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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和奴婢都见不到大太太了。”也就是说李大太太死意已决,以后这一切都是她的了。纪太太接着道:“我们这些人手就算大太太给您的礼物,大太太盼着您将来与九爷想扶相持,成就一段佳话。”庾三小姐不知是喜是悲,李大太太在她身边安插人手,说是帮衬她何尝不是要掌控她,没想到李家出了事,李大太太死路一条,没有法子便将这些人托付给她。也许李大太太还有其他门路没有告诉她,如果她都握在手中,必然会成为她的助力。纪太太看到庾三小姐的表情缓和下来:“您虽然长在北方,却也不能大意,那位宋大人和徐氏可是一对聪明人,让他们抢了先机,我们多年的筹谋岂非是为他人做嫁裳?”庾三小姐抿了抿嘴唇:“我本没有那么多思量,但九爷想要在北疆有所成就,必然少不了这些,别的我不知晓,那位徐恭人不是好相与的,总喜欢占尽好处,九爷在京城时就吃了她的大亏。可惜我现在伤口未愈,做起事有心无力。”“奴婢可以为您筹谋,”纪太太道,“找纺车,纺纱织布的妇人我都能寻来,对外只说是您教的,只是棉花不太好置办。”庾三小姐道:“我会让我父兄送来。”她做这些事父亲和兄长本就赞成,而且他们的棉花和布帛要卖去奴儿干,父兄多年筹划此事,她现在借李大太太的手正好为父兄铺路。这可是一个锦绣前程,她自然要将父兄向前送一送。现在的徐氏只怕还没想到手段与她争。第六百九十六章靠近莫征揉了揉眼睛,算了一整夜,只觉得头晕眼花。卫所送来的账目一本本的核算要花费大量时间,他与王枢忙了一整夜,总算有了些眉目。王枢摊在椅子里傻笑:“这次朝廷总该知道,我们奴儿干每年送了多少粮食出来,不会再为难我们族人了。”莫征脸上却没有半点轻松,也许宋大人不过就是做做样子,说会禀告朝廷只不过做做样子,让他们将消息带回部族中,让大家都对宋大人和朝廷交口称赞。“你这个孩子,”王枢摇摇头,“哪里来的那么多思量,从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是不是因为大伯要纳继室,你心中不痛快?大伯娘走了那么多年,放在其他族人身上,早就再抬女人回家了,有些事……唉……也没有法子。”莫征脸色一变,却很快恢复如常:“与那些无关,”说着他又抿了抿嘴唇,“你还记得我母亲吗?”“当然记得,大伯娘是个很好的人,”王枢道,“贤惠、能干,从来不会对人发脾气,我去部族中,大伯娘总会给我许多吃食,还说以后部族就要靠我们守着,我去斡难河卫,大伯娘恐怕我第一次出远门,身边没有人照应,还安排两个家人跟着我。”王枢想起莫征的母亲,面容都变得柔和起来,眼睛里也蒙上一层悲伤。莫征微微攥起手:“我母亲与首领关系如何?”王枢觉得这话问得很奇怪:“老首领早就说过,将来首领之位要传给大伯,大伯娘也是老首领信任的人,否则大伯娘怎么能带着族中妇人做事。”莫征只觉得藏在心中的火焰要从眼睛中冒出来。母亲的死、祖父和父亲的异样,从前他没有怀疑,可听到石娘子的那番话,他开始寻找线索。越查下去他越觉得蹊跷。母亲前几日还好好的,带着妇人们一起给卫所的将士们做衣裳,突然之间就染病没了,他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被带过去磕头的时候,眼前只有一个刚刚堆起的小土丘。他不相信母亲就这样没了,祖父却安慰他说:“海西的男子不能这样懦弱。”他因此将对母亲的思念深藏在心底。现在想一想,祖父不让他提及母亲,或许是怕他发现其中的内情。王枢见莫征仍旧在思量,不由地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些日子奇奇怪怪的,就说那小丫头……你真的要将她带回奴儿干?她不是出来找她娘亲的吗?”就这样带着那孩子上路,王枢到现在都觉得莫征的决定太过草率。莫征忽然想起了蕙姐儿,也不知道蕙姐儿现在怎么样了。“我听到你说,认识那小丫头的母亲,你……”莫征听到这里面色大变。王枢见状不由地住了嘴。莫征立即站起身向外面看去,他忘记了一点,宋都督留他们在这里,会不会也是在查看他们的动静。也许有眼线在盯着他们。莫征快步向屋外走去,他记得没错的话,徐家那二女婿,满面堆笑的笑面虎,应该一直没有离开。他和王枢将那人忽视了,忙碌了一晚上才又想起。那人看着傻呵呵,没心没肺的模样,可他知道以宋都督的精明,身边不可能有庸才,高门大族中岂有白丁?八成是装给他们看得罢了。这种人最可怕,他躲在暗中,让人防不胜防,他到底还是太稚嫩了些,一不小心就上了当。莫征战战兢兢地向前走去,刚走到外间就听到了声音。那是一个人的呼噜声。他撩开帘子看去,那位笑面虎正躺在木塌上睡得正香甜。莫征愣在那里。这人一直都在睡吗?莫征想要再去探个虚实,有个人从外面走进来,那人穿着宝蓝色的长袍,从发稍到脚尖都十分齐整,一副清贵的模样,施施然走过来看着他。“可查出问题了?”齐德芳道,“宋都督让我前来问你,若是有蹊跷,我立即就会起草公文让人快马送回京中。”莫征看着这人,想起那些曾教过他的先生,这人的眉眼中总有一股“有千般心思,想与外人言”的神情。也不知他是不是看错了。莫征没有说话而是看向木榻上的人。齐德芳道:“无需理睬他,只当他是个摆件儿好了。”说完先一步向内室中走去。“我们还要快一些完成,”齐德芳开始摆好笔墨纸砚,“很快我们就要起身赶路了。”“要去哪里?”莫征立即问过去。齐德芳道:“押送案犯前往京城啊,这些案犯非同小可,早些押送到,也好卸了身上的差事。”“听说这些是叛党?”“开始是,现在案情有些复杂,前些日子有人还主动寻过来告密,现在也要一并送去刑部。”莫征心中一动:“告密?是什么人?”“一个妇人。”齐德芳毫无防备地脱口而出。莫征猜的没错,这个人表面上看着十分腼腆,其实话很多,也许他能从这人嘴里打听出更多石娘子的消息。齐德芳将手中的笔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