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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是累得睡着了。 易昀君少年心性,知晓她无事,一时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抱起沈怜寻个床榻让她睡下了。 易昀君又叮嘱下人给素心备了吃食才去往书房温书。往日熟读的诗书拿在手上,竟有些拿不住,哆哆嗦嗦的抖。 易昀君也是今日才知晓什么是心如擂鼓。 女子身上竟是如此柔软的,他从前怎么一点也不曾发觉。 沈怜在易昀君府上住了两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问素心:“易昀君是不是烦我?从前还总缠着我要习武,现在见我说不上两句就要走。” 素心只捂着嘴笑,不做言语。 好在住了几日,临近腊月,解清雨终于回来了。 素心记着沈怜的叮嘱,只说家里遭贼,两人去易府躲避了几日。 解清雨要问得更多,两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反复只说去了市集再回来,家里便乱糟糟的,是遭了贼。 解清雨误以为是仇家上门,一时也不在外出。 解清雨回来后,素心借口伤寒,晚上也不在与沈怜同住。 沈怜忍了几日,见解清雨丝毫没有与她温存的苗头,便趁夜赖在解清雨房内不肯离去。 她穿得单薄,被冷风一吹,手脚都冰凉起来。沈怜挤到解清雨怀里求欢。解清雨见她冻得厉害,顺手将她搂在怀中给她取暖。 “天冷别瞎跑,素心病了你也要病不成。” “师父,你抱着我就不冷了。” 沈怜对他,总是极其敏锐,解清雨有两分妥协,她便能进五分。解清雨抱着她不生气,她便敢撩了解清雨的衣袍,伸手去摸他的物事。 解清雨由着她胡闹,耐不住便伸手往她臀上揉,沈怜原就穿得单薄,拨弄两下,衣衫都除尽了,光溜溜被解清雨抱在怀里。解清雨怕她受冻,拉过锦被盖在她身上。沈怜抱着解清雨,哪里还有心思记着旁的事,只浑身都燥得慌,拉下他的裤头,扶着那物往身下磨蹭。 沈怜蹭上几回,浑身酥软,趴在解清雨胸前,歇得片刻又抱上来要亲。 解清雨搂着腰摸到她身下,原想挑弄一番,哪知沈怜自己张着腿要寻那孽根。解清雨被她xue口含弄两下,硬得发疼。沈怜还要搂着他两眼含春的哀求:“师傅,你快些进来,我想你。” 解清雨把人抱起些,那话儿寻着xue口顶弄起来。沈怜软绵绵的,被顶得四处寻不到依靠,只得抱着他的臂膀。 顶弄大半日,沈怜嘴里yin话不断,一时哼哼嚷着让解清雨着力些,一时又哭哭啼啼的说要受不住。 解清雨的臂膀被沈怜又抓又咬,留了几道红痕才肯放过她。 沈怜已然累得身上湿润,身下淋漓。 解清雨搂着她,待她缓和了大半个时辰才开口询问:“阿怜,你愿不愿换到别处住。” 沈怜问他:“我们要换宅子么?是换到哪一处?” “不在云城,我想带你去漠北。” 沈怜顿时坐起来,诧异到:“好好的怎么要走?” “你只说愿不愿。” 换做以往,沈怜断断不会犹疑,解清雨在何处,她便要去何处。如今却……生出几分不一样的心思来。 去了漠北倒是好的,她心烦秋蝉的事情,正愁无法可解。 可去了漠北……秦郁便再也见不上了。 解清雨见她犹疑,宽慰到:“我随口一问,你不愿便不去。” 沈怜这才松一口气,装乖卖巧的搂着解清雨说了许多诉衷肠的话。。 十四?冬亦暖<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十四?冬亦暖 冬至时分,解清雨挑了日子要领了沉怜素心到城内换新衣。 普通人家都是女子织布做衣裳,再不济也是买了锦缎缝几件冬衣。沉怜自幼女红便不趁手。年幼她娘心疼她,从不曾让她动针线,后来换了解清雨照顾,十二三岁,沉怜忽的高了许多,原先合身的衣裳全都短了一截,解清雨时常出门也不曾注意。沉怜偶然瞧着邻家姑娘穿针引线,一时兴起,借了针线,哪知她手笨,扎得手上许多红点。邻家姑娘看着她可怜,送了一双绣花鞋过来。 解清雨还问沉怜:“哪里来的鞋子?” 沉怜:“jiejie送的” 解清雨:“你的手?” 沉怜:“针扎的。” 解清雨一听明白过来,再一看沉怜,转身拿剑腰处露了一截衣裳,解清雨即刻拿了银子带她上街。 往后每年天凉,解清雨便带着她去找裁缝。 素心听得要换新衣,连忙摆手,只说自己旧岁裁的新衣还在,无需置换。 到了夜里,沉怜到她房内,搂着她说体己话,素心才惴惴的说着:“我怕着姑娘嫌我事儿多。” “怕什么,我疼你。” 三两句话说的素心怔怔的,两眼发红,流了不少眼泪。 翌日到了绸缎庄,种种织锦绸缎看得素心眼花缭乱。她在楼里又不是顶拔尖的人物,从不能挑衣裳,花魁们挑剩下了,鸨母给她什么,便穿什么。 解清雨挑的快,三两下挑了些青白灰黑的长衫便到外间饮酒饮茶,由着她们挑挑拣拣。 沉怜瞧着一匹胭脂一样艳丽的缎子挪不开眼,连忙让人取了要到内间比划。不想刚转身,迎面便撞了人。这一撞,沉怜禁不住往后仰倒,险些坠地,好在那人拉了一把才站稳了,眼酸鼻酸的,疼得眼泪直往下掉。 撞着她的不是别人,正是秦郁。 沉怜泪眼模糊,原本要出气,瞧见秦郁似笑非笑的脸,一时讪讪的,不敢多言。 粗粗一算,沉怜已有一个多月不曾见过秦郁。这一个多月来,她腻着解清雨在屋里胡来,打量着解清雨要说她时,便歇两日,去跟素心厮混。 乍然见着秦郁,可不要心虚么。只是她还虚着便听到小娃哭喊之声。 秦郁手上搂了个白白嫩嫩的娃娃,方才也撞着了,吓得不轻。秦郁身边站着的妇人,连忙抱过孩子,轻声细语搂着哄。 许是不便多说,秦郁带那妇人和娃娃出去了,留着沉怜一人在绸缎堆里,半日回不过神。 她竟不知秦郁还有这么个夫人,还有这么个娃娃。这绸缎庄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生意,铺子大且奢华,处处是熏香暖笼,沉怜先前入内还觉着热,如今只觉得被人浇了凉水一般,冷得彻骨。 素心欢欢喜喜拿着缎子来寻沉怜,却只见她两眼含泪瞧着外间,手里锦缎攥得皱成一团。 素心忙问到:“姑娘这是怎么了?” 沉怜亦不知从何说起,扔了锦缎进里间生闷气去了。素心拾起锦缎,对着禁闭的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在门口陪着。 陪了大半日沉怜才又出门,锦缎也不要,花式也不看,只牵着素心要回家。 素心思量她平日爱俏,又记起她方才相中的几个图样,一齐带着,匆匆忙忙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解清雨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