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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硬着,被她揉捏几下,忍不住闷哼两声。 沈怜趴在他身上,也喘息得厉害。 “师父,你摸摸我。” 话音未落,解清雨已经伸出手摸着她的花核揉起来,手指浅浅的戳到她xue内,挖弄两下那处,沈怜就叫起来。 “师父……再捏捏我,嗯……” 沈怜被他撩拨得满头是汗,忍不住催促:“师父,我……我想要……” 说完自行跨坐到他身上,扶着那事物就放到xue内。阳物就着湿滑的yin液一下子插到深处,解清雨埋头在沈怜胸前,环着她的腰抽插起来。 沈怜在他身上起起落落,解清雨弄得狠了,沈怜便仰着身子,长发披散,眼角带泪的求饶,口里喊着:“师父……太快……太快了……” 待得解清雨吮咬她胸前的乳rou,不在动作,她又扭着腰央求:“别……别停……” 胸前一点也被舔吮得微微红肿,下身被阳物塞得满胀,臀rou还被解清雨不住的揉捏,沈怜只能不住的喘息。 合欢事了,沈怜身下yin液就这精水淌下来,有些黏。她却浑然不在意,反倒就着跨坐的姿势抱住了解清雨,叹息到:“师父,我从前说,想同你一直在一起,你说我儿戏。现在我长大了,我还是想一直同你在一起。” 屋里漏进几丝日光,天色已然大亮。 九?青衣巷里透春光<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九?青衣巷里透春光 一日天还早着,沉怜忽然闻得有人敲门, 推门一看,一个小童往她手中塞了香囊,说:沉jiejie,你今日缺些脂粉,要去青衣巷买些吗? 沉怜起初还有些疑惑,听到青衣巷顿时会意。秦郁的宅子就在青衣巷,他这是从别处回来了。沉怜阖了院门,一脸喜气,撞上练剑归来的解清雨,连带着还碰上了要出门的素心。 素心:“姑娘今日很是开心呢。” 解清雨看了她一眼,说着:“我要到别处几日,你莫要乱跑。” 沉怜乖巧的应下了。 俩人刚走,她便又欢天喜地回房梳妆一番,特意换了一身艳丽的衣裳,这才喜滋滋的往青衣巷去了。 行到半途,看到几顶官轿停在路边,秦郁正和人寒暄。等了半日,他才又坐着轿子回府。沉怜起了坏心,眼看轿子到安静之处,她便悄悄往秦郁轿子里扔了几颗石子。 秦郁下轿,那几颗石子就躺在他手心里,只听他喊了两句:“哪位兄弟送秦某的礼,来了就不必躲了。” 沉怜这才笑吟吟跳下墙来。 秦郁也笑了,遣退几个轿夫,一手的广袖挡在墙上,将沉怜压在墙边。捏着她的下巴压低声音问道:“哪家的小娘子,可是迷了道,秦郁送你一程如何。” 说着就要往她唇上亲。 沉怜连忙伸手捂着他的口鼻,小心的往四周看了看。 说来也奇怪,先前还时不时有人走过,眼下倒是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了。 秦郁在她手心舔了一下,沉怜顿时有些发酥,手也松开了。 秦郁在她耳边小声说到:“你以为我那些下人是干什么吃的。” 沉怜放下心来。 秦郁隔着亵裤在她身下揉弄,嘴里还要笑话她:“哪家的小娘子这么不守妇道,光天化日的也不知羞。” 沉怜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回到:“哦,那是谁家的大人这么急色,我还不曾说话就往我身上扑。” “谁让你穿的那么好看,不就是勾引我么?” 说话间,秦郁一手从她腰间摸进亵裤里,在她臀上揉捏起来。沉怜有些发软,双手环着他的脖子,颤声说到:“别..别在外边...” 秦郁往她颈项上轻咬一口,指尖在她xue口摩挲,口中说着:“今儿我还偏不,我就想把你摁在地上来。” 说完当真要把沉怜放到地上。沉怜挣扎几下,又被秦郁抱起来压在墙上。 秦郁笑言:“小娘子这么凶,我从是不从呢?” 沉怜身上沁了薄汗,脑内有些昏乱,一时不察被他掀了罗裙,外衫半挂在肘间露出内里的肚兜,胸前白rou颤颤巍巍的给他揉来弄去,一点红樱被肚兜磨的麻痒不已。 沉怜羞得两手捂着脸面,又耐不住要扭着身体求欢。秦郁解了裤腰,抱着她便插入xue内,沉怜被他抱着,脚不着地只得死死抱住了秦郁的颈项。 那话在她体内冲撞不止,顶到厉害之处,沉怜也顾不得晴天白日,咿咿呀呀的轻声叫唤起来。 只是后背硌着墙,秦郁一时用力,沉怜硌疼了倒吸一口气,喘了两声:“秦郁,疼。” 秦郁停下来,那话儿滑出来,动作也停了。 沉怜被他抱着,不好动作,只能在他耳边娇嗔:“你怎么停了?” 秦郁抱着沉怜,好似抱了一团绵软的面团子,忍不住低头在她胸前咬了一口,含着乳豆又咬又舔。手指也从股缝滑入xue口,往里挑摸。 沈怜xue内空虚,远觉不足,只得又在他耳边求到:“秦郁,你进来,我难受。” 秦郁又探了根手指,说到:“小娘子石头砸坏了,我不行咯。” 沈怜在他背上抓了一把,嗔怒到:“要是不行,我就找别人了!” 秦郁也不生气,手指在她xue内扣弄,那话顶在她腿间磨磨蹭蹭,就是不肯入内。 “啧,真狠心,你叫两声好听的,我便如了你的愿如何。” 沈怜也不装乔做势,只是贴近了些,在他耳边嗯嗯啊啊的浪叫起来。 什么yin话都说了起来,最后耐不住说了句:“秦郁,cao我,要不我就找我师父去了。” 这话激得秦郁一把将她放在路边的稻草堆上,扶着腰就冲将进去,那话又硬又热,顶着要命之处撞个不停。 沈怜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两眼泛泪。求饶几次,秦郁也只当不曾听见。 忽然墙另一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沈怜慌张的捂住脸,下身绞着秦郁的物事就想起身。 秦郁被她绞得精关一松,射了许多精水在她体内。 墙外的脚步声听起来更慌乱了。 秦郁皱眉,扯过外袍将沈怜包裹起来抱进轿子里。行走间有些声响,听得沈怜羞愧难当,一张脸埋在秦郁怀中,进了轿子也不肯抬头。 秦郁物事有些发软,看着沈怜羞愧的样子心中又有些蠢动,咬着她胸前的软rou,往她xue内又塞了两根手指。那处真是软绵绵温温热,拇指在花核上揉捏几下,沈怜就浑身颤抖又喘息起来。 秦郁打了几个响指,先前离去的轿夫又回来了。 抬着轿子往青衣巷走。 沈怜睁着眼,也不敢张口,只是盯着秦郁,让他松手。 秦郁哪里会停,只是探得更深几分。 轿子颠簸,秦郁又按着她的花核揉弄不止,沈怜几次呻吟脱口而出又被他吻过来吞了回去。轿子到了秦府,从偏门进了宅子又直接回了先前的竹枝院。 人都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