,满庆则是回应似地蹭著他,偶尔伸出舌尖轻舔他的脸。 温热的触感让花歌心里一动,已经一人孤独惯了近百年,第一次?到回应的滋味就是在这同样是在唾弃与不被祝福下诞生的半妖。 ──那种心脏发暖的感觉有些奇怪。 花歌不禁忖著,若当初他对青眉痛下杀手,眼前的这个宠物是不是就不会出现了…… 扳正满庆的脸,花歌亲吻著那长著尖锐虎牙的嘴,自己和不属於自己的热气交缠著,下腹sao动,连同心脏也一阵sao动。 花歌翻过满庆的身子,将那遮掩在臀瓣间的尾巴拉开,强势地抬起那柔韧的腰肢,急欲寻求宣泄似地,将自己已京勃发的硕大c" />入还湿热著的红肿x" />口。 满庆咪了几声,先前被教训过几次,这次学乖了,抓著床单也没敢反抗,任後方一波波的侵略袭来。 花歌紧紧拥著身下的半妖,更是猛烈的吞食他。 ──这个曾是花演所最宝贝的东西呀……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美眸半眯著,花歌愉悦地享受著被满庆体内的热度包裹著的快意。 最後,在高潮前,花歌在唇边绽开一抹冷豔的笑。 他紊乱地想著不知道花演最近过得如何呢? ……也许他该去探望探望他的,顺便带点庆在他身边过得如何的消息。 31 套上一袭黑色薄衣,花演靠在长廊上,焦虑的抽著烟管。 窗外吹来的凉风有些清冷,已经是夏末了,秋当时被那森神扯落了几g" />头发令他备感不快,但估计他也没办法有什麽作为,况且,想起花演那张满逸著绝望和痛苦的脸,花歌就感到无比愉悦和满足。 「呵呵呵……」 掩著脸,花歌笑了出声,欲望被紧致的温热包围著的快感令他有点过度兴奋,抬起那张美到令人屏息的容颜,望著满庆的星眸内有著不容拒绝的强势。 「庆,不想被教训的话就动快一点。」 满庆被花歌那发冷的语气吓得浑身一颤,卖力的挺动起腰杆,锐利的虎齿咬著下唇也不敢出声。 花歌被满庆害怕自己的模样给逗乐了。 说起来,比起让花演感到痛苦这件事之外,也许更让他亢奋和感到新鲜的是……以後那无穷吾近的永生日子里,会有个宠物陪在身边了吧。 ──从花演身边抢来的宠物。 花歌拉下满庆的颈子,狠狠地咬住他饱满的嘴唇。 满庆任花歌啮咬著自己的唇,唇很疼、身子也疼、心脏不知怎地也隐隐作疼著……很想哭,可是又不敢哭。 ──演殿下。 满庆不知道一直回盪在心底的这三个字代表什麽意思…… *** 丑陋的小妖在树干下y" />湿的地方捕捉著活螳螂,然後放进嘴里咀嚼,正嚼得香甜、还准备贪婪地塞进第二只蛆蛆时,头上却忽然闭重重一压,然後灼热的洁气便传上,像要把它燃烧似地,它痛苦地挣扎著,只看到一抹小巧的白色身影跑过,不久便化成灰烬消失了。 那白色的小影子接连著又不停的跳到了许多小妖头上,沿路消灭掉了许多小妖。 花演望了眼地上的残骸,又望了眼领著他、像看不顺眼那些小妖似地,故意边跳到那些小妖头上边前进的白狐狸,忍不住轻叹了几声。 ──果然有什麽样的主就有什麽样的宠。 33 树林里聚集了许多小妖,还飘散著些许离香花的气息,花演很是讶异,存在著神只的地方妖竟然也能存活。 ──可见花歌身上的洁气已经不比妖气还强了。 神只身上一旦沾染上衣妖气,那气息便会近魔,近魔的神只的血y" />可以喂养等级较高的妖魔,使他们驯服。 不过通常是没有神只会这麽做的,要沾上妖气必须食用妖魔,没有神只愿意为了驯服妖魔而食用妖魔的。 想想,当时三深说满庆身上有不寻常的妖气时,可能就是指花歌身上的气息了,指是因为两人的气息太相近,他才一直没有分辨出来。 ──不知道庆儿现在怎麽样了? 颦起眉心,花演没想到花歌会为了报复自己而做到这种程度。 白色的小狐轻巧的跑著,不时停下看看花演有没有跟上,一路领他到了树林里的最深处。 进到最深处,一神一狐在一片离香花树海中矗立的房屋前停下,那白色的狐狸望了望那栋屋子、又转头望了望花演,点点小脑袋,接著便化作一缕白烟消失。 花演美眸一垂,抬起後,便立刻潜进 屋内。 ──庆儿。 *** 偌大的殿房内,垄罩整片屋顶的离香花树上开满著豔红的花瓣,正落下一场小小的花雨,主g" />下方的白色床铺有些凌乱,室内飘散著轻微的妖豔香气。 花演无声无息的步入,视线所及内并没有见到花歌,看来他正好挑对了花歌不在的时机。 视线从殿房内转往长廊外,左侧的热泉还冒著白腾腾烟雾,右侧长廊上阳光细洒著,铺满著上好的紫檀木地板,同时也洒在了侧躺著如同小豹般的身影上。 花演瞠圆了美眸,眼前的景象和百年前的记忆重叠在一起了。 高大的身子横躺在长廊上,尾巴垂在一旁,虎耳耷拉著,背对著花演的身影很沉静、沉静得让花演几乎就以为他已经死了,血y" />都快冻结住了。 ──就和百年前一样。 而这次,当花演走近时,依然发现了他的身子细微的起伏著,平静地呼吸著。 同样的一种悸动和温暖胀满了花演的心里,那种过暖的酸楚、令眼眶泛热的情感直涌而出,难以形容的冲动窜著,急於宣泄。 「庆儿……」花演颤抖的喊出声,躺在地上的半妖动了动尾巴,爬起身子,转过熟悉的脸孔,眨了眨虎眸望向他。 「咪──」满庆发出了愉悦的低鸣。 「庆儿!」 激动不已的花演冲上前想拥住那半妖,没想到,那半妖却先一步窜到自己身旁,然後,像只小动物示好似地,用脸磨蹭著自己的腿部…… 「咪咪──」满庆不停的发出动物般的低鸣,用鼻子嗅著他的身体,然後伸出舌来舔他的手,不是咱呀咱呀的说著,一脸笑容的叫著他演殿下,而是像全妖般的迎接── 花演整个人都僵住了,眼前的满庆,g" />本不是自己先前所熟悉的满庆。 「庆儿……」花演错愕的蹲下身子,捧住了满庆的脸。 「咪──」 花演望著自己触碰著满庆的指尖,轻轻拉起,便沾黏著大量如黑色沙粒般的妖气……连同满庆身上的气息,虽然很类似,却已经不是他的洁气了。 ──满庆已经完全妖化、深深沾染了花歌的气息了。 「怎麽会这样……」花演望著满庆身上惨不忍睹的齿痕,那并不是自己会留下的痕迹,他全身发冷,翻过满庆的身子,检察满庆尾巴後方那曾经只有他碰过的隐密部位时,只看到了被蹂躏凄惨的红肿。 有种几乎快让心脏碎裂的剧痛,心疼的花演喉头酸疼。 「咪──」 满庆不明就里地晃著尾巴,他只觉得今天的主人很怪,满心欢喜地迎接主人时,主人手上没有带著香甜的食物给他,还把他翻来翻去的,本来主人碰到他後方那里时,他以为主人又要像之前几次那要粗" />暴的对待他,因而绷紧了身子,但主人也没有这麽做。 歪著脑袋,满庆用虎眸凝视著他以为是主人的神只,神只那几乎快出水的星眸让他有些迷惘,总觉得今天的主人和平常很不一样,但更为熟悉…… ──a" />口闷闷的,很不舒服。 花演一把将那看起来好似不认得他了的满庆抱住,拥得过紧了,让满庆忍不住挣扎著,直到花演一掌抚上他的脑袋,温柔地捻著他的虎耳。 「庆儿,你不认得我了吗?」 「咪──」 神只那过於酸楚的声音让满庆又歪了歪脑袋,虎眸里雾著,他用手去蹭了蹭,有水珠在手背上。 「庆儿,你不可能不认得吧!不可能的,对不对?」轻柔地捧起满庆的脸,花演眉心微颦、哀伤中又带了点希冀的美丽神情让满庆的心动了动,尾巴不自觉地缠上花演的手腕。 「一……」含糊著,满庆发出了自己也不明所以的声音。 「什麽、庆儿……你说什麽?」 「一……一、一……」然後,满庆努力吐出那字:「演。」 「庆儿!」 ──还没忘,庆儿还没完全忘记他。 花演近乎欣喜若狂的,他捧过满庆的脸,想亲吻他,正要覆上唇时,狠戾的声音却突兀地打断了他们。 「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