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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那绝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但丁瑶可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 她点头:“我也觉得,跟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太争气了。” 说完,她看向成梨柚:“你也挺争气的。” “?” 成梨柚是真的跟不上了。 她放弃了交流,决心静静地听丁瑶讲。 丁瑶说话也的确不需要她捧场,她自己就继续了:“性格是奇怪了点,不过腰看着是真不错。” 说的是阮绛吧。 成梨柚:“一般不都先夸脸吗?” “你现在怎么连小不点都不如了?看男人当然先看腰了……” 啊!—— 成梨柚在心里发出了土拔鼠的尖叫。 一不留神,竟然又被大姐头带进了她最擅长的荤段子话题! 听着她滔滔不绝的讲解,成梨柚不停地按额头。倒不是她有多纯洁,这些她早听习惯了,根本无所谓,可她不想待会让阮绛听见这些啊,会教坏好孩子的…… 好在等换好了衣服的阮绛走过来,丁瑶就停下了这个话题。 “哎,”她朝他扬了下头,跟认小弟的大哥似的,“你叫什么?” 阮绛一声不吭,看着成梨柚。 成梨柚对他笑:“是我的朋友。” 听完成梨柚的话,对上丁瑶,阮绛这才变得有了礼貌:“你好,我是阮绛。” “哦,”丁瑶被他的一本正经逗乐了,“你就跟小橘子一样叫我丁瑶姐吧。” 阮绛看向成梨柚。 成梨柚点头。 阮绛:“丁瑶姐。” 看着他的样子,丁瑶又乐了。 怕大姐头再说出什么“腰”之类的话题,成梨柚赶紧支开他:“再去试试那个围巾。这位jiejie说了,这里的东西随便拿。” 阮绛听话地转身,去拿了围巾开始戴,还后退着躲开了想要帮他系围巾的店员。 “哇,”丁瑶看着阮绛,“这个绝了。” 她跟成梨柚说:“这完全就是你一个人的东西啊。” 见成梨柚露出不解的目光,她挑眉:“你没发现?他对着别人,理都不想理,碰也不让碰,一对上你,那是怎么样都行。而且,就因为我一开始搂了你一下,他到现在还讨厌着我呢。” 她说着向后倒,雍容地窝进沙发:“我也好想有一个听话又漂亮、满脑子都是我的男孩子跟在身边啊……” 说什么听话…… 现在看倒是真的乖,可是凶她的时候也是凶。尤其是他板起脸对着她叫她名字教训她的时候,那可是很烦人的。 心里说着阮绛的坏话,可成梨柚的嘴角却一点一点翘得老高。 …… 不久后,成梨柚和丁瑶走出了店门,换了一身新衣服的阮绛跟在成梨柚身后、两只胳膊挂满了购物袋,而丁瑶的老公刘策也从工作的济世医院赶过来,从丁瑶手里把女儿的推车接过来,到卫生间去给女儿换尿布。 等到了吃饭的餐厅,这种待遇的差别就更明显了。两个女人在窗边看着夜景、喝着红酒大快朵颐,而两个男人在角落一个封闭的玻璃隔间里照顾已经醒了需要哄的孩子。 没办法,孩子总会出声,要是坐在外面,会打扰到其他客人的。 鹅肝是真的好吃,成梨柚嘴里的饭不停、酒也没少喝,但心却放不下,总忍不住朝玻璃隔间看。 那个刘策可是陈不周这辈子最好的哥们儿,虽然两人性格不像,但他也绝对不是什么善良的好人,而且他们家这段时间还出了不小的事情,估计他心情也不怎么样,也不知道会不会对着绛绛出气。 “别盯了,少看一会儿他又不会掉块rou。” 吃得差不多了,丁瑶把高脚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沁着水光的眼睛瞥向她,“听说你们住在一起了,还是上下铺?” 说话间,她脸上充满了“玩得够花啊”的赞许。 成梨柚面对她的赞许,把盘子里的牛排都切歪了。 陈不周这个大嘴巴! 像是知道她心里想了什么,丁瑶瑶了摇她的食指:“不是陈不周跟我说的,这事儿他只告诉了小不点,都是我从小不点那儿逼问出来的。” 逼问…… 一想到丁瑶大姐头用她的肱二头肌勒住弯弯姐的脖子问她说不说的画面,成梨柚瞬间原谅了弯弯姐的泄密。 “真不是那么回事。” 她搬出上次给陈不周的那套解释,“就是让他在我家住住。” 但大姐头毕竟是大姐头,她的思路从来都跟别人不一样。 “就算一开始没有,但他那个样子的男孩儿住在你下铺,你就没想过要睡他?” 太直接还太准确,成梨柚立刻语塞。 “我就说嘛,”丁瑶一看成梨柚的表情就明白了,“忍着干什么?我看他也未必不愿意。” “想想就算了。” 几杯红酒下肚,面前的又是认识了十几年的熟人,成梨柚的神经松懈了不少。 “我就是贪图他的rou体。” 她托着腮,晃悠着酒杯。 “如果他能跟我一样,只是玩玩,不当真也不走心,晚上在一起睡过了、早上起来还能像原来一样相处,那我早就下手了,可他不是那种人,他对人对事都认真得很,我这种人还是别害他了。” 说着,她的声音低下去,心里觉得有点难过,但又说不出来为什么会难过。 “不对。” 丁瑶边听着她说话,嘴里的酒也一直没停,这会儿后劲上来,眼中潋滟更盛了。 出声后,她察觉了醉意,看了眼被老公抱在怀里的孩子,犹豫了几下还是放下了酒杯。 “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她站起来,弯腰伸手点了点成梨柚的额头。 “但是我今天喝多了,想不出来,等我想出来了我再告诉你。” 说完,她走了出去,没多久就推回了一手推车的红酒。 “今天我喝得开心,这些都送给你。” 她凑到成梨柚耳边:“这些酒都是后劲足的,把他灌醉了以后就别委屈自己了。” 成梨柚被她暧昧的腔调说得耳朵发红,直到丁瑶夫妇离开、阮绛坐到她对面,她都觉得耳朵痒得不行。 她使劲地揉了两把耳朵,看向阮绛,却发现这孩子正盯着一瓶喝到一半的红酒。 虽然阮绛用的还是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但她就是觉得他很想喝。 说起来,阮绛都已经成年了,也不知道喝没喝过酒。不过就他那个王八蛋前老板,肯定不舍得让他花钱买酒喝。 觉得他实在可怜,成梨柚用手指碰了碰那瓶红酒,看着阮绛:“你想喝吗?” 然后,她就清楚地看到阮绛咽了一下口水。 这时,服务员已经为阮绛换了全套的新餐具。成梨柚拿过他的杯子,给他倒了一小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