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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放过她,不知道是不是药效过了,把她抱到不同的地方去cao,沙发,茶几,厨房,甚至是阳台,每一片地方都留下来液体。 下手打在她身体上的巴掌也越来越重,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他又射了多少次,最后快要昏过去的时候,转头看到了他发红的眼眶,嘴里对她咒骂着那些恶心的脏话。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抱上他的脖子离开了身下的jiba,转过头要亲吻住他,他却在体内的液体流出来之前,将jiba再次顶了进去。 林荫叫了出来,忍下不适,捧住他的脸就亲吻上了他的嘴巴,舌头伸进去,青涩的吻技在他的嘴里捣弄着,像个无头苍蝇一样。 他扣住她的口脑勺,发疯的吸着她舌头,闭上眼睛感受着她口腔的温暖,口水在两个人中间不停的过渡。 很久,他的力道松了,林荫气喘吁吁的退出来,清澈的双眼含了一层水雾。 “我好累,想睡觉,真的好累。” 她被cao的没有力气,好像一个躯壳似的,靠在他的身上。 何泽城舔着她的眼睛,没了疯狂的温柔,有点让腻人。 “睡觉可以,下面的东西不准流出来。” 她窝在他的怀中点了头,困的已经闭上眼睛。 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身下的东西抽插了两下,堵住里面涨腹的积液。 真的没了任何的力气,好困…… 不过多时,她昏睡了过去,身旁的男人舔弄着她的脸,往下滑动,咬上她的奶头,在嘴中旋转又咬,无论舔的多过分,她偏偏就是不醒,的确是困了,困到这种地步。 生气不起来,身下想要永远埋在她的体内,死了都要放在她里面,cao着她去死,这才是最亲密的姿势。 —— 林荫醒过来,身旁没了人,还有些怔。 试图移动自己的身体,是被cao酸的双腿,还有胀痛的肚子。 果然又把下面堵住了。 天又快黑了,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水的味道传进来,让人觉得有些寂寞。 她大概是睡了一整天,发呆着看着天花板不想动。 楼梯上传来了声音,下意识的想要闭眼,想想还是算了,闭上眼睛又能怎样,他想让她醒过来,还不是一个巴掌的事情。 男人走了进来,昏暗的房间瞬间变亮,刺眼的白炽灯让她眼睛疼,急忙闭上眼睛。 “醒了。”他清冷道,走了过来,穿着黑色的浴袍,手中拿着手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林荫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见他递过来了手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看看。” 她还在纳闷,无力的抬起手,甚至握不住手机。 何泽城坐到了她的身边,将手机放在了她的上方,清楚的看到了那黑体的大字。 飞往瑞典飞机失事,坠毁于瑞典东部的一个岛屿,机上人员全部遇难。 她吃惊的瞪大了双眼,下意识的攥紧床单,转头惊恐的质问,“这不是真的!” “是真的。” 他拿过了手机,滑动着下面的新闻,“路上遇到了雷雨天,闪电直接劈到了机翼上,坠毁后着了火,据说尸体都被化成了黑灰。” 他面无表情的吐出这段话,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惊恐,越来越慌张。 “学校那边正在交代,我跟导师说了你没去,理由是你路上迟到了,导致没赶上飞机。” 她颤抖着双唇,说不出一句话,身体都在抖动, 这是梦,她在做梦,在做梦对不对! 身旁的男人低下头,舔着她的唇,咬了上去,清楚的痛觉告诉她这不是梦。 毛秧死了,飞机坠毁死的。 如果自己当初登上飞机没有下来,她会不会也死掉啊。 为什么偏偏就下来了,死了多好,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人死,宁愿她们两个人都去死! 都是我的味道(H) < 一滴都不许漏!(高H 调教)(魏承泽)|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都是我的味道(H) 葬礼那天,雨依然下的很大,黑色的伞和衣服都十分的沉重。 人来的不多,甚至同班同学都没有几个,只有校领导和导师,还有毛秧的爸妈和那个弟弟。 跟照片上长得一摸一样,果然是没血没情的家人,眼泪都不掉一滴,全程毫无感情的跟一旁的校领导交谈,甚是还笑的出来。 墓碑上的人留着披肩长发,这是很早以前拍摄的学生照。 她慢慢的蹲下来,将伞打在了墓碑上,抚摸着那张照片,成了黑白色的定格在这上面,再也出不来了。 “对不起。” 她低下头,闭上了眼睛,鼻尖通红的忍下眼泪,雨水的坠落声打在伞上敲出不规则的音符。 寒冷的墓地没有彩色,你也喜欢黑色,对你来说会不会见值得庆幸的事情。 很久,雨砸落的凶猛。 墓碑上的水渐渐干了,空荡的碑前已经没有了人,只剩下白色的菊花,和那把黑色的雨伞,遮挡住那张微笑的脸,空荡荡的墓地,没有一丝的生机。 —— 好像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也好像一切都不正常了,每天都在上课和被他cao,这样的时间中循环,唯一改变的,是他cao的花样有些多了,不经常在公寓里了,而是特意找那些刺激的地方。 他发现,这样的她更容易到高潮,更容易被爽。 林荫抓住了技巧,从不在他cao的时候求饶,说yin荡的话勾引他,搂住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唇,这样似乎给了他极大地满足感,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他的宽容。 嗤,只会cao的发情动物,她渐渐可以控制他的脾气了,不再小心翼翼了,学着去使唤他,做饭?拿书?喂饭?她甚至可以去控制他的性欲了,只要勾引他,让他随便cao,没有是他答应不下来的。 原始动物,连人都没这么性欲强。 她被cao了半天,从上午cao到了中午,精疲力尽的躺在了沙发上,下身被堵住,身上的衬衫被撕的破破烂烂,还不如不穿。 额头上的碎发被黏在皮肤上,被滋润过红润的小脸,嘴巴被亲的通红,谈吐都能显得如此柔情,转头看向了厨房,那个男人正在做饭。 她伸出无力的手拿了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发现快过年了,从暑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