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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只是日后有碍陛下的声名不是?”听闻谨欢是来关心自己的,刘彻的脸色登时就好看多了。嘿嘿嘿,这才是朕的亲jiejie嘛!“那阿姐,你说怎么办呢?”这还真是个茅坑里的臭石头,打也打不得,杀也杀不得,让人急躁!谨欢并指如刀,稍稍比了一下之后笑道:“这个,简单啊!”话音未落,谨欢的手刀就直接劈在了司马迁的后脖颈上,可怜的太史公连闷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跟个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刘彻被谨欢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谨欢不高兴把司马迁给宰了,正谋算着该如何给她掩饰呢,就听到谨欢接着又道:“行了,有了我这一下,他一日一夜之内都别想醒过来,你明天出发就是了,反正事事都是齐备的。”跟这些个耍笔杆子,动嘴皮子的根本就不能啰嗦好嘛,关于这一点,谨欢的体验实在是太深刻了。想要对付他们,只有一招是真正合适的,那就是,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咦,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样子?这武功再高,还怕菜刀呢,更别提司马迁这样的弱鸡了,给他一手刀绰绰有余。而且这样对付司马迁还有一个好处,这家伙特别要脸,要是皇帝今儿把他给砸晕了吧,那他回头把这么一段给写上,就是他不畏强权的证据。可是现在砍晕他的是谨欢啊,现在的太史公还是一个十分好面子的小青年,他除了暗自咬牙并且感觉到被羞辱了之外,是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记载下来的。毕竟这也不好记啊!难道记载某年某月某一天,定国长公主狼性大发,一手刀砍晕太史令?这也忒让人胡乱遐想了吧。刘彻和卫青这一走,相当于原本在朝上给刘据遮风挡雨的两座大山不见了。以往刘据总是抱怨亲爹又欺负他,可这会儿亲爹出门浪去了,刘据宝宝才明白心里有多苦。他当个太子都这么难了,那当皇帝得有多难啊!刘据才透出这样的话音,就被谨欢连同卫子夫给女子双打好好地收拾了一顿,一个武力值太高打不过,一个太柔弱不敢回手,刘据只能抱着头嗷嗷叫唤,试图唤起两人心中的一丝怜爱和母性。事实证明,女人真狠下心来,打儿子什么的,根本就不是问题,刘据最后只能顶这个猪头苦逼兮兮地任由白露给他上药。卫子夫自然是做不到这个效果的,主力军还是谨欢。“刘据,我警告你,你要敢再有这样的想法,别说这个皇位了,我看这个太子你也别当了!”谨欢声色俱厉道。卫子夫同样脸色深沉,“你别以为就非你不可,你父皇可还有一个儿子呢。”刘闳养在她身边,成天围着她前前后后的喊娘亲,后宫里还记得王夫人的人早就被她打发了个一干二净,她说刘闳是她的孩子,谁敢说不是。刘据如同一只被捏住脖子的鸡,惊惧地点了点头。爹,额不,舅舅啊,你可快回来吧,外甥承受不来了啊!第218章大汉长青只可惜,刘据的呼唤无法通过意念传达给此刻正欢喜得不要不要的刘彻。这厮本来就是个坐不住的性子,长安城,连带着长安城方圆百里,他都已经呆腻歪了,现在的他,迫切需要一道不一样的风景!当然了,不管是什么样的风景,仲卿都是必须要在的,不然皇帝陛下一个人赏景?赏个屁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显然,刘据只会爆发,不会灭亡。刘彻让刘据理政来锻炼他,朝臣们又何尝不是在运用着自己的方式在试探着这位未来的君王呢。若是个好性儿的,又或者是个绵软的,再或者是个容易被影响的,这些都是朝臣们希望看到的,这样的君主,固然会有问题,但是才能展现出他们的最大价值啊。长期被刘彻压迫,他们偶尔也是想要弄弄权的嘛。很可惜,刘据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年纪小,不代表没手段,正相反,刘据这毛孩子的手段还和刘彻不大一样,他喜欢事先收集好资料,然后悄无声息地给你挖一个大坑,你自己掉里面了,说不准还得给自己填两锹子土,典型的被人卖了可能还得替他数个小钱钱。这般整治了几回,大臣们也都渐渐地回过味儿来了。也是个不好搞,难对付的啊!噫!我们咋就这么苦逼呢!苦逼归苦逼,一个俩个的倒是乖乖听话了,成果有了,过程如何嘛,就不必考虑了。刘彻这一野就是好几个月,等到到了九月里,才传回信来,说是要回来准备过年了。这会儿还没改历法,沿用的还是秦历,十月过年。只是十月过年,某个浪催九月才回头,真心的,谨欢诅咒地掉在半路上。等到刘彻卫青他们赶在年节之前回来之后,谨欢心里的愤怒更深了。呔,浪的挺开心啊!长公主殿下磨了磨牙,“这都深秋了快要过冬月了,陛下还这么满面春风,当真是让人高兴啊!”滚蛋吧你,属兔子的啊,一年四季都在发/春!刘彻自是听出了谨欢话里头的未尽之意,但是谁让皇帝陛下高兴呢,他也就不跟阿姐计较了。至于说有没有能力计较这个问题,就不用多考虑了嘛。“阿姐,你还真别说,这北地的风光就是与长安不同,只那风沙还是太大了些,朕预备等到开春之后,再往南方去,看看是否又有不同。”刘彻此行向北往并州幽州去了,至于说开春之后向南,自然就是要往广陵而去了。一想到这个,谨欢立刻就高兴了。广陵啊,扬州嘛,她可喜欢了呀!“咳咳!”谨欢刻意咳嗽了两声。刘彻不安地打量了她几眼,“阿姐,啥意思啊?”谨欢默默捏了捏拳头,无声而又坚定地向刘彻传达了一下自己的意愿。soeasy啦!要么你躺在长安,要么带我出门咯。刘彻抽了抽嘴角,颤抖着问道:“阿姐,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了?”谨欢特别慈和地摇了摇头,并没有哦。拳头比人大,形势比人强,强硬如皇帝,也只有低头。认怂啊!等等,认怂?刘彻心中迅速闪过一道光,“阿姐,朕走了,你又走,据儿只怕要不安吧?”刘彻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这句话说得真是太妙了,以阿姐对那个臭小子的疼宠,肯定会舍不得的,舍不得的吧?想到最后,刘彻自己也开始不确定起来。谨欢叹了口气,故作深沉地拍了拍刘彻的肩膀道:“你不懂,就是因为我不在他会不安,我才更要走啊!”至于说缘由,随便吧,反正也是胡乱编给刘彻听的。哪知道刘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