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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护卫闪了进来。那护卫进入书房后,朝着柳婧看来。柳婧轻声说道:“前面的事邓郎已经知道,你就说说今天你们跟踪的结果。”“是。”那护卫行了一礼,沉声说道:“今日大郎与柳树中意的那位小姑见过面后,便吩咐我等在逮回柳树后,留下四人。其中两人盯着那个叫王洁的小姑,另外两人,则一个站在王氏小姑的府门外侯着,一个则守在咱们这庄子外,那条必经的巷道处盯着。”这话一出。邓九郎一怔,他转头看向柳婧。烛光中,柳婧低眉敛目,静静地听着那个护卫说下去。“一切正如大郎所料,当大郎和柳树回到庄子,并发生冲突后,一个金吾卫从侧门走出。他在一家酒楼中换了一个衣裳,戴着纱帽,然后进了王府,与王氏小姑见了面。”听到这里,邓九郎慢慢坐了下来,他沉声道:“说下去。”“是。”“约二刻钟后,那个金吾卫出来了,然后便是乾三派去调查的人去了王府。在乾三郎君的人离开后,我们按照大郎的吩咐。以柳树的名义约出那个王氏小姑后。把她囚禁起来。大郎交待说。我们无需过问她与金吾卫有甚勾结,我们唯一要弄清楚的,便是这个王氏小姑的真实来历。于是。在经过一番威胁拷问,最后在以清白相胁中。那王氏小姑受不住招了,她说她姓郭,是郭举之女!”‘郭兴’这个名字一出,邓九郎腾地一声站了个笔直!他定定地盯着那护卫片刻,过了一会,他青着脸问道:“那郭氏之女现在何处?”“现已藏好,只等郎君审问。”邓九郎慢慢坐下。他低下头揉搓着额心,过了一会,他有气无力地挥手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把那郭氏之女交给乾三。”“是。”那柳府护卫领命离去后,书房中又恢复了安静。邓九郎转头看向柳婧。烛光中,她一张精美如花的小脸时明时暗,虽是低眉敛目,可邓九郎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得意!他盯着她,过了一会才语带艰涩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怀疑倾华郡主的?”那么一个娇甜可爱,爱说爱笑的小姑,那么一个他自小相识,从来都天真娇憨的少女,竟是行如此绝户之策的人?是一个仅因吃味,便可以对他人的家族赶尽杀绝的阴毒之妇么?柳婧低头安静地说道:“第一次见面时,她看我的眼神,便颇为怨毒,因她不喜我,那金吾卫们,看我时也颇为不善。”“可知郭举是什么人?”“现在知道了。”“你故意让乾三也调查一遍,是有何意图?”柳婧抬起头来。烛光中,她定定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后,柳婧轻声说道:“郎君贵气天成,世间小姑无不仰慕……这倾华郡主还是阿婧所遇的第一个贵女,便险些令得阿婧落入连郎君的银甲卫也不能觉察的陷阱中。“所以,你想让我对你放手?”柳婧沉默,她想道:现有放手有用么?现在你会放手么?她的脚下,可还套着两个锁心之圈呢。沉默了一会后,她低声回道:“不是。”“不是?”这一次,柳婧却不想回答了。邓九郎轻叹一声,过了一会,他缓缓说道:“说罢,你是怎么对付倾华和沈信的。”这一次,他的话音落下后,柳婧有点紧张了。她放在腿边的手绞了绞衣角,过了一会才低声诉说起来。听了一会,邓九郎冷冷地说道:“你前来叫我去东院看看,就是想借我的手摆平一切,令得倾华和沈信醒来后,以为罪魁在我?”柳婧的头低了低,她咽了一下口水,好一会才低应道:“是。”转眼她又急急解释道:“这两人一个是金吾卫的头领,一个是郡主之尊,我,我的身份太卑,只能搬出主公。”“……这个时候的这一声主公,倒是叫得亲密!”柳婧:“……”“怎地想出这种春药之策?”柳婧老老实实地回道:“我想我与他们昔日无冤,他们之所以针对我,不过是妒忌我与主公走得近。既然如此,不如干脆让这两人凑成一对,以后女的忙着伤心,男的忙于解释,也就没有心力和必要再盯着我为难我了。”“恩,那手书呢?我邓九郎的亲笔手书呢?”柳婧:“……”这一刻,烛光下她脸色白了白,那扣着衣角的手,更绞紧了三分。说实在的。她之所以紧张,主要是因为这个。烛光中,邓九郎目光沉沉地盯着她,慢条斯理地说道:“柳婧机智过人啊。干脆利落的剪除了敌人后,生恐善后不周,便来找过我,利用我把手足不清的地方都抹去后。还顺便留下一个我邓九郎亲笔手书的漏洞,如此一来,倾华和沈信仔细回想追究,只会把事情归结到我身上,以为他们种种,都是我所害。”说到这里,他慢慢站了起来。背着外面的月光,邓九郎那迎着烛光的脸,沉得如铁。他沉沉地盯着她。突然声音一低。语气极为温柔地说道:“阿婧。你可知道,历朝历代,有不少家族覆灭。便是在宅子里搜出了造反信函,只要字迹无二。章印了然,便是权势熏天也无法自辩!”柳婧彻底白了脸,她唇颤抖着,想要抬头却又不敢,哆嗦了一会后,她双膝一软,慢慢在邓九郎面前跪了下来。跪伏在他脚前,柳婧低低地说道:“请郎君放心,便是给柳婧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出如此之事……再则,阿婧能模仿郎君笔迹一事,郎君已然知晓,派人盯着便是。”她刚刚说到这里,地板上那玄黑中泛着流离之光的下服便是一动,转眼间,穿着长靴的邓九郎走到了她身前。他低头盯着她,轻柔地说道:“估计不说这事。柳氏阿婧,你明明调查出了事实,却瞒着我不说。既然你如此有主见,又何必在害人之后把黑锅向我身上来罩?柳婧,我怎么觉得你欺我利用我已成习惯?”这话已然很重了。可他说得最重,柳婧也无法可说。她伏在地上,煞白着一张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