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过过剧情、娄渝束胸、崔谦侍奉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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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渝在宫里住了两日,期间三人如何蜜里调油荒yin度日且不提。 薛成渡与娄渝谈了,说他既然还愿意做官便继续在前朝效力,只哪日想要了便进宫来,总不会饿着他。 她说着话还同时用手把玩娄渝的那对肥乳,这两日下来,奶头大了一翻,原本紧闭的花xue也已被开采,每时每刻都微微吐蜜,一碰就让他腿软。 娄渝红着脸应了,女帝都没说让他随时准备着来侍奉,可见对他已是极其宽容。 临走时女帝亲眼看着娄泽帮哥哥束胸,素白的布料一圈圈缠上胸口,束完了竟然也看不出有那么大,再套上衣服,已是正常男子的大小。 娄渝穿衣十分注意,除官服外,常服多少都大一圈,或者胸间剪裁特殊,把奶rou藏了个严严实实。 女帝盯着他们俩半晌,看娄渝里三层外三层地藏了双乳,再看看娄泽在她面前只穿一层中衣一层外衫,连肚兜都不穿,一对椒乳都明晃晃地摇动。 她沉吟不语,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九月中,由钟彧和林刃联名一道递了折子,将秋狩之日定在九月二十四。 本朝十分重视秋狩,由皇帝亲临,携宗亲和朝臣等亲眷,一起往盛京外三十里的一处山间猎场围猎。为期五日,除狩猎外还有宴会比武等等活动。 拔得头筹者不仅有个好彩头,更能在皇帝面前露脸,谋个好前程。 适龄的男男女女也有在秋狩上相看定情的,本朝民风甚是开放,几年前曾有先帝撞破二人幽会,当场便问悄悄清楚赐了婚,也算一段佳话。 就连薛成渡娶崔谦,也是因在秋狩上崔谦的马被惊,差点摔下来时被薛成渡所救,二人看对了眼,第三日便有崔谦去求先帝,要嫁与她做皇太女侧妃。 当时她与娄泽成亲已有一两年,还未曾子嗣,先帝问了她的意见,将崔谦以侧君品级迎入东宫,礼制稍次娄泽。 直到登基前,东宫明面上就只有这两个后妃,都是温良端庄之人。 薛成渡回想片刻,倒是也有段日子未见崔谦了,边在折子上批了个“可”,边想着叫他来见见。 又拿起下一道折子打开一看,是门下侍郎上的请安折子,邀女帝能赏光驾临她嫡母的七十大寿。 薛成渡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又从书桌下暗格里拿出一道密折。 两个折子摆在一起,薛成渡左右看看,笑着叫了人进来。 进来的不是奉行,却是一个侍卫,远远行礼,问女帝什么吩咐。 薛成渡抬头,双眉微蹙,问他:“奉行呢?” 那侍卫答说:“总管被慈安宫叫过去了,说是太后娘娘有事要嘱托他。” 薛成渡点点头,太后不是第一次叫奉行过去,总是叮嘱他注意照顾自己身体,别总贪图爽快,或废寝忘食。 侍卫见女帝反应淡淡,悄悄抬了头试探:“陛下可有什么吩咐?” “去传金吾卫肖将军和御前督卫统领下午进宫一趟,有秋狩之事相商……还有奉行回来之后让他进来一趟。” 薛成渡想了想,还是叫他去做了,奉行的名号太大,反而惹眼。 “是。”侍卫接了旨意,告退时到了门口还恋恋不舍地回望一眼,可女帝一直低头看折子,丝毫未注意他。 奉行带着几盒太后塞过来的药材补物回了灵台宫,先把东西给了掌钥的内使,收拾了一番才回到御前。 刚到走到阶前,一个拿了茶盘内使并上来与他一起走,说道:“陛下叫你回来进去一趟。” 奉行点点头,那内使压低了声音继续说:“你可没见,那苗诚又窜进去了,领了旨就走,好不威风呢。” 那内使说完轻啐一声,他们御前的人都默认不会爬床,所以颇为看不起苗诚这样心急的。 奉行边走边蹙了眉头,问他领了什么旨。 这内使是个年纪比他小点的女子,在御前许久,回想道:“我看领的牌子像是御前督的。” 奉行点点头,到了门口,二人不再搭话,一个接了茶盘往里面去,另一个候在外边。 薛成渡等奉行换了茶水站定,才幽幽道:“后日赖老太君的寿宴,孤准备去看看。” 奉行看她一眼,虽说了“是”,却有些迟疑。 薛成渡招招手,问他:“孤记得赖晴的夫人,是卓安侯几服外的亲戚?” 奉行转转眼珠,回道:“是,赖侍郎的夫人名叫展嵋,是卓安侯老夫人娘家展家的亲戚之子,家里已经落寞了,父母都已经辞世,有个哥哥恩科时名及三甲,在地方上做官。” 薛成渡示意他继续讲。 奉行脑中飞速回忆,口中不停道:“赖侍郎家中有五房妻妾,除去展嵋是正房外,还有一位如夫人夫人,三个侍妾,子嗣倒不多,这么多年只有两个孩子,现今都十岁多。” “是谁所出?” “如夫人所生大小姐,侍妾所生大公子。” 薛成渡眯起眼,这展嵋娘家式微,就算有卓安侯这样的大树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加之自己无所出,在家中想必颇受侧室和子嗣磋磨。 果然,奉行又道:“赖大小姐渐长,如夫人又得宠管家,赖夫人身为正室却既不管家又无子嗣教养,在家中地位颇为尴尬。” 她勾勾唇角,这“亲戚”用好了倒是一个好帮手。 奉行却会错了意,以为女帝又动了色心,于是多说了一句:“展公子颜色尚好,陛下……” 薛成渡错愣一下,在桌上拾了支笔掷向奉行,正巧砸中他脑门,惊得他“哎呦”一声,连忙跪下:“可是奴才会错了意,陛下恕罪!” 薛成渡哭笑不得,摇摇头道:“你主子在你眼里是有多急色。” 奉行陪笑,连声道:“是奴才错了,奴才该罚。” “行了,起来吧,这种话咱们主仆俩说说就完了,出去可不准乱说。” 奉行不住点头,站起身来回道:“奴才明白。” 薛成渡挥挥手示意他退下,另说了刚才给苗诚的的任务,最后道:“午后你看着点时辰,若没有什么旁的事,晚上叫穆妃来。” “是。” 晚间送走了二位大臣,薛成渡在书房内独自待了片刻,再出来时风轻云淡,好像什么时候都没发生。 奉行迎上来道:“穆妃快到了。” 薛成渡在阶上吹风透气,将远处景色尽收眼底。 天色已晚,宫人们起了灯,远远一列辇车叮当前来,到了灵台宫前旁边内使打了车帘,将崔谦扶下来。 他今日一身墨绿长衫,外罩玄色纱衣,绑了一掌宽的织金腰带,因为是晚间来伺候用膳,袖口是窄窄的,露出一段皓腕。 他远远就看到女帝站在阶前,但不慌不忙地迎风走来,行进有度,步步生莲。 薛成渡看着,笑意愈来愈深,等他到了自己跟前行了礼,立即伸手牵了他,放声笑着往里去了。 崔谦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反手握住她带薄茧的柔夷,轻声唤道:“陛下……” “来。”女帝将他领到偏殿,自己在桌前坐下,内使奉上净手的水,二人一一净手,崔谦拿起银筷,给女帝布菜。 “这几日可想孤了?” 薛成渡语言直白,即便殿里的内使都守在门口,崔谦也不免上来就红了脸。 他低着头小声道:“陛下要听真话吗。” 女帝挑眉,若是平常他肯定不会这么说,果然是许久未见,连他这矜持性子都拦不住满腔浓情了。 “这会要说假话不打紧,晚上挨cao的时候说真话便是了。” 崔谦不禁挑弄,这下子连耳朵都红透了,还故作镇定,抿着嘴给女帝盛汤。 薛成渡“哼哧”笑了一声,不再逗弄他,低头用完了膳,牵着他往里间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