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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沾光,那样一个病恹恹的女人有哪点好?值得他这般在意看重除去美貌,论家世,庄氏不知比那木逻强上几万倍!为何她比不上一个病了几年的女人!“王上,依彤虽然顽劣,不过若豆所说的谦让倒是真的,依彤一向待宫中兄弟姐妹谦让有加,这次的事,依彤也不会空口白牙的污蔑若豆的人,想来怕有什么误会。”庄泓菲上前一步,盈盈一拜,端庄大方道,倒显得姜依彤方才那般作态,不似她教出来似得。“庄妃能如此宽容,才是贵妃的品性,依彤你好好说,是不是若豆的人推了你?”尝羌面上欣慰了几分,宽和道。“父王本来”姜依彤还待开口,庄妃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眼神示意她闭口。“你父王终日忙碌,我们已经占了他许多时间,就不要再给他添麻烦了,依彤你也不过是摔了一跤,也没伤到哪里,你是jiejie,就该大度一些,不要与弟弟宫中的人伤了和气。”庄妃拉着依彤的手,抚慰道,眼神里满是恨意,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姜依彤虽心有不甘,母妃既然发了话,她不敢违逆,“好吧,那这次就算了,暂且饶你一回,下回,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姜妘己始料未及,这什么情况?她还没说话,还没认罪呢?怎地这一场暴风雨忽然就停了,她变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那不是白费了心思?“还不将她松绑?”若豆发话,扭绑姜妘己的护卫随即松绑。姜妘己手脚僵硬,跪了许久,腿也麻了,她叩头道“多谢公主,奴婢愚笨,下次奴婢见了公主一定绕道而走,怕再次冲撞了公主。”姜依彤咬牙切齿,冷哼一声,不搭理姜妘己,你以为就这么算了!怎么可能,谅你活不过明日!“枣婼,若豆你们可不要因为这件事,怪罪依彤,依彤是很看重你们之间的手足情谊的。”庄泓菲转而拉起姜枣婼的手,温言道。“是,枣婼不会的,依彤是我的亲meimei,我怎会怪罪她,我性子冷淡了些,以后我会与她走得亲近些,也好联络亲情。”“庄妃娘娘说的甚是,我们本就是手足,怎会因这件小事伤了和气。”若豆走上前来,与庄泓菲亲近了几分。姜妘己暗暗叫苦,为什么是这样的结局,难道不是把她丢进大牢,再上一遍严刑,把她伤的体无完肤,等着人来救么?她一心想飞蛾扑火,为什么犯了冲撞公主这么大的罪,还能安然无恙。看来,她是低估了姜枣婼在尝羌心里的分量,庄泓菲都在这件事上见风使舵。可见,姜枣婼在尝羌心里的地位不言而喻了。这也算是一个收获吧,尝羌真正偏袒喜爱的女儿只有姜枣婼这一个了!“散了吧,依彤你回宫好好养伤,以后走路可要仔细些。”尝羌走近姜依彤身边,安抚一番。这也是他这个父王唯一的能做的事,尝羌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姜妘己不禁苦笑,她难道不是随了他的性子?一行人出了太和殿,姜依彤就大喊大叫起来“母妃,你作什么?你为何帮着外人不帮我!”“你这傻孩子,母妃自然是帮着你的,方才你没瞧见你父王对姜枣婼的宠溺么?若是我们再苦苦纠缠,你就会失了你父王的宠爱。他会对你失望,冷淡你。到时,我们母女会被人踩在脚下的。这姜枣婼母女就是有勾人的本事,将你父王哄得团团转,以后还是不要与她正面起冲突得好,否则会惹来你父王的厌恶,那就得不偿失了。在这宫中,哪个女人不是仰仗你父王的宠爱活着,偏偏那个病秧子如今还能紧紧抓住你父王的心,倒真是让我小瞧了她。你放心,母妃知道你厌恶那个奴女,晚上母妃就叫人结果了她的性命,比今日得罪你父王要快些。”庄泓菲换了一张狠毒地面貌,一颦一笑都透着阴狠毒辣。“母妃你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为何要忍受那个病秧子?不如,找机会将她除了,姜枣婼没了倚靠,到时候要杀要剐都是我们说了算。”姜依彤的眼里亦是盈满狠毒,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眼下,还不能动手,你且回去好好养伤,夜里母妃派人将那奴女杀了,替你消气。”庄泓菲与姜依彤分道扬镳,各自回宫。姜枣婼与姜若豆亦道别分开,姜妘己随在若豆身后,一言不发。若豆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你今日打算飞蛾扑火作什么?”“今日多谢殿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姜妘己打算装晕蒙混过关。若豆叹了一口气,独自朝前走了,她始终还是把他当做外人,不肯据实以告。姜妘己亦叹了一口气,今日之事为何有惊无险地结束了。不行,必须趁热打铁。她心思一转,方才着急,竟忘了殿上最重要的一个人。现在想来,这个人一定可以利用。只要向她吹几句耳旁风,她一听,定然会倒戈相向的。☆、072冒险一试姜妘己回到锦华宫,若豆还在生气,对她视而不见,不理不睬,她也不去烦他,时间紧迫,她有许多事要做。她回寝殿,将之前尝羌和若豆赏赐她的东西,都清点一遍。现在是时候用了,姜妘己仔细盘点,拿出几支最精美,巧夺天工的珠钗,步摇,还有几串珍珠,翡翠,玛瑙,宝石串珠和镯子,又挑了几对精巧耳串,用小锦囊分别装好。这可是她的全部身家,全部押在了她的性命上,她自嘲,她的命可不止这些东西。笼烟见姜妘己与若豆互相不理睬,来到她的寝殿,想开解她几句。让她不要这么执拗,气坏了殿下的身体总是不好的。笼烟抬手敲门,姜妘己闻声,也不问是谁,便开口道“进来罢。”这锦华宫的人,姜妘己都是熟悉的,会到她寝殿来的人,只有两个,一是画月,二是笼烟。不知为何,自她追随端木锦学医之后,笼烟看她的神色变的敬仰许多,话语也是和气得很。锦华宫的大事小情,总要问问她的意见。她很是疑惑,论资历,笼烟是跟若豆最久的。论亲疏,若豆待笼烟一向不同,很是信任,亲近。可是,她为何,会对她这个初来乍到的人,四处迁就,言听计从就不得而知了。笼烟听得姜妘己的应答,推门而入。姜妘己换了一袭牙色莲白长裙,显得玲珑有致,刚梳好的月拢髻新颖别致,衬得她一张姣颜分外精致。笼烟不明所以,姜妘己打扮成这样清新脱俗,是要做甚么去?“妘己,你要去哪?”笼烟疑惑,以往姜妘己有事,都会告诉她一声,今日怎么会这么突然?“我今日心情不好,出去走走,不用给我留膳了,我晚点回来。”姜妘己理了理衣领,她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