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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父王联手,那么扳回一局指日可待。说到底,谢氏之所以这么嚣张全是因为姜嶲越,只要姜嶲越不与他们站在一处,他们就没什么好顾虑的。这次他赐婚,也能成全姜嶲越,让他对尝羌感激,姜妘己这番说辞真是一举数得。“多谢父王夸赞,妘己不过是替父王着想,不能让那些外人为难父王,这天下是父王的天下,太子是将来的继承者,妘己决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外人图谋什么,想都别想!”姜妘己提高声音道。她这一句话,让尝羌有片刻失神,他既惊喜,又忌惮,若姜妘己是个男孩,那么这天下尝羌收起思虑,笑道:“妘己可还有什么事要告诉父王”“还有一件事,妘己之前举荐爨氏,长期以来爨氏一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听说谢君麟当众羞辱过他,他是父王亲自指派的官职,谢氏这般做,分明是在羞辱父王的脸面,不如给爨氏一个实权,直接给他统领禁军和军队的兵符,好让谢氏忌惮一二,若是谢氏再敢羞辱,直接命爨氏杀了便是。看谁敢多言!”☆、385.再三进言尝羌没想到姜妘己今日会说这番话,他何尝不知道谢氏侮辱欺压爨龙颜就是故意让他这个王上难堪。他心底也是十万个不愿意,都说这得了权势的人会原形毕露,谢君麟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还没多久,他就这般无法无天,竟然当众羞辱爨龙颜,这与打尝羌的脸面无异。他深吸一口气道:“谈何容易,若是谢氏真与爨龙颜起争执,杀了谢君麟,按照大滇律法,爨龙颜必死,那父王身旁真就无人可用了,这事万万不行。”“父王,妘己只是一时嘴快,替父王着想,当然不会真让爨龙颜杀了他,要是爨龙颜死了,那依彤meimei可就要守寡了,妘己不会那么想的。刚才只是一时激愤,口不择言。妘己的意思是,现在爨龙颜在宫里当差,整日在宫里巡守,端的自然是父王的脸面,父王的旨意。他如今受羞辱,是因为谢氏把他当做一个毫无用处的人,父王忘了,爨龙颜可是您亲封的护国将军,他日再起战事,可要用他。若是父王连他的脸面都护不周全,岂不是伤了他的心,以后用他时,他推脱,或者辞官都是父王的损失,他是依彤meimei的夫君,您的女婿,您千万要好好照顾他才是。”尝羌听姜妘己这般说,尤其是那句护不周全爨龙颜的脸面,心底虽有不悦,但也是事实,眼下也只有这个女儿能与他商议一二,他只得忍下。他摇摇头道:“父王不是没有想过交付他兵符一事,现在兵符都在父王手里,确实不妥,哪有将军不领兵符的道理,只是父王是怕他万一得到了兵符,要是再投靠谢氏,再来个造反,岂不是自掘坟墓?”“父王多虑了,父王不了解爨龙颜的脾性,妘己是了解的。爨龙颜此人向来最重视亲情,父王忘了,他的meimei爨龙妹还在宫里呢。若是爨龙妹得到父王的盛宠,爨龙颜自当效忠父王。再说,爨龙妹在这宫里,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威胁,爨氏的族人不多,他是大哥,府上还有一个小妹爨宝煦,父母早逝,他把这两个meimei当做最亲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只要父王多分一些恩宠给爨龙妹,也就彻底收服了爨龙颜,他是闹不出什么事的。”“哦?他当真如此重视meimei?”尝羌有些欣喜道。“当然,不信父王可试探一二。”姜妘己道。“如何试探?”“自然是让爨龙妹给我生个弟弟meimei咯。”姜妘己羞涩一笑道。“哈哈,其实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终身大事了。但父王现在需要你,无奈宫里男嗣少,嶲越与父王不同心,若豆年纪还枣婼懵懂,父王也只有跟你说几句贴心话。”尝羌忽然握住姜妘己的手道。姜妘己心底厌恶,但只得干笑道:“父王,妘己宁愿一辈子不嫁人,永远陪在父王身边,妘己现在越来越能体会父王的辛苦,希望能替父王分担一些力所能及之事,也不枉是父王的女儿一场。”她这话,让尝羌心底莫名舒坦多了,他淡笑道:“可惜你是女子,要是你是男子,必定是父王的左膀右臂,父王也不会沦落到受制于人的地步。”“父王,恰恰因为我是女子,别人才不会过多提防我,我替父王做起事来,不招人耳目,父王应该高兴才是。”姜妘己安慰尝羌道。“是是是,等这些糟心的事过去,父王定会为你好好寻个好夫婿。”尝羌转口道。“过几年罢,眼下妘己还能帮衬父王一二。”姜妘己不好直接拒绝,只得委婉道。“好,都依你,就算你一辈子不嫁,父王都依你。”尝羌忽而感动道。“那我先回宫了,爨龙颜的事,父王可细细想想,他确实是个可用的大才,父王千万不要浪费才是。”姜妘己再三嘱咐道。“你如此看重他,难道你对他可惜,他已经是你的妹夫。”尝羌忽而叹息道。“父王想多了,妘己都是替父王考虑,对他绝无半点非分之想。”姜妘己忍不住伸出手指对天发誓道。“父王逗你呢,傻丫头,回去罢,父王这就下旨让嶲越迎娶太子妃,爨龙颜的事不急,父王得先哄好他那meimei,这样一样才显得理所当然。”“父王惯会拿妘己寻开心,父王决定就好,妘己先退下,去找太子说父王同意了他的婚事,说服他转变对父王的态度,这才是最关键的。”“对对对,你要好好与他说说,别让谢氏牵着鼻子乱走,父王与他才是亲人,好好劝劝他。”尝羌忙道。“是。”姜妘己转身告退。半月后,黄道吉日,姜嶲越如愿抱得美人归。就在姜嶲越婚宴散场之后,那个尝羌打算指给姜枣婼做夫婿的男人,在参加完婚宴之后的深夜,突然在家里暴毙而亡。次日,尝羌震惊不已,本想命人彻查,思及恐别人知晓他的心思,硬是生生的忍下来。那男人的死就成了一桩悬案,而姜妘己蒙面出现在那男人的坟前,不过淡淡说了一声:“人啊,总妄想得到那些金贵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让你死的这么体面,你也该明目了。”她回宫时,姜枣婼已经在千秋殿等了她许久,姜枣婼一见她,忙起身结巴道:“听说那男人死了!”表情可想而知有多惊诧,她定定的瞧着姜妘己,想从她眼睛里看出什么。姜妘己扶着她重新坐下,命人打水洗脸,一路上风仆仆,脏了一身。她坐定,笑道:“死就死了,你这么慌作甚么,反正你又不嫁给他。”“是不是,是不是你”后面的话她不敢说,可是她有种直觉,这件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