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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燥,能否先喝些水,再好好回答父王的话。”“好好好,你一路辛苦,父王糊涂,快坐下,父王命人送些吃的过来。”姜妘己谢恩甜笑,坐下喝些水,慢悠悠道:“旻天的确已经登王位,孟贞已经被削权,幽禁在庵堂,旻天的王后也确实死了,不过是旻天亲手杀死。”说完,她有些蹙眉,这些日子一路奔波,大多数时间她总会想起姜妘华,要是早知道,旻天容不下她,姜妘己绝不会送她去句町。那么她也不会死。毕竟那是她的双生meimei,她对她心底多少有些愧疚。再加她的死有她一半原因是因为她,如果那晚她坚决离开那寝殿,就不会被妘华撞见,那么旻天就不会杀了她。她心底默叹一口气,又是羞愧,又是难过,都是因为旻天,她心底发誓这一辈子决不再与旻天有所牵扯。他杀死妘华,就算是抵了他曾经过渡给她的寿命,以后她会把他当做一个陌生人。只是,她真的能做到么?“那女人究竟是何来历?听闻她姓孟?这句町莫非也有什么隐世的世家大族姓孟不成?”尝羌问道。“这个妘己不知,我只不过远远的瞧见一眼,那女子与故去的姒好jiejie有几分相像。”姜妘己故意道。“与姒好长得相像?”尝羌的瞳孔不觉放大了一倍,有些惊疑道。“是。”姜妘己毫不犹豫道。“难怪孟贞会看她,想必孟贞是亦是看她与姒好有几分相像,到底姒好是她的侄女。”尝羌喃喃道。“父王猜的兴许不错。”姜妘己附和道。“孟贞你见到她了吗?”前尘往事汹涌而来,尝羌忍不住问道。“那日,旻天大婚见过一面,听说第二日就被幽禁,此后再没见过,句町的大臣死了不少,宫里更是连着几日横尸遍地,旻天彻底的诛杀不少宫里的人,只留下少数他信任的人。”“没想到这个十六岁的孩子能有如此魄力,这么快就迅速掌握了句町政权。”尝羌叹息道。这个结果在他预料之外,他以为旻天不过是个不成气候的小子,等他真正的掌权只怕还要数年,毕竟句町的朝政一直有几个世家大族把控,没想到他竟安些罪名,将那些人全数灭族,真是让人意外又惊喜。这或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罢。亦或者他背后有高人支招?仔细想想,除此之外,除了斩尽杀绝,也没有别的法子能永绝后患,那些人留下来迟早会动摇他的权利。杀人是简单又快速的法子。“父王,妘己这次去,总觉得旻天以前在大滇时,是刻意伪装,实际他的心思深不可测,杀人如麻,是个十足的暴君,根本不似表面那般平易近人。”姜妘己之所以与尝羌说这些,自然是想与他拉近些距离,获取他的信任。“说的极是,天下人皆错看了他,以后定要对他多加防备。对了,为何你晚了若豆回来的时间这么久,若豆说你被旻天留在句町做人质,他现在为何又放你回来了?他可有对你如何?你如实告诉父王,若是他胆敢伤害你,父王定会与他算账!”“旻天之所以扣留妘己,是因为我亲眼见到他杀了王后,他本想杀我,后来妘己与他周旋一番,又对他说,若是他杀了我,父王绝不会善罢甘休,此时句町正值乱政,若是大滇借此举兵替我报仇,句町外忧内患,实在不好对付,又有父王威名震慑,他这才没杀我,不过关了我些日子,饿了我几日,又命人打了我几日,这才泄气。不过,幸好他先放若豆回来,否则妘己难辞其咎。”“他竟敢打你?伤势如何?幸好妘己没事,否则父王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替你报仇”尝羌嘴虽如此说,心底却在叱骂姜妘己蠢货,要是她死了,他就有理由攻打句町,句町内乱外患,若他举兵侵犯,说不定能让句町亡国。只是这话他只能在心底想想,嘴假装关怀一二。“伤势虽重,养了些日子,也好了大半,幸好妘己命大。“姜妘己继续胡诌。至于尝羌信不信,她才不关心呢。反正他也查不到,那些时日句町就像一个紧闭的铁笼子,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里面的情况,何况远在西面的大滇国呢。“幸好无事!对了,听说赵夜白杀死赵建德,登王位,他还真什么都做得出来,话虽如此说,要是你没与他退婚,现在也算是待嫁王后,真是世事难测。没想到短短数月,这天下四国已有两国易主,唉”尝羌这般说,虽是感叹,也隐隐透着担忧,姜妘己知道他在担忧什么。他无非是担忧谢氏一族。“妘己虽不懂天下之事,也不懂朝堂之事,只是若父王需要,妘己愿意听凭父王吩咐。”“真是父王的好女儿,你且回去好好歇息,等你好了,再与父王细细说说句町的事,对了,若豆整日心神不安,父王命人教他去你宫里见你,好让他安心。还有太后,太后整日怪罪父王,说要是你回不来,她也不想活了,你先去太后的宫里请安,好让她知道你平安归来。”“是,那妘己去了。”姜妘己乖巧的起身,施礼轻笑。“去罢。”姜妘己并未及时去太后的宫中,太后早知她今日回来。实际她昨日就到了都城,不过去办了一件事,推迟了一日进宫。☆、379.面见太后她回千秋殿洗漱一番,梳妆打扮,换上一袭明艳的鹅黄色衣裙,对镜子瞧了瞧,笑容有些不自然,她试着调整了好几个角度,勉强满意之后,起身。最近几个月发生了太多事,她身体有些发虚,加上妘华的死,旻天的真面目揭开,哪一件事对她而言都是大事,她只是一个女人,也有疲乏的时候。故此,回大滇的路上,她放任自己暂时忘了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阴谋诡计。亲眼见到妘华死去时,她的心就像被人刺了无数刀难受,最重要的是,妘华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体内就像是被抽空一般虚晃,脑子空白一片。回想在句町的那几日,任她怎么想,总是失忆一般,什么法子都想不出来,她不知道是不是又是命格的原因,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当初她用了最笨拙的法子逃出句町王宫,是因为那段时间身心不由自己控制一般。只能认命般等着,以不变应万变。那种失忆的空乏感在到达南越时,才微微好转。她心底叹了口气,妘华曾经寄居在她体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的脑子和她的心才会不由自己控制,什么法子也想不出来。那几日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什么都做不了,想不出,整个人浑浑噩噩,幸好她最终逃了出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