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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飘,有气无力的。许嘉让本就是来看宋果的情况的,见她脸色苍白的样子,不觉皱了眉:“晕船了?”宋果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人有点累。”许嘉让扫了一眼宋果的房间,显而易见地对这个房间不很满意。“船尾的房间比较晃。”许嘉让斟酌了一下,“我的房间在船中,你去我那里休息吧。”宋果愣了一下,赶紧摇头:“不用不用。”她去和许嘉让一起住的话,船上这么多人看着……许嘉让看出宋果担心的点,说道:“不用担心,我直接和你换房间。”闻言,宋果愣了一下,而许嘉让已经直接进了房间,帮宋果把行李和电脑整理好。然后拖着拉杆箱走到宋果身边。许嘉让见她面上还有些迟疑,也没给她时间考虑,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带她往外走。“走吧,我带你去我房间。”作者有话要说: 小赵和女主的一些情节明天会补到前面……裸奔好痛苦,写着写着出BUG了还得回过头打补丁==☆、14宋果跟在许嘉让身后,看着他的手握在手腕上。他的手很大、指节修长。晕船的虚浮感下,她似乎隐隐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因为许家的地位,许嘉让的房间是游轮上最好的一间,面积很大的套间,位置靠中间,不像船尾的房间,行驶过程中平稳度很好。许嘉让刷了房卡,正要带着宋果进去,隔壁房间的门突然开了。“嘉让,我刚才敲你的门你不在,你去哪了?”一个年轻的女孩从隔壁走出来,看样子是听到许嘉让房间的刷门声出来的。宋果转头看向女孩,她留着一头栗色的长卷发,面容甜美妆容精致。看起来有点眼熟……宋果想了一会儿,想起来这是彭氏的千金彭翡,她前段时间去彭氏寻求投资时遇到过她。彭翡一出门,就看见许嘉让牵着个年轻女人的手要进屋,刹那面色僵了一僵。她看着这个年轻女人,女人穿着件淡蓝的衬衣和白色阔腿裤、褐色的短卷发、戴着副无框的眼镜,看起来挺干练,而且有点眼熟。她想了一会儿,想起来这是哪个不入流小公司的老板,叫宋果。彭翡把目光落在许嘉让握着宋果手腕的手上,撇了撇嘴。许嘉让只淡淡对彭翡点了下头:“彭小姐。”也没等彭翡起话题,他带着宋果进了屋。彭翡愣了下,盯着房门看了一会儿,翻了个白眼也回了屋。宋果进屋后,坐到沙发上,看着正给自己倒水的许嘉让,问道:“彭小姐喜欢你?”许嘉让拿着水杯的手顿了一下,侧头看宋果,轻轻笑了一下:“怎么了?”宋果见他看向自己,不自在地偏过头:“……没什么。”许嘉让走到宋果面前,把水杯递给她:“我家和彭氏前段时间有合作,我和彭翡只见过两次面。”这是……在解释?宋果一顿,低头喝了口水,也不知道怎么接话。就不该问起彭翡的,也不知道刚才怎么鬼使神差地就问了这个蠢问题。许嘉让见她不说话,转了话题,语气听起来心情不错。“这个房间我没有用过,你可以直接去床上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拿晕船药。”宋果轻轻嗯了一声,往卧室走。心中因为方才蠢问题产生的尴尬还未消散,躺在床上幽幽叹了口气。许嘉让拿着晕船药走进屋,见宋果平躺在床上,坐到床边说道:“晕船时最好不要平躺。”说着把水和药放在床头柜上。宋果愣了一下,而许嘉让已经扶她坐了起来,又帮她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方便她更舒服的靠坐着。动作细致得像在照顾娇嫩的孩子。这样坐着果然比躺着要舒服一些。宋果轻轻瞥一眼许嘉让,他正转头去拿床头柜上的药。“你懂的东西真多。”“我有十年时间生活在国外,要自己生活,所以一些常见的情况多少懂一点。”许嘉让把药和水递到了她面前,“好了,吃药吧。”十年时间在国外。原主造孽导致的许嘉让灰暗的十年。宋果吃了药,但心里莫名有一些不舒服。曾经认为他们都是书中的人物,所以没什么感觉。而现在许嘉让活生生站在面前,她不禁想到,那个已经消散的灵魂,怎么忍心对他做这样的事呢?以及……如果不是因为怀疑她就是十年前的温言,许嘉让还会对她这么好么?宋果摇了摇脑袋,制止自己想些有的没的,她看向许嘉让,问道:“能帮我拿一下我的电脑吗?”“做什么?”“我想再改一下后天的演讲稿。”许嘉让皱眉,看了宋果一会儿。宋果被看着有点心虚,刚想要低头,他却凑近她,突然把她鼻梁上的眼镜摘了。宋果愣了一下。她近视度数不算很深,但乍一摘了眼镜还是习惯了一小会儿变得没那么清晰的世界。“闭上眼睛,听听歌养养神。”许嘉让递给宋果一副耳机。“可是……”许嘉让直接帮她把耳机戴上:“好了,没有可是。”宋果只好乖乖闭眼听歌。耳机里是很舒缓的音乐,能很好地放松神经。仿佛整个人都轻松地舒展了开来。许嘉让低头看着宋果,目光在她闭上的双眼上停顿了很久,她的睫毛就像脆弱的蝴蝶翅膀,让人想要轻轻吻住。他看了一会儿,移开了目光。“你先休息,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离开的脚步声响起,随后是关门的声音。宋果在许嘉让离开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看着门的方向很久,表情是思考的样子。就在刚才,她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她一直认为她继承了原主的全部记忆,而原主的记忆中,其实十年前与许嘉让相关的回忆是很模糊的,甚至可以说,很多时候她对原主与许嘉让年少时的纠葛,是靠回忆原书的内容。但就在刚才,原主记忆库里有一段非常模糊的,有关于温言感冒时的回忆,突然变得清晰了起来。十年前的某一次,温言去找许嘉让时,患了重感冒。因为精神不济,连还嘴许嘉让的时候都显得有些有气无力的。许嘉让虽然看不到温言的情况,但也听出温言的声音不对。年少时候的许嘉让并不像如今一样擅长照顾别人,他笨拙地拽着温言到他的房间,强硬地要求温言躺倒床上,摸索着给温言盖上厚厚的被子。还学着烧热水,灌了温言几大杯热水。在温言奋起打人后,他才停止他笨拙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