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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痛,咬牙忍受着,他噗通跪倒在地道“公主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想知道的很简单,我只要姜楠康的账簿,只要你交给我就行。怎么样,罗大人,简单罢?”姜妘己打量着她的纤纤十指,转而目光迫视罗望舒。“我听不懂公主的意思,太子殿下的账簿我怎么会有?”罗望舒惊讶道。“看来你是打算装傻了,隔壁的怎么停了!”姜妘己提高了声音,瞬时隔壁传来罗望舒父亲的鬼哭狼嚎声。罗望舒怒骂一声道“你还是人么?对一个老人用刑算什么本事?”“哟,早就听闻你是个大孝子,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教人肃然起敬呢!如果想让你父亲少受点罪,不如痛快的交出账簿,再在这张揭发书上签上你的名字,那么你们父子两就能安然无恙,否则,本公主真担心你那老父亲受不受得住。”“那是什么?”罗望舒见姜妘己袖中取出的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他此时眼花缭乱,根本瞧不真切。“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你签上你的名字之后,待事情结束,本公主会向父王替你求情,让你少点牢狱之灾,有机会侍奉老父亲归西。”姜妘己说这话时,目光直视罗望舒,带着蛊惑的意味。“公主,你当我是傻子么?我一旦签上自己的名字,怎么可能还有命活着?”他忽然明白了姜妘己的意思,她是要自己指控姜楠康那些莫须有的罪名!现在他终于知道,姜妘己绑架他父亲的意图,是要逼他就范,赎金赎人只是一个陷阱,她的目的是要他自投罗。现在的他真是左右为难,忠孝难全,一边是自己的父亲,一边是姜楠康。如何选择都是错,他恨不能自己现在就死去,一了百了。他转念一想,难道姜妘己与姜嶲越早有勾结?如果姜楠康出事,最大的受益人是姜嶲越,现在却由姜妘己出面,他不得不怀疑一旦他签了字,那么他罗氏一族就会万劫不复,可是如果他不签字,他的父亲就会惨死在自己面前。“只要你肯签字,并且交出账簿,我发誓一定会保你罗氏一门七十三口性命,否则若是我抖落你被姜嶲越抓了,你看姜楠康会不会将你一门铲草除根,我们要不要赌一把?”姜妘己知道罗望舒的弱点就是家人,只要他为家人让步,那么这一切就变得简单多了。“若是我答应你,你真能保我满门?”罗望舒动摇了。他决不能让罗氏一门无后,无论如何,只要能保住他的命脉,他愿意粉身碎骨。“我发誓,一定会保你罗氏一门。你要知道这件事情,我只是代人出面而已,只要你答应,什么都好说。”姜妘己故意透露出她不是这件事的主谋的事实。罗望舒心底暗忖,果然如他所料,姜妘己不过是姜嶲越的爪牙,不过这公主的手段当真是狠绝!“好罢,你先放了我父亲可好?”“不行,你先签字,再交出账簿,彼时我才能放了你父亲!”姜妘己防备的是罗望舒一死百了,时刻注意他的言行,现在他好不容易松了口,她更不能退让,否则,万一到时候他反悔,那么一切都前功尽弃。罗望舒深吸一口气,苦笑一阵,他怎么也没想到姜楠康的事会这么快被姜嶲越知晓。他怎么可能想到,姜妘己为了这一天,主动和被动的折了多少钱给姜楠康,为了这一步,她谋划了近一年。娄晴母子一开始就是她复仇的棋子,只是计划提前了而已。罗望舒开始认真审视他眼前的姜妘己,闻言姜妘己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不仅扳倒王后,杀了孟奕。而且她背后的神秘势力更是让人吃惊,又得太后的护佑,从一个出身奴隶的公主一步步走到现在,到底她想要什么?姜妘己亦在注视他,一双美眸一眨不眨地打量他,两人的眸光接触,罗望舒在她眼睛里看到了不可一世的自信,他看着她的眼睛道“好,我答应你。”罗望舒并不是一个糊涂人,他知道明智便是不抵抗,就算他不答应,姜妘己也会用别的法子逼迫他答应,或者让别人出来指证,她只是给自己一个赎罪的机会。他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种直觉,姜妘己将会改变大滇的国势和历史。☆、245签字画押姜妘己派人与罗望舒一同回府取账簿已经归来,此时正在签字画押,罗望舒犹豫的抬头问道“我签完字,你真的能放了我父亲?”“本公主答应的事,一定说到做到,不仅如此,本公主还会保你满门。”姜妘己的目光坚定而张扬,气场全是不容怀疑的冷漠。罗望舒在那张事先准备好的白字黑字的末端签上自己的大名,她满意的拿起那张写满密密麻麻文字的纸笑道“罗大人真是识时务,我一定会转告二哥,让他以后好好重用你。”此时,夜已深。整个院落却是灯火通明,犹如白昼。罗望舒深吸一口气道“我罗某人何德何能能得到二皇子的看重,唉公主,现在能放了我的老父亲么?”姜妘己眼神示意绿娥,绿娥走出去带回罗望舒的老父亲,他一瞧见自己的老父亲,便上前几步周身打量他哪里受了伤,左看又瞧,却没有发现任何伤口。他转头疑惑道“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什么也没做,他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不信你可以问问他,可曾受过刑。”“父亲,您哪里疼?告诉我,现在没事了,我会立即为你请大夫的。”罗望舒紧张的搭上他父亲的肩膀道。“无碍,我没有受什么罪,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害我大老远的被劫持到这里!”“父亲勿忧,孩儿没有犯什么罪,现在孩儿就送你回府。”“罗大人,你父亲可以走,但是你不能,来人,将罗老伯安全送回府。”姜妘己冷声开口道。罗望舒忍着身上的疼痛道“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求你放过我父亲!”“罗大人别误会,我如果要对你父亲不利,早就动手了,现在我不过是教人送他回府上,你也瞧见了,你父亲毫发无伤,不过你嘛,就要受些委屈了!”罗望舒虽然疑惑,明明他听到父亲受刑时的喊叫,为什么父亲身上却一点伤痕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那些喊叫是假的?姜妘己当然也没有解释给他听的意思,那些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她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去折磨一个无辜老人的地步。见罗望舒没有反对,姜妘己挥手,两名黑衣人便驾着罗老伯走远。她命人给罗望舒搬了一张椅子,请他入座,而后道“现在罗大人你知道什么意思了吧?”罗望舒脑子里飞速回忆,替姜楠康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