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4
细细咀嚼,还点评起菜来。“师兄,这个菜是你做的么?”珞靡指着面前的一盘清炖羊rou道。“你是如何辨别的?”端木锦很是惊异,他唯一会的一道菜,今日心情好,小露了一手。“因为有你的味道。”珞靡甜笑,没头没脑的一句。“是我做的,喜欢就多吃些。”这道菜是因为百里姬爱吃,他才愿意花时间为她学,他只做过一回,今日鬼使神差般的他又做了一回。姜妘己不明所以,起身夹了一块羊rou,细细吃起来,哪有什么师傅的味道,明明只有羊rou的味道。她从来不喜羊rou,总觉得膻得慌,没想到师傅做的却没有一丁点膻味,很是美味。夜白见姜妘己吃的津津有味,亦尝了一块,赞不绝口。四个人酒足饭饱之后,姜妘己因高兴喝醉了,赵夜白还在头痛怎么带她回宫,端木锦道“今夜就让她留在此处罢,醉酒不宜坐马车,一颠簸她更难受,明日会头痛不止。”“好罢,天一亮我来接她回宫,你教人煮碗醒酒汤给她喝。”夜白听端木锦如此说,亦不敢带姜妘己回宫。“这位姑娘可要在下送你一程?”夜白笑嘻嘻地问珞靡。“多谢北靖王好意,珞靡自会回去。”珞靡见夜白这般脸嘴,玩世不恭地模样,实在不喜,沉着脸道。“那夜白告辞了。”夜白说罢,端木锦点头目送他离开。珞靡此时心中翻江倒海,她还有千言万语未对端木锦说。“师妹,这里有客房,你就在此歇息一夜罢。”端木锦并未下逐客令。他知道珞靡这些年亦是到处飘荡,此番她来大滇,居无定所,这大半夜的,他再不喜她,也不好赶她出去,他终是于心不忍。“好,师兄珞靡请你再思虑一番,珞靡心底这么多年以来只有你。我这些年一直在打探你的消息,好不容易找到你,不想再与你分开。”珞靡情意缱绻地深情道。端木锦叹口气道“珞靡,我已经与你说得清清楚楚,为何你就是听不进半句,非要纠缠与我,我这一辈子是不会再与谁结为夫妻的,你忘了我罢!”端木锦苦口婆心地劝诫珞靡。珞靡哪里听得进入,她就是那扑火的飞蛾,端木锦越是拒绝她,她就越不肯放手,她也恼恨这样的自己,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她又有什么办法。“不,不,不,我不要听你说这些,为何你肯对你徒弟温柔,却要对我说这些残忍的话?”珞靡喝了许多酒,摇晃着身子哭道。端木锦见她站不稳,怕她摔倒在地,扶了她一把,不曾想,她竟趁势倒在端木锦怀里不肯起身。她还试着用红唇去探索端木锦的嘴唇,端木锦双手环抱着悬在半空的珞靡,珞靡双手环在端木锦的脖子上,用力的固定端木锦的脖子,好让他不再动弹,她好去亲他。端木锦懊恼之际,躲避不得,差那么半寸的距离就让珞靡得逞,他迅速放开双手,珞靡没了端木锦的双手支撑,她架空的身子摔倒在地。只听“砰”地一声,珞靡痛呼一声“啊!”然后也不起身,换了一个妖娆地姿势躺在地上问“我哪里不好?”端木锦此刻认为珞靡是酒醉故意消遣他,他呵斥道“地上凉,要睡去楼上客房睡。”“师兄你真狠心!”珞靡旋即起身,趁着端木锦打量姜妘己,霎时双手环在他背上,一瞬间她又弹开,笑道“我去睡了!”她今晚抱了端木锦三回,心满意足地娇笑着上楼去。姜妘己这才半眯着睁开眼道“她走了?师傅你是不是为了躲她,才飘忽不定行踪?”她不得不怀疑,以珞靡缠端木锦的本事,端木锦又不能将她杀了,只能躲着她。“你竟敢装醉哄骗师傅,故意笑话师傅!”端木锦面上有两分愠怒。今日,真是教她瞧光了。“哎呀,妘己方才是真醉,这时头晕得很,师傅我的脚好麻,起不来了。”姜妘己试着起身,因为她刚才一直装睡脚确实麻地动不了。“别动,我抱你。”端木锦见她差点栽倒,开口道。☆、166别样情愫姜妘己一下跌坐在凳子上,不敢再动。端木锦走近姜妘己,弯身搂住姜妘己的腰,姜妘己环在端木锦的脖子上。他们师徒一定想不到,他们两个这样的姿势有多暧昧,让人不得不朝那些脸红心跳的地方想。姜妘己心底疑惑,怎么这次见师傅,他竟变得这般和蔼,丝毫不避讳她是女儿家的事实,对她这般搂抱,若是别人瞧见只怕要误会的。端木锦抱紧姜妘己,方觉得她的身量看似高了许多,可这瘦瘦的身子实在没什么rou。他的心中溢出别样情愫来。自他离开姜妘己那日起,他对姜妘己的思念日积月累,已经根深蒂固,他还从未如此思念过一个人。他明明比她大上十岁,又经历那么多风雨缥缈地岁月,本不该如此冲动,可他一见着姜妘己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在心底说服自己,是这么多年太寂寞罢。姜妘己恰好出现,填补了他心中的那片空白,寂寞之地。她正目不转睛地瞧着他,他想着自己的心事,却未注意,他的唇角挂着淡淡地笑意,他想起他教姜妘己医术的那些日子,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是举手投足,他都装作不在意。他刻意伪装自己是一个严厉的师傅,可是他越是这样,姜妘己在他面前就越活泼,总说些天马行空的笑话逗他。是她改变了他么?这不太可能,他的心如一潭死水,谁也撩不起半点涟漪,可为何他总在半夜时,想起姜妘己。“师傅在想什么?”姜妘己忍不住问道。端木锦回过神来,是今日的酒饮得多了,他怎会如此胡思乱想,“没什么,妘己这些日子可想师傅?”“想啊,妘己还去过师傅住过的千秋殿好几次,那里还有师傅残存的药香,可是前几日去,什么气味都没了。”姜妘己惋惜道。她对端木锦的感情比较贴近亲人,她把端木锦当做哥哥一般,她喜欢端木锦这样哥哥般的师傅,教她温暖,教她安心。端木锦抱着姜妘己登上楼梯,这几十阶的楼梯变得亘远漫长,他小心翼翼地踏上一阶,又慢慢踏上一阶,仿佛他脚下有千斤重,他放不下脚步。“没了就没了,若豆殿下可好?”端木锦方才当着夜白与珞靡的面不好开口问。这时,只有姜妘己一人,他才问出口。“好,我与他经常一处玩,他长高了许多!下个月就是他九岁生辰。”姜妘己的腿已经不麻了,可是她不想下来。她喜欢这样赖在师傅的身上,她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