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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尽你孟氏么?“尝羌红了双眼,犹如一头发狂的狮子怒喊道。“哼,杀尽孟氏?若是孟氏一族不能存活,你这个王上也当到头了,只要孟氏有难,你的秘密就会天下皆知,到时候鱼死网破,谁怕谁?”孟获一双虎视眈眈的浑浊眼眸字字威胁道。“你”“王上,你能做的就是听话,好好的当你的王上,继续重用孟氏族人,等孟琳生下男嗣,册封他为太子,否则你这江山是传不到姜楠康手里的。”孟获早已站得笔直的与尝羌谈判。“此事本王还要考量。”“可以,你有的是时间考虑,眼下你快放了孟凎,然后再处死我带来的人,那么这件事就一笔勾销。”孟获的眼眸逼视尝羌,反正没有商量的余地。“那也得那个阉人回来。”尝羌妥协道。他口中的阉人既是邵隐。“此人你要小心。”孟获好心提醒道。看清爽的就到☆、273无罪释放“知道,姜妘己是不是在你手上?”尝羌忽然问道。“那又怎样,她害得孟氏不轻,我要杀了她,才能解恨。”孟获恨恨道。尝羌深吸一口气道“杀不得,本王留她有用,况且若是太后知晓,绝不会轻饶孟氏,那时本王也保不了你们。”“此事只你知晓,太后怎么会知道,除非你告诉她。”孟获并未一丝一毫的害怕。“这她是本王的女儿,本王若是救不了她,那本王岂不窝囊?”尝羌继续说服孟获道。“这么些年,你什么时候不窝囊?”孟获嘲讽地笑问道。“你你放肆,本王岂是你能奚落嘲讽的?”尝羌怒吼道。“是,微臣该死,一时失言。”孟获敷衍的拱手道。尝羌的心底恼恨,他这么多年总是被孟获挟持,偏偏摆脱不得,杀不得。“本王最后劝你一句,放了姜妘己。”尝羌眼神里是不容拒绝的凛冽。“恕难从命,她让南萸失了后位,折磨姒好,杀了我两个孙儿,此仇必报!”孟获的双眸亦是毫不退缩,口气强硬。“太后若是出手,本王就爱莫能助了,望你考虑清楚!”尝羌不在意姜妘己的生死,在他眼中,没人抵得上这大滇的江山,不过,姜妘己能笼络姜白凤的心这一点,还是有用的。这么多年了,姜白凤一直对他不冷不热,却独独喜欢姜妘己这个孙女,是他没有想通的。他也想知道姜妘己为何独得姜白凤的喜欢,她有什么能耐?“哼,姜白凤知道了又如何,这几年她的身子每况愈下,撑不了几年了,要是她知道姜妘己死了,撒手人寰不是更好,再没人能左右你的决定,你应该感激我才是。”孟获不以为意的不屑道。“谈何容易。”尝羌咽了一口气道。“都怪你心慈,要是早点依我,早就将她送上西天了,何至于现在还碍手碍脚的。”孟获的眸光中闪过一丝狠绝。“并不是人人都是你,她将养我长大成人,就凭这一点,我就下不了手。”尝羌有些无奈道。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扯了大半天,将许多旧事,旧人都感怀了一遍,丝毫不察隔壁宫殿正有一双眼睛透过取下的砖块缝隙听了个全部。两个人说着,孟获忽然想起那个故人,叹口气道“要是她活到今天,看你如今稳坐龙椅,想必也会欣慰吧。”“闭嘴!你不配提她!”尝羌怒吼一声道。这句话让隔壁的人都吓了一跳,他在想,他们说的这个人究竟是谁。尝羌的怒吼奏效了,孟获果然闭口不言,痛苦地摊在椅子上。尝羌与他瞬时无言,便沉默不语,直到子时,邵隐回来。那隔壁偷听的人轻轻的放上一块砖,堵上那个空隙,爬上书房的书架,几步跃上房顶,掀开房顶的瓦片,又盖好。纵身跃进黑夜,朝春秋殿而去。孟获在听到殿外的声音时,早就重新跪倒尝羌的面前,邵隐进来禀道“王上,东郊的林子里确有十一具尸体,这人已经供认不讳。”“大胆刁民,竟敢伪冒朝廷命官,为非作歹,违法乱纪,祸害朝廷,其罪当诛!”尝羌怒不可竭的嘶吼道。仿佛他面前跪着的人当真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人。那中年男人惊慌道“草民罪恶滔天,连累孟太尉,只求一死,望王上成全。”“成全?本王最是痛恨你这般坑蒙拐骗的无耻之徒,本王要灭你三族!”“王上,草民家里就草民一个人,没有三族让王上灭。”那人忐忑的小声开口道。“罢了,拖出去五马分尸,尸首就喂狗罢。”尝羌做出了判决。那人闻言只是惊恐地瞥了孟获一眼,不是求救,不是不干,只是定定地瞧着他。“孟太尉贪赃枉法一案,本王已经查明是遭人冒充,孟太尉实属冤枉,无罪释放。”尝羌这话时瞧着孟获说的。孟获得意的一笑,顿了顿叩头道“谢王上明察秋毫。”那个假孟凎被立即处死,孟获随搬旨释放孟凎的宫监一起去了牢房,尝羌见孟获离开,大舒一口气道“派个人去春秋殿一趟,就说姜妘己被孟获老头子捉去了。”邵隐自然不敢耽搁,立即派人前去通风报信。孟获亲自接孟凎出狱,可谓风光一时。毕竟,没人从尝羌手中救下过打入死牢的人,尤其是在孟凎犯得事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孟获仅带了一人就把他换回来,这般魄力和胆识,让大滇所有人过犹不及,敬仰不已。孟获自然是春风得意。春秋殿。一名小宫监正在地上禀道“奴才就听到了这些。”姜白凤挥挥手道“出去罢,当心些。”“是。”香兰急道“太后,这可如何是好?公主竟被孟老狐狸抓走了,得尽快救出来啊。”姜白凤头疼欲裂,扶着额头道“孟获这个老东西,我还以为他消停了这些年,该收敛些才是,没想到他竟然横插了这么一手,连哀家的人都敢动。”“孟获真是见缝就盯的苍蝇,让人头大,最怕他会对公主不利。”香兰担忧道。“哼,这老东西真是活腻了,哀家忍了他这么多年,没想到他如今胆敢骑在哀家头上拉屎撒尿,休怪哀家不客气。”姜白凤的眸光充满杀意道“太后,我们该怎么办呢?”“你即刻亲自去庄府一趟,教庄鸿赦在孟获出宫时,埋伏绑了他,逼他说出妘己的下落,速度要快。”姜白凤左右想了许久,唯有这个法子能奏效。“是。”香兰领命而去,她就像一阵风一般迅速消失在黑夜里,原来她竟然轻功了得。她到达庄府时,庄府的管家很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