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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舌“咔哒”被按下,乐颜回神,转着手腕想要挣脱易珩之的禁锢,却被易珩之顺势扬起手臂压倒了衣柜上。 易珩之从身后将她紧紧贴在沉香隐隐的梨花木门上,巧夺天工的雕花磕着她未被短裤包裹住的光洁肌肤,她不适地剧烈挣扎:“师兄!你放开我!” 她的腰线随着手臂上举的动作若隐若现,易珩之一手控在他熟悉的胯上,往上一寸是她精瘦的细腰,往下一寸是他爱不释手的丰臀。 他丝毫不理会她的推拒,比阿常更执拗地问她:“那个叫阿常的男人到底是谁?他凭什么住在这里?” 乐颜被他压得气息不稳,“你先放开我我就跟你说!” “跟我谈条件?”易珩之恶狠狠地故意把热气喷在乐颜脖颈和耳背,手臂从她的下腹与衣柜的缝隙处横跨,他更用力地揽住她,令她圆润挺翘的娇臀与他蠢蠢欲动的下体严丝合缝。 “是不是欠cao了?” 乐颜从未见过他如此粗鄙下流地说话,她顾不上其他:“师兄,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易珩之下半身撤开几分,然后模拟性交的动作用力撞上乐颜的两瓣丰臀。 “啊!”乐颜被他的举动吓出声。 易珩之开怀大笑,“叫啊!再叫响一点把守在楼下那傻小子引上来,我马上就扒了这省布料的玩意儿插进去你信不信?” 他下流的威胁转承起合,话里羞辱的意思太分明,乐颜未被扣着的另一手往后发力就要打他。 易珩之轻轻松松就控制住她,将她整个人抱紧怀中,双手用他的双臂施力困住,他把下巴缓缓搁到她肩头,这回酒味从他口腔飘到乐颜鼻下,他似脱力般逐渐放下力道,“我和潘绒绒已经分手。” 乐颜联想到他这酩酊大醉神志不清的德性,气不打一处来,正想一脚踩下去,便又听到他含糊不清地说:“老子TM为了你什么都不要了,你还不给我乖乖地回来?!还养了个野男人?!裤子还穿得这么短?!” “这破老宅,以后得风湿了还不是得我伺候你?!” 说完他搂着她亦步亦趋地倒到她被窝里,他眼皮厚的好似打不开了,却还在一反常态地嘀咕:“我脑子清醒着呢!没喝醉!” 乐颜一脚把他踢到柏木地板上,“那你别和我睡!” 易珩之在地板上打了个滚,晃晃脑袋睡着了。 第二天易珩之是从乐颜房间的地板上醒过来的。 四月的天睡地板还凉,哪怕乐颜给他覆了被子他还是有点鼻音的小感冒了。 他想起昨夜,自己去年少时常买烟的小卖部灌了半瓶劣质的二锅头,才壮着胆儿掏出钥匙打开了那把旧锁。 后来……糟糕!他又断片了。 易珩之把被子就这么铺在地上,楼下传来煎牛排的香味,他闻着味饿了。 乐颜端着餐盘递给阿常,然后看都不看易珩之一眼,坐下就开动。 阿常也不太想理这个自称是“姑爷”的男人,吭哧吭哧把牛排嚼得稀烂。 易珩之看到阿常桌前还有一份,根本没有不请自来的无地自容,熟练又优雅地挑出夹杂在筷筒中的刀叉。 一只手摁住了那盘牛排,易珩之见招拆招直接伸长手在餐盘里切了起来。 阿常生气地冲乐颜告状:“阿姐!” 乐颜把刀柄往易珩之手背上一戳。 “你洗漱了没?这份是阿常的,你洗漱完我再给你做。” 易珩之开口,带着鼻音:“当然了,用你的牙刷毛巾漱得可干净了!” 乐颜:“???!!!” 阿常默默缩回手,好啦,牛排看在他是姐夫的份儿上让给他了。 “你洁癖病治好了?!” 易珩之叉起切好的牛排,细嚼慢咽完毕才回答:“治好了。” 乐颜端起柠檬水正要喝,听他说:“睡了一夜地板能不治好吗?” 幸好柠檬水还没喝,不然非得咳出半口来。 饭后阿常监督乐颜喷完药,才趁着天晴搬梯子工具去修瓦片了。 易珩之跟着乐颜上楼,台阶走到一半的时候他步子大,脸都快怼到她一摇一晃的臀了。 “你请假请到什么时候?” “爸爸给我请到五一。” 乐颜一进房间就看到了易珩之的杰作,跪在地板上去叠那铺得平坦的被子。 易珩之把门上锁,看到她背对着自己挺臀拽被角的画面,硬了半路的巨物抬头之势更盛。 他随手去关窗,流水声瞬间消匿,“别叠了。” 乐颜被易珩之从身后搂住,她真是对这姿势都有心理阴影了。 “你放开我!大白天的干嘛啊!” 易珩之坏笑,“大晚上的就可以了吗?” 乐颜不接招,“师兄,你才刚分手。” “对,失恋了。”易珩之把被铺回原样,非要她也躺倒在他昨晚睡了一夜的地板上,“还感冒了。” “这不能怪我,我没把你这醉鬼赶跑就好了!” “没事儿,正要休个病假,也到五一呗。” “你疯了?!”乐颜挣扎要起来,“YP的事情不管了?” “我爸闲得都有时间来这儿边度假边带孙子了,我还不能休个病假了?” 乐颜被揽回去,他亲热地把头塞在她颈窝里,被她扭腰时无意蹭到他的屁股撩拨得下体发烫。 他单手解了乐颜裤扣,一手从她衣摆伸进去一下就握住了她胸衣下围。 “易珩之!”乐颜生气了,“你拿我当什么呢!” 他耍无赖,“真好听!终于叫出来了!” 乐颜要把他手拿出来,裤子却已经被他褪到一半,他扒她衣物的本事向来了得。 他指尖逃离到她嶙峋的后背,指头拽住内衣扣一端,掌腹一挤,乐颜的内衣就被扣开了。 乐颜终于捉到了他灵活的手腕,“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定定看着他,疑惑中透着无法被亵渎的坚定与端丽。 易珩之由上往下,端详她细致的眉梢、水灵的媚眼、秀气的鼻尖,最后是那张形状标致的嘴唇。 易珩之是从来不吻人的,洁癖是一说,但更重要的是他情之所至的对象桑乐颜。 而她令他兽性大发的时候,从不对他露出那殷红诱人的双唇。 不是抿着就是拿手肘、手掌捂住急促的呼吸、压抑的喘息。 易珩之把乐颜枕在棉被上的脑袋抬起,他平息了一下急不可耐的欲望,低头就要吻下去。 乐颜用食指抵住了他来势汹汹的吻,“不要。” 易珩之被她的动作激怒,拿掉她的手,对准那红唇就是一阵猛烈撕咬。 乐颜使出十分力想要把易珩之推开,身上男」人禁锢她的力道却是渐次加重,双唇被吮咬得已麻木,他不死心地掐着她下巴想要撬开她的贝齿。 “啪!” 终于,她狠下了心,给了他一耳光。 她没哭,可是浑身颤抖,双目赤红。 “就因为我不是你喜欢的人,你就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对待我吗?!”乐颜边擦着嘴唇边站起来,“这里可是桑家!” 易珩之抓住乐颜的脚腕把她拖回来,他身形敏捷如猎豹,她娇弱的身躯在孔武有力的他面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