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6
,但又碍于许嘉让,不敢笑得太明显。宋果还是听到了笑声,转身瞪两个吃瓜下属:“笑什么笑?笑一次扣一次工资!”两人捂嘴,反而笑得更欢了。许嘉让:“……”许嘉让大手按到宋果后脑勺,迫使她脸埋进他衣服里,强行让她停止醉后的无脑行为。然后才抬头对刘梅和常希说道:“那我先带她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家。”“好,许少再见。”吃瓜下属乖乖退下。许嘉让转身直接打横抱起宋果,把她抱上车后座躺着,然后坐回驾驶座准备发车。车刚发动,脖子就被后座的女醉鬼搂住了,一个充满酒味儿熏熏然的吻落在他耳后。“我说真的,许嘉让,我爱你。”宋果蹭了蹭他的脖子。许嘉让怔了下,笑道:“我知道了。”醉醺醺的女人满意地放开手,窝到后座睡下了。☆、52日子平静如水,很快又过去一个月,天气已入盛春,屋外的院子里树木茂盛,宋果每天清晨都在鸟鸣声中醒来。早上七点半,许嘉让准备了早饭,咸菜白粥、茶叶蛋和酱香饼,宋果吃饱喝足后,他收拾餐具去厨房。两人的生活已经磨合得很不错,早上一起吃早餐,而后许嘉让送宋果去公司,下班后他再去接她回来,晚上一起看看剧或电影,再互道晚安。宋果对这样的生活很满意。趁着许嘉让在整理厨房,宋果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Z市早间新闻。刚播完一条人民币汇率走势新闻,下一条新闻里的人让宋果愣了下——一个女人,约莫三十岁,因为即将结婚而上了本市新闻,婚礼时间在三天后,婚礼地点在维也纳。宋果觉得这个女人有点眼熟。而新闻下的文字说明解释了她的眼熟。宋果正考虑要不要换频道,许嘉让已经从厨房出来:“好了,走吧,送你去上班。”宋果乍一听到他说话,下意识地直接把电视关了。许嘉让的方向正对宋果,所以看不见电视机墙,见她表情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没什么。”宋果把遥控器丢到一边,说道,“走吧,去上班了。”两人出门上车,宋果坐在副驾驶座上,问起许嘉让白天的安排。“很闲,大概是一整天泡在画室里。”宋果帮许嘉让买了画具后,单独拿一个房间出来当画室用。最初他并没有使用,她也没有过问他日常在做什么。直到前几天,他进了画室,每日练一些基本功。这让宋果松了一口气,也安心了不少。不过也只是不少,而非全部。很快就到了翡翠的楼,下车前,许嘉让从后座拿过一个袋子给她:“晚上会降温,给你准备了一件外套。”“谢谢。”宋果接过袋子,和许嘉让接了个吻后才下车。上班期间也很顺利,平板坡项目二期竣工在即,常希开始常驻陕西,宋果给他额外批了一笔生活经费,刘梅盖章时唠叨了几句。差不多到快下班,许嘉让发了一条消息给她,大意是他的颜料用完了,过会儿接她时一起去买个颜料。宋果回复好啊,并比了个心。两人五点准时碰面,然后去了宋果之前去过的那家店。那是一家很大的美术用品店,许嘉让比她专业得多,所以自己去挑选了需要的东西。宋果则站在一整墙的文具前面,考虑要不要买点什么。以前念书的时候,她很喜欢逛文具店,还收集各种笔芯,以每周用掉一根笔芯的速度攒了一大堆笔芯,还打算用它们搭一座桥的模型出来。如今在专业上跑偏了,她有点怀念自己的老本行。等把翡翠扶上去了,还是得干点想干的事。“不好意思,请问油画工具该往哪边找?”一个发音生硬的男声响起。宋果转头,看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白人男性,她友好地说道:“在二楼,要从那边上楼梯。”说着指了指右后方。那人看向右后方,突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宋果奇怪转头,正好看见许嘉让拿着一个购物筐从楼上走下来。“&*……(%……¥”那个白人突然说起了母语,宋果一脸懵逼看着他。好几秒,她反应过来,这人认识许嘉让,是在和他说话。谁啊?看年纪也不至于是许嘉让的爸爸吧?许嘉让走到宋果身边,不知和这白人说了什么,这才和宋果解释:“这位是我的老师从前的一个朋友,法国人,叫塞萨尔。他是国立美术学院的客座教授,这段时间在这边开设油画讲座。”塞萨尔扬着眉看宋果,体贴地用回了中文:“您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妖精小姐吧?”宋果:“???”通过塞萨尔之口,宋果知道了流传在上流圈子里的“许家那个小儿子被一个妖精拐跑了他妈都快要气死了血压飙升了好几轮”的传闻。在萨塞尔绘声绘色描述下,她在传闻中仿佛是妲己投胎转世。她觉得这位先生不去画画也可以去写书,一定也很精彩。因为正好遇到了老朋友,两人就请塞萨尔吃了一顿晚饭。饭末,萨塞尔问许嘉让:“许,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我听说你和你母亲闹得很僵?”许嘉让脸上没什么表情:“走一步看一步。”萨塞尔不予置评:“你心里肯定有打算。”宋果听到萨塞尔的这句话,拿着勺的手顿住,下意识转头看了许嘉让一眼。他没看她,对着萨塞尔直接转移了话题:“你这次来待多久?”“大概一周,不过接下来三年会时常来中国。”萨塞尔感慨,“早知道不去接这个客座教授了,太麻烦。”许嘉让笑了一下:“你在巴黎美术学院待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过来了?”萨塞尔一顿,看许嘉让一眼后说道:“储昀去年底拿到艺术展个人最佳后,成了国美的特聘教授,后来他就邀请了我。”许嘉让只点了点头:“看来你们关系还不错。”萨塞尔笑了一下:“王老师的学生我都很喜欢。但非要说,当年我更看好你。”“那谢谢您了。”“储昀如今的成就,你有关注过吗?即使千百年后,他也会是史上留名的人。”许嘉让笑了笑:“是该恭喜他。”萨塞尔看着许嘉让,问道:“我下周回巴黎,有兴趣和我一起去巴黎美术学院吗?我觉得以你的实力,很快就会成为世界顶级。”一顿,又补充,“你远比任何人好。”许嘉让没有迟疑地摇了摇头:“诸事还未落定,我还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萨塞尔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无意劝导,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