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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苦了你了,奈何我年幼,论人心算计远不如你,只怕此后要多多倚靠你了。”若豆听完姜妘己的话,轻叹一声。若他能快快长大,也不需要一个女子替自己筹谋打算了。姜妘己面上虽冷淡,实际内心火热,是非恩怨分的清楚。那日生辰,她送他的那支月影独舞,他更是铭刻在心,如此美好的一个人,让她沾染血腥和肮脏实在是于心不忍。无奈,他尚年幼!若豆吃完一碗又一碗,胃口很好的样子,吃得津津有味,不吃饭怎么长高,怎么保护他想保护的人,不仅要长大,还要身强体壮,长命百岁,身体健康的活着,活的越久越好,让那些想害他的人干瞪眼,不能拿他如何。姜妘己见若豆吃得这么用力,心下想,若豆是有多想快点长大!晌午时分,姜梓蔻宫中发生的事已经人尽皆知,她往日如何被人掳了去,强要了身子,还将她的头发,眉毛全刮了。又有传言说这梓蔻公主本就是年少风流,背上还让那太医玟上一副让人面红耳赤的春宫图,这次她与那太医欢好,不过是暗度陈仓,真本色而已,不巧的是被赵妃撞破,坏了他二人的好事而已。真是没想到,这靖远公主竟然钟意健老体衰之人!更有传言称,这梓蔻公主之所以与那年老丑陋的太医欢好,是被人陷害,有人在她的糕点之中放了**,情难自制,这才又一次**。还有传言说,那陷害姜梓蔻的人,就是碧玺宫的长公主,只怕她们别就是面和心不合,私下里仇怨已久,就连第一次姜梓蔻被人掳去,失了身,刮了毛发,小惩大诫一番,也不足以解她的心头之恨,这才又一次下手,让姜梓蔻身败名裂。这下,宫中发生了这样一件惊天大事,本是秘闻,却在一夜之间传的人尽皆知,丢进了王室的颜面!眼下,靖远公主不知是死是活,永昌公主却还能安然无恙地稳坐碧玺宫,赏花问月,闲情逸致,可见是黑心之人!不是她所为又是谁赵诗瑄听闻宫女非议时,又一次大怒,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这次,姜梓蔻非要身败名裂不可,也连带着她的脸上也无光,她一怒之下,跑去了太和殿向王上讨要一个公允。姜梓蔻醒来,无颜见人,埋头痛哭不止,恶语不断,句句骂的姜姒好体无完肤,若是姜姒好听了那些话,只怕要与她同归于尽。昨夜,事发之后,姜妘己求得旻天的帮忙,把怡芳殿的宫女翠竹运出宫去,让她逃命去,又给她一些金银防身,她感念不尽,发誓就此隐姓埋名,远走异国。旻天为防事发,嘱咐秦寒雇了马车送她去句町,暗地里派人监视,永世不让她跳出来。本依着旻天,要将这翠竹灭口,姜妘己苦口婆心相劝,她本是恩怨分明的人,是原则问题。否则就违背初心,好歹也是一条人命,有违人性。旻天被她说的烦了,这才答应将翠竹弄到句町去,派人暗地里看着。姜妘己也觉得此法妥当,千恩万谢一番。她又欠了旻天一次,看来欠他的债是越来越多了。如此累计下去,只怕要还不清了吧。姜妘己此次出手,也应了对旻天的承诺,把姜姒好拖下水,这次她很难再翻身了,旻天暂时不用娶她,省了许多麻烦。不过,姜妘己肯定,尝羌一定不会杀她。姜妘己不禁暗想,如果让她这般就死了,不就无趣了么,她定要让她此生受尽折磨,惶恐不安,苟延残喘地活着,这才是对她最好的报复!死算什么?只有姜姒好活着,才能牵制孟南萸与孟氏一族,这盘棋才能更好的收局。赵诗瑄此时,哭着跪倒在尝羌面前,哀痛欲绝,仿若姜梓蔻死了一般“王上要为我们母女做主啊!怡芳殿的人都亲眼瞧见了永昌公主送来糕点,梓蔻不吃,她就威逼利诱,梓蔻心善,害怕就吃了,哪承想就发生了这种事情!永昌公主心思阴毒至极,请王上明断!”☆、056幽禁圈养尝羌脸色灰沉,怒到极点,姜姒好竟然做下此种恶事,竟敢如此残害她的亲meimei,其心可诛!他一早就听到了宫中的流言,只不过隐忍不发,等着赵诗瑄来告罪顺势再发作罢了。他向来疑心赵诗瑄是南越国派来的细作,面上恩宠有徍,背地里从未停止猜忌和调查。那姜梓蔻更是目中无人,身为大滇公主,却经常抬高南越,贬低大滇,令他心寒至极,如此言论,莫不是赵诗瑄教授,姜梓蔻又怎会有样学样的胡言乱语,胡作非为。以往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她竟然做出令王室蒙羞之事,令他彻底厌恶。这王宫中的女人就没有一人能让他省心的,这些个女儿成天的有恃无恐,要是都如姜枣婼那孩子,温婉贤淑,敏而好学,乖巧又不惹是生非该有多好!若不是姜梓蔻的母妃娄氏家族凋零,他怎会扶持孟氏一族,自讨苦吃。尝羌长叹一声,这莫非都是命!都是报应么?他虽是姜白凤的亲儿子,可是,姜白凤从未对他有半点疼爱,只教他为君之道,帝王之术。生在王家,他有许多悲哀与无奈。他想起年轻时,与他倾心私定终生的宫女,怀着他的第一个孩子被孟南萸害死,他也是恨的,只是恨过之后还要扶持孟氏一族。只因他们毫无根基,可以听他差使。孟南萸又只这一个女儿,是不可能真的将她杀了的,这江山才是最重要的。那宫女惨死时,他亦心灰意冷,不过几年之后,他儿女环膝,尝到了权利的滋味,才真的懂得什么儿女情长不过是锦上添花。这江山王权才是一个王者最该守护和拥有的东西。什么美人,子嗣,有了这江山,要多少便有多少!尝羌权衡一番,南越国若是借此事施加压力,或者引起战事,那真是就火上浇油了!不过心下一想,姜梓蔻这事是不齿之事,先稳住了赵诗瑄才是上策,至于南越那边,只要稳住了赵诗瑄,给她一个满意的结果,她就不能将事态扩充。尝羌怒极,狠命地拍了一下桌子,震的手都麻了,忍着疼痛,开口道“邵隐还不去将那残害手足的孽障给我拿来!”邵隐见尝羌动了怒气,丝毫不敢耽搁,领了王命去把姜姒好带了来,不过他是客客气气地请了来。孟南萸此刻也在碧玺宫,听闻了传言就赶了过来,商量对策。听姜姒好一番说辞,她并未下药,当时锦华宫的人又在场。那糕点又经了锦华宫的人手,想必是他们动了手脚,嫁祸姜姒好。想来就怒气冲冲,不过是隐藏地深,并未当场发作。那赵诗瑄一心一意以为是她们下的药,她们两人为了后位争斗多年,赵诗瑄恨她入骨,又怎会听她半句。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