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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人。”“哼,不定是安的什么心呢?”丁敏君刚才被蛛儿奚落,早就怀恨在心,趁机进谗言,“师父,也许他们就是明教的jian细,故意博取我们的好感,想混进我们峨眉派!”灭绝拧起眉头,眼见着是怀疑上了。她对明教恨之入骨,但凡有一丝嫌疑,她就不会放过。“喂,我们刚才可是救了你们,不带这样恩将仇报的?”蛛儿不服气地叫了起来。但灭绝实在太有气场,她不敢放肆,只拉着张无忌道,“阿牛哥,既然人家不欢迎我们,那我们就走吧。”张无忌的目光在灭绝脸上扫了一眼,点点头:“嗯。”扶过蛛儿,转身就要走。他对六大派没什么好感,当年他父母双亡,就是被六大派逼的。他亲眼目睹刽子手的模样,深深记在了心里。看到灭绝时,眼中有寒光一闪。这抹寒光没有逃出灭绝的眼睛。“站住!”灭绝一声令下,弟子们立刻拔剑,将两人围了起来。第8章表白灭绝性情狠辣,尤其在面对明教中人时,从不留手,杀人如同砍瓜。哪怕对方只是有嫌疑而已。只见她将倚天剑往地上一杵,拔出剑身,就朝张无忌刺去。气势如虹,好不威风。下一刻,横空跃出一道身影,挡住了灭绝的剑:“手下留情。”不是我(*^__^*)。是殷梨亭。他代表武当派来传信。“万一错杀无辜,岂不可惜?”殷六侠是个文雅人,说话温文尔雅。张三丰是个厚道人,在他的爱心教育下,武当七侠都是悲悯宽厚的脾气,此时遇见灭绝杀人,少不得要问上一问。灭绝便给他面子:“既如此,都收了剑吧,将他们两人带上。”我看着张无忌,他认出了殷梨亭,此刻盯着殷梨亭,眼睛眨也不眨,巴巴地瞧。分别多年,再遇至亲,他有点控几不住他记几。而殷梨亭并未认出他来,只朝他点了点头。瞧着那意思,分明是说小伙子你别怕,你已经没有危险了。我差点笑出声。张无忌便看向我,微微皱眉,紧接着又松开来。他脸上的表情动了动,有点温情似水的意思。我有些诧异,怎么又撩我?“殷六侠,你可有张无忌的下落?”蛛儿见到殷梨亭,却是高兴坏了,上前问他,“当年我要带他走,是想让金花婆婆治好他的寒毒,可他却咬了我。”一番小女儿的心思诉出,而后眼巴巴地看着殷梨亭,等他开口。殷梨亭的脸上却露出恸色:“我寻他多年,前几日才在红梅山庄得到消息,他已跌下万丈深渊。”蛛儿如遭雷击,眼中立时浮现水光。“蛛儿,你别哭了,说不定你现在见到他,已经不喜欢他了。”张无忌走上前,笨拙地劝道。蛛儿伏在他胸口,哭得好不伤心:“你不懂,我这辈子只喜欢他一个。”张无忌抬起手,顿了顿,轻轻拍在她肩头,眼睛却看着我:“世上有很多好男人的。”看我干嘛?我有些不快。我自愿当贱货时,别人越恨我,我越开心。但我眼下并没撩他,正经得很。他偏做出这副样子,好似我抢别人男人似的。“哼,少装模作样了,快走!”丁敏君拔剑出来,剑锋对着两人,恶狠狠道。蛛儿瞪了丁敏君一眼,往前走了。她找殷梨亭说话去了。张无忌没跟上去,跟我并肩齐行。丁敏君见了,又冷嘲热讽:“周师妹,你果然跟这小子……”“师姐大可说话高声一点,让师父听到才好。”我冲她笑。丁敏君悻悻收了嘴,往前去了。她吃过我的亏。我虽然不怎么在嘴皮子上跟她较量,但她每次言语惹我不快,我总会说给灭绝听。我可是灭绝的心肝儿啊~丁敏君走后,张无忌越发跟我挨得近了,低声说:“六叔从小看我长大,都没认出来我。你当年只见过我一面,却认出我来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口吻带着几分缠绵。我离他远了一点:“是你先认出我,我才认出你来的。”“但你认出我来了。”他偏头看着我,眼神温柔。我拧起眉头。这人,几次三番撩我。我是个贱骨头,看见美男就想撩,一路上强忍着不撩他已经很难过了。“好玩吗?”我问他。他微微一怔:“什么?”“耍人好玩吗?”我侧过脸看他,“你改名叫曾阿牛,无非是怕自己的身份泄出去,给你义父招来麻烦。”说完,微抬下颌,点了点前头,“那两个人,一个是你的亲六叔,名门正派的大侠。一个心心念念着你,能为你豁出命去。你跟他们不敢透露身份,却敢跟我透露身份,为什么?”“我是你什么人?你这般信任我?”我微微挑眉,不怀好意,“对着能够信任的人,你隐瞒身份。对着应当提防的人,你半点不当心。我来猜猜,是为什么?”他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因为我长得美?”我微微凑近他,轻轻吐出气息,低声暧昧:“你喜欢我?想讨好我?”他的脸上顿时爆红。我心中冷笑,并不觉得他喜欢我,才脸红的。他是个男人,而且是没什么情史的年轻男人,被美女撩了,不脸红才奇怪。“你不会说出去的。”憋了半天,他说道。我冷眼看着他,忽然撇了撇嘴。“蛛儿,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我扬头就喊。张无忌急了,捂住我的嘴:“别喊!”我将他的手扒下来,斜眼睨他:“怎么?怕了?”他看着我,叹了口气,神情带着一点无奈,还有几分纵容:“芷若,你别这样。”顿了顿,“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我听了,扬头又要喊。他连忙捂住我的嘴,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芷若,你总是嘴硬,不肯承认。”他带着一点无奈,“但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一愣:“你说啥?”“当初你喜欢我,却不肯说,非要把我推下水。”他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几分怀念,“还有,那时你明明舍不得我走,却还要我主动提起,才肯把手帕送我。”我愕然睁大眼睛:“你在说什么啊?”当初推你下水,是因为我不高兴,才故意整你啊?至于送手帕,分明是常遇春从我袖子里抢走的,你都忘啦?“你的手帕在袖子里,掉出来好几回,又被你塞回去,我就知道你是想送我的。”他又笑起来,表情很快活,“你总是这样,口不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