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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果初始还妄图反客为主,到后面脑子糊得跟浆糊似的,就只得软绵绵得任人摆布了。直到怀里的人眼睛迷迷蒙蒙晕得说不出整话了,许嘉让才悠悠地放开她。宋果轻喘着换了好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烫得能煎蛋。这段时间以来,许嘉让的吻技宛如坐火箭般飞升……emmm……人的天才真是彰显在方方面面。宋果下车后,许嘉让最后嘱咐道:“顾好自己的事,其他什么也别想,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宋果笑眯眯挥手:“知道啦,不要那么cao心我,又不是小孩子。”许嘉让笑了一下,没再多说什么。回到家打开门,扑面而来一股久未人居的味道,宋果感慨这下没法想见许嘉让的时候走条走廊立马就能见到了。小情侣遭家长强拆,这狗血的套路从梁山伯与祝英台,到罗密欧与朱丽叶,真是历经千年、风靡中外。不过显然他们比较贴近牛郎和织女,只不过她是那个地上的牛郎,许嘉让他妈是至高无上的王母娘娘。宋果把东西收拾好,适应了一下独居生活,便专心致志投入工作了。大多数时候,她都不是喜欢想太多的人,特别是在自己能力无法处理的事上。往后的一个多月时间都在忙平板坡一期的运营开启,从运营方针敲定,到找运营代理方,再到正式开启运营,宋果忙得脚不沾地,来来回回出差了好几趟。等事情差不多落定时,她回过神发现,她和许嘉让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虽然每天都有联络,但跟真实见面还是不同,她想念抱他时的温度,还有他身上独特的气味。在第三次做梦梦见窝在许嘉让怀里一起看电视剧后,宋果把手里的一期初始运营实际营收情况,和目前为止平板坡桥工程所用掉的资金账目整合了一下,决定要去找许嘉让了。吸取上次的教训,宋果这次没联系余麻约时间,直接给许嘉让发了短信,说要去找他汇报账目,问他什么时候有空。许嘉让回复的速度很快:【你不用来我公司,晚点我去你家找你。】不用去他公司?……还是最好别去?宋果觉得在这句话里读到了一丝硝烟味。不过从自家公司目前还没被撤资的情况来看,估计两方还在僵持状态,战况并未完全爆发。宋果没再多想,很快就把“山雨欲来风满楼”抛在了脑后,早早回家洗澡打扮恭候佳人。她换上新买的裙子,上衣是浅蓝的绸缎质地,腰间有细缎带系成蝴蝶结,下面是纱制的直裙,绣了点点的亮片。快五点的时候,门铃响了,宋果去开门。许嘉让应该刚从公司回来,穿着衬衣西裤,没系领带,看起来有点随意。她仔细端详了他一会儿,但还是无法从神色分辨出他的状态如何。倒是许嘉让看到她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走进门,关门后立刻一把搂住她的腰,低头一边咬她的耳垂一边说:“等我等很久了?”宋果被耳畔的低音激得脸通红:“哪有?刚回来而已。”“哦,那今天穿得还真漂亮,宋总在公司离勾搭谁了?”许嘉让一边说着一边吻从耳畔落到颈间。“怎么?你要吃醋?”宋果痒得忍不住往后缩身体,结果被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她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搂住许嘉让的脖子,然后就听到他低笑了一声。她红着脸抬头瞪了他一眼:“本宫金贵的身体你可别摔了啊!”“哪里敢?”然后往里走了几步到客厅,把怀中的人放到沙发上。宋果正想坐起来,面前的人直接压上来,手按着手禁锢得她一动也动不了。下一秒疾风暴雨般的吻就落了下来。好久没见面了,两个人都忍得不行。宋果闭上眼抱住许嘉让。嘴唇像什么美食一般被反复啮咬吸吮,齿关也被引导着打开后一阵攻城略地。宋果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迷迷蒙蒙听见耳畔的声音低喘着说道:“这几天每天都梦到你。”又被亲了一通:“果果,想我吗?”宋果没说话,腰间被挠了一下,她痒得不行只好求饶:“想想想,想死你了。”身上的人终于放开她,笑了一下:“这还差不多。”宋果抱住他,两人又温和地腻歪了一会儿,她终于想起来正事儿了:“我要把平板坡一期的各种账目给你。”许嘉让看了一下时间,说道:“要不先吃晚饭?”宋果一看才发现已经六点了,一整个小时怎么嗖得一下就没了……晚饭来不及现煮,就点了外卖,依旧一菜一rou一汤,两人一边喝鲫鱼豆腐汤,一边说事儿。宋果把大致的账目报了一遍,得意道:“达标初期收益目标了,是不是很厉害?”“厉害。”许嘉让见她一边说话一边吃鱼rou,说道,“小心点,鲫鱼鱼刺多。”宋果听话地放慢吃饭速度。吃完饭后,宋果不想许嘉让走,拉着他一起看剧。许嘉让知道她的依赖,也没拒绝,一边看电视一边帮她剥桔子。宋果吃了一个他剥好送过来的橘子瓣,发现有点酸,戳戳他:“我不要吃这个大的,帮我剥个小砂糖橘,那个甜。”许嘉让一顿,扯她的脸:“得寸进尺,没手吗?真是好意思。”宋果靠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撒娇:“帮我剥。”“……”许嘉让低头冷淡瞥她一眼,然而手上倒是自觉地拿着砂糖橘开始剥了。宋果一边吃许嘉让剥好给她的橘子,一边看电视剧,心情甚是愉快。然而愉快的气氛没持续多久,许嘉让的手机突然响了。宋果愣了一下,从他怀里起来。许嘉让低头看了一眼电话,皱了下眉,然后起身去客厅外接电话。宋果盘着腿看向许嘉让走开的背影。她看到了许嘉让手机的来电显示,冷冰冰的备注,许雪。是他母亲打来的电话。最令人心焦的事就是发觉船正往冰川开去,总有一刻会撞上,但连撞上都需要等待。许嘉让走到客厅外,接起了电话。母亲的声音永远是那个样子,冷淡,又带着优越感。“许嘉让,晚点你周叔叔要来Z市,他女儿周陆菲也一起过来,你和我今晚一起去接机。”许嘉让平静地说道:“不了,明天我联系周叔赔礼。”“你必须得去。”每个人总有一些口癖,许雪很喜欢用你字来开启一句话,中间加入必须之类的可以显示她强势的词语。“你还记得菲菲吗?小时候你们见过,长得非常漂亮。”许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