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
入梦
她已xiele出来,陆骁便迫不及待地咬住她的唇,手自她的腿心抽出来,摸着她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 嘉仪迷糊地被他吮着舌尖,不断地吞着他渡来的口水,一时春情迷惘,扭着往他怀里钻。 她没法控制自己,前世被强迫了一世,只知听他的话、听他的安排,那奴性在这一世仿佛刻进了骨子里,但凡有他近身,便没法保持清醒。 她伸出软舌勾他,描摹着他的唇瓣,轻轻咬了一下—— 然而身上伏着的男人无知无觉,连嘴唇也自然地闭合,身上沉沉的卸了力气。 ……? 嘉仪揉了揉眼睛,将被褥掀开一条缝,透了光亮进来—— 却见他紧紧地阖着眸子,呼吸平稳,已然睡了过去。 嘉仪脸上的表情凝了一瞬,有些懵然:这是怎么了?她还未晕呢,怎么他先晕了过去! 她伸出手,在他冷硬的脸上掐了掐,他只是颤了颤眼睫,仍没有醒来。 他行军打仗,警惕性何时变得这样松懈了? 她鼓了鼓嘴,脑子里的情潮渐渐退却,忽然变了脸色。 现下还没到陆曜入祠堂那日,她便同他有了首尾,更何况还是她自个儿半推半就……且是在旁人举办的宴席上!万一那下药之人是想抓她的把柄,带许多人来捉jian,那她不就完了! 她捏紧了被褥,慌忙地起身,蹑手蹑脚地寻出衣柜中备用的衣裳换上,着急忙慌地便跑了。 - 陆骁又入了梦中。 他回到了陆府。这恢宏的府邸结着白色的灯笼,处处挽联,来往众人面色凝重。 他抬起脚,循着直觉往里走。 “真是可惜了,二郎年纪轻轻,哎!” “也是他媳妇懂事,还晓得扶衣冠冢回来,你瞧瞧她方才那模样,好似要随二郎一道走了。” …… 今日,却是陆曜的灵牌入祠堂的日子。 他脸上恍惚了一瞬,脑中闪过女人清瘦潋滟的小脸,心中急迫起来,推开祠堂的一扇扇门寻了起来。 到最里间,他找到了她。 她被另一个他压在身下,瘦弱的身子不断颤着,又哭又叫:“大哥!不要!” 她那声音嘶哑,面上表情痛苦难堪,两只手臂不断地推拒着他。 男人脸色漠然,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只手扯下她的衣裙,扶着自己的欲龙cao了进去。 她痛苦欲绝,眸中泪滴落下,哭得不休:“你怎么能这样……你想想陆曜啊!你想想他!” 他抚着她的脸颊,低声道:“我想了一辈子。” “嘉仪,我会护好你的。” 他不再理她的苦恼,腰腹起伏,不断啃咬着她的颈脖。 陆骁漠然地站在一边,眉心紧紧地拧在一起。 他已梦过几次他与她,次次都是缠在一起做敦伦之事,从前以为是他对她怀有心魔,现下心里却狐疑起来。 陆曜之事乃在几日以后,而他们今日便已经在春日宴上有了首尾。 照她那贪欢的性子,绝不会如这般的贞洁烈妇。但这梦境之中又太过真实……他眸光暗沉:所以,这是在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