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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真心,这样的女人留在太后身边实在不妥,姜妘己想找个理由将她撵出春秋殿去。她这般为人,又怎配得上旻天!☆、148小肚鸡肠此次比试庄兮颜拔得头筹,春穗面有不屑,她刚才瞧得清楚,庄兮颜的手指上沾染了什么粉末,定是她在公主的茶叶上动了手脚,否则公主煮的茶怎会是酸涩的呢?她吃过很多次公主煮的茉莉茶,清清淡淡地,有一股子**香,是公主精心泡制的,苦想了好几日才研究出来的。公主怎么可能会输?公主泡制的茉莉茶怎回事酸涩的?!春穗一点也不相信,这个庄小姐一定是为了赢,在公主的茶里做了什么!春穗很是气愤,立时跪下道“太后,春穗有话要说!”待姜妘己反应过来,已经晚了,春穗已然开口道“太后,庄小姐赢得不光彩!”太后闻言,面色有些难看。姜妘己不好开口,只得静静立在一旁,且听春穗如何说。“哦?春穗,这是话里有话,你且说说兮颜如何赢得不光彩,哀家可是亲眼所见,这其中有什么曲折么?”太后瞧了姜妘己一眼。只见姜妘己牛奶般白嫩地小脸上有两分诧异,那也就是说春穗不是受她指使。香兰面上应有担忧之色,今日春穗是怎地了,如此反常,她从未如此这般,在太后面前主动说过什么,更未说过别人的是非,这是庄氏的嫡女,她如何得罪的起。“太后,春穗方才瞧见庄小姐查看公主的茶叶时,指尖沾染了白色粉末,奴婢见她将那些粉末抹在茶叶上,也不知是什么。”春穗微有愤怒道。此言一出,太后一惊。太后如此精明之人,尝了姜妘己的茶之后,就已经明白她的茶里有什么东西,细细一品竟是石膏粉,她是晓得的。还以为是姜妘己故意放进去,想要输给庄兮颜。不曾想竟是庄兮颜动的手脚,姜妘己恐怕还不知道罢,这些时日,太后瞧着她们二人相处很是融洽,还以为她们两个心心相惜,要好的很呢,哪里想得到庄兮颜会为了赢,做出此等卑劣之事!庄兮颜闻言,脸色微白,不过她不过是佯装罢了,立刻跪倒在地,“太后明察,兮颜绝未作出此等不齿之事!小宫女休要污蔑我!你家公主输了,你护主心切可以理解,只是你这样污蔑我,只怕教你家公主蒙羞!”姜妘己心底冷笑,你会承认才怪,既然你打死不认,那就休怪她了。春穗是一番好心,怎会想到庄兮颜竟会倒打一耙,说她污蔑,春穗急得团团转,方才难道只有她一人瞧见了么。太后威慑,严厉了几分道“春穗莫不是你瞧错了?”姜妘己毅然跪下,朗声道“太后,春穗说的不错,妘己的茶里被庄小姐动了手脚,且是石膏粉末,茉莉遇到石膏粉会变酸,这雨前龙井遇石灰粉会变涩,所以妘己跑的茉莉茶才会变得酸涩。”她已经改了表姐的称呼,庄兮颜这等为人,不配!太后惊讶,姜妘己竟然知道,而且说的这般准确无误,可是方才她为何不说,想来是听不得春穗被人冤枉。“兮颜,可有此事?”太后面上一沉,严肃道。“绝无此事,是公主受了那宫女的误导,诬赖兮颜。”庄兮颜装死不认。这件事她是万万认不得的,否则她给太后的好印象就会淡然无存。以后更别指望,王后会再次信任她。姜妘己呵呵一笑,讥讽道“庄小姐非要妘己戳穿你,你才肯承认么”春穗听姜妘己如此说,当下镇定下来,公主可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怎会听得别人说她诬告的话。这明明就是找死!“那公主就拿出证据来证明。”庄兮颜冷声笑道,语气强硬,明摆着受委屈的那人是她,姜妘己不过是输了不服气,才污蔑她而已。一副我自清白无辜,是你姜妘己小肚鸡肠,输不起罢了。姜妘己笑道“庄小姐十指纤纤,不似妘己这粗壮笨指,刚才庄小姐是用右手的食指,在我的茶叶上抹上石膏粉,庄小姐妘己要查看你的食指,你不会推脱罢?”庄兮颜不答话,手指迅速的糅合,确定指尖没有沾染之后,才安下心来。彼时,她手里拿着两片未下水的茶叶,那是她故意遗落在桌上的,她瞧见庄兮颜动作之时,并未全数将茶叶放下去。她轻轻地抹下石膏粉末在食指上,笑道“怎么庄小姐是不敢让妘己查验么?”太后见她们两个已然翻脸,姜妘己又如此笃定,她若是一味维护庄兮颜,未免落人口实,伤了姜妘己的心,笑道“你们两个真是小孩子心性,兮颜不若教妘己输的心服口服,让她查验一二,打消疑虑,哀家相信你是不会耍什么心机之人。”“兮颜谨遵太后命令。”庄兮颜叩拜行礼道,看上去十分善解人意,乖巧得很。姜妘己立刻上前去,拉起庄兮颜的手指细细地看,在她未觉察时,将手指沾染的石膏粉抖落在她暗蓝色的长裙上。“回禀太后,是妘己多心了,庄小姐的手上并未有什么石膏粉末。”姜妘己走上前去,俯身拜倒。春穗面无表情,香兰闻言想起姜妘己走过她身旁时,耳语地两个字。她上下打量庄兮颜,终于教她瞧出破绽来,她附耳在太后耳边道“她的裙上那白色的指印只怕是她大意留下的证据,太后可要奴婢上前去瞧个仔细。”此刻春穗还跪于地上,这件事又是春穗站出来说的,香兰是她的姑母,自然是要为她说话的,姜妘己正是明白这一点,才对香兰耳语“衣裙”两字。香兰在太后身边多年,怎会不留心,姜妘己的一举一动落在她眼里,她见到姜妘己轻轻将指尖按在庄兮颜衣裙上时,已经明白衣裙两字所指。太后盈盈一笑道,“你们两个不要为了这件小事伤了和气才好,妘己你未免小气了些,身为公主,要输得起。”姜妘己立刻明白太后的意思,她不想拆穿庄兮颜,香兰既然已经告诉她,她如此说,就是要护庄兮颜到底了。“是妘己一时慌乱,错怪了庄小姐,还望庄小姐宽容妘己。”庄兮颜大度地笑道“公主年幼,好胜心强,兮颜能够谅解。”太后教他们二人起身,笑道“兮颜,哀家瞧着你这身衣裙有些宽大,哀家为你做几身如何?香兰你去替兮颜量量尺寸。”姜妘己淡笑起来,太后终是起了疑心,怀疑庄兮颜,教香兰上前确认她衣裙上的粉末是不是石膏粉。香兰领命上前,庄兮颜笑得和煦,太后亲自开口要为她做些新衣,这是莫大的恩宠,她怎会拒绝。香兰佯装比划了两下,凑近看了那指印,确实是石膏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