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解了还发sao
药解了还发sao
陆骁的眼神彻底冷了下去。 他捏住她的下巴,像那日一样贴住她的唇,长长的睫毛扫在嘉仪的脸上,痒痒的。她呆愣愣地瞧着他,男人漆黑的眼瞳里是她的倒影,还有与前世完全不同的情意。 她瑟缩了下,呜咽了一声,想要推开他,不料被他搂得更紧,大舌撬开不算太严实的红唇,长驱直入。 他霸道又蛮横,这一回不像上次那般只是贴着,而是在她的口里攻城略地。他绞着她的软舌,吸得她发麻,鼻息急促了起来。 陆骁的手搁在她腰间,掐着那一把软rou,习惯性地摩挲起来。她被痒得一缩,嘴上也逃不开,被他含在口中戏弄,气恼得眼眶发红。 她用拳头打他,他便随她去,只是大掌微微下移,摸到腰臀衔接处,仿佛能看见一般狠狠地按了按她的腰窝。 嘉仪含糊不清地哼了声,身子更软,娇娇地被他搂在怀中,被迫地接纳他渡来的口涎。 她身上满是他的气味——陆骁浑身肌rou紧绷,连胯下的巨物也忍不住挺立,横在她两股间。 她显见是察觉到了,挣扎得愈发强烈,抬起臀想要离远些。 陆骁轻哼一声,吮着她的唇瓣用力,一手搭在她肩上,用力按下—— 嘉仪不受控制地坐了下去,喉间发出一声娇哼: “呀!” 他的硬物就直直地戳在她的双腿之间,因他按着她坐下,那根东西便顺着她的两瓣花唇擦过,“啪”一声打在她的小肚子上。 她的脸色殷红,私处又痒又麻,那里空旷已久,因为他,里头软rou正迫不及待地渗出水来。 他终于肯放开她的唇,却是记仇地咬了一口,问她:“嫁给谁?” 嘉仪眼尾坠着泪,怕他又亲她,只用手捂着嘴巴,呜咽地否认:“没有,不嫁了。” 他太坏了。 陆骁满意地凑过去,亲在她的手背上,鼻间的热气也扑在上面:“是不是好些了?” 她却仍是摇头,紧紧地合拢着双腿,却被那根东西从中横着,还是不断地流着水。她哭得更狠:“我难受。” 他前世手段多,总是按着她予取予求,嘴上sao话不断,坏得没边了。因为他,她身子变得敏感极了,一被他弄就软得厉害。未曾想到,这一世竟还是这般。 陆骁皱紧了眉头,话里带着奇怪:“你这药效,分明已经过去了。” 她中的这媚药并不蛮横,与那等须得交合的虎狼之药不大相同。如今已然泡了冷水,他又用了内力为她纾解,怎么会还难受? 嘉仪听不到他的话,腿心处越发瘙痒难耐,让她胡乱扭起了下身,将他那根roubang死死地夹在腿间,小脑袋也不自觉地歪在他颈间,一下下地蹭着他。 陆骁未曾打算在这里要她,且她这身子太过奇怪,他站起身,将她一并拎起来抱在怀中,沉声道:“我带你去找郎中。” 她却不依,因他掌着她的小屁股,便一来一回地在他手中乱蹭,嘴里唔咽:“大哥,大哥……” 陆骁顿下脚步,黑眸沉沉地望向她。小姑娘虽脸色通红,眸光却是躲闪不已,似乎是无颜面对他,显见是清醒着的。 他这才反应过来,哑声问她:“药解了还发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