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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闻走到赵尤今跟前,脚踩着她的脸。 本来赵尤今这身行头搭配她这个人,是何等望尘莫及,可在司闻脚下,一切又显得那么时乖运蹇。她这一步棋,让嫉妒毁了自己。 司闻脚上用力,腰身躬下来:“打狗欺主。你是想警告我什么吗?” 赵尤今连摇头否认都很难,张着的嘴就只剩下尖叫。 “你凭什么以为,我对你偷听宽容处理,你就能把手伸到我这里了?”司闻收回脚来,改蹲下来,玻璃片的尖端逼近她眼睛:“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种错觉?” 赵尤今眼看着那沾上血的玻璃片离她越来越近,蹬着腿往后缩,发了疯似的。 玻璃片跟眼珠之间一点距离都没有了。 赵尤今侧身错开,抱住司闻大腿:“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是我错了!” 司闻把她一脚踢开,玻璃片扔在她脸上:“滚!” 赵尤今逃命似地跑出去,眼没看路,被酒瓶绊倒,没停,连滚带爬都要赶紧离开这地方。 姐妹看她走了,也没敢留,夹了尾巴排队走了。 虹姐见司闻火还没消,仿佛有话要对周烟说,闲杂人等全都轰走。 她最后一个出来,把门给他们带上。轻轻地。 司闻头疼,扯开领带,半靠在背部,仰着脸,呼吸越来越重。他药瘾犯了。 周烟站起来,撕开一张消毒面巾,走过去。想给他擦擦脸。 司闻没允许她靠近,她还没到跟前,他已经让她滚远点了。 周烟反应平淡,回更衣间,从包里拿了药过来,哪怕他厉眸看着她,也喂他吃了药。 看着他吃完,周烟转身朝外走。 司闻伸手把她拽住,扯回来掐住她脖子,眼里是一头凶猛的野兽,迫不及待把她拆吃入腹的欲求正一点一点吞噬他的理智。 不,他从进门起,就不曾理智。 周烟被掐得额头青筋爆出,脸红一阵白一阵,后面直接翻出白眼。 司闻掐着她,把人提起,咬牙切齿:“你是我的!谁也没资格动一下!你自己也不行!再有一次!你允许别人动你!我就掐死你!” 周烟翻了几回白眼,窒息感已经在她脑袋串过一回,再多几秒,她也就死了。 这不是司闻对她最狠的一次,她却像以往的每一次,并未开口求饶。 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她没去想周思源,也没去想她这种人活在这世上的意义,她满脑子都是司闻。都是这个掌握着她生死的男人。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钻入他手心里。为什么啊?为什么是他啊? 司闻被烫了手,手指松动,后知后觉地弹开。 周烟命救回来了,魂却飞了六件,在司闻放开她后,直直摔向茶几,伴随厚重的一声巨响,她耳朵有血流出来,顺着茶几往下啪嗒啪嗒地滴落。 司闻看着自己的手,往后退,退到退无可退,摔在卡座上。 包厢里阒静得落针可闻,周烟血往下滴的声音就显得浩大,每一下都像一把刀子,扎在他心口,叫他连呼吸,都伴随着五脏皴裂的痛苦。 他抖着手去寻她,好不容易碰到她又抽离,这样反复几次,他才把人抱起,往外跑。 有德行的人,神明护体,魑魅魍魉全让道,他没有,却也有邪灵缠身,魑魅魍魉一样不敢挡。 21 < 风月(苏他)|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21 < 风月(苏他)|PO18脸红心跳 21 周烟没大碍。 耳朵流血是外力导致的耳膜耳骨破裂,脖子上有重力压迫过的淤青,这于她一直就没完整过的身体倒也不值一提。 她醒来是第二天了,躺在床上,司闻公寓的床。 门外有动静,应该是司闻。她翻了个身,背朝门口,不想面对。 她以为,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死了,一定是贱死的。司闻第一次差点弄死她时,她就发誓,再有一次,她就离开他,哪怕以死为代价。 可都四年了,她死过无数回,却还在他身边。 '再有一次'这四个字,就跟笑话一样。 她可以接受这样的自己,给自己找一堆理由,却不愿意用她那个聪明脑袋,想她是为什么。 怂。她就是怂。她以为,只要她不去想,就不是真的。 司闻走进来,把手机放到周烟枕边,又出去。 周烟知道,却没回头,强迫自己闭上眼,对有关他的一切不闻不问。 渐渐地,她睡去。 门外,司闻在短短两个小时里,第四次吃药,都没缓解盗汗、幻觉、烧心这些症状。 脱了衣裳,冲个冷水澡,也不管用。 想冲到周烟跟前,扒了她的衣裳狠狠插她,可他怕,他怕她那个不堪一击的身体变得冰冷。 她要是死了,他怎么办呢?他怎么办啊? 他咬紧牙,在冷水的浇灌中攥紧拳头,用尽全力捶在立身镜上,镜面本来也不结实,他又没留情,登时七零八碎,哗啦啦铺了一地。 一双手被血裹满,玻璃渣跟碎rou掺和在一起,隐约可见到骨头。 他关了淋浴,带着一身水往外走。 手差点废了以后,药瘾的后遗症果然退了一些。 电话在这时候响起。 他看向茶几上安静躺着的手机,皱一下眉,转身到卧室,拿起他不常用的一只,接通。 “司闻你故意的吧!?搅和了赵尤今这碗水,整个把咱们进入歧州的渠道封死了!” “你是脑子进水了还你妈被熨斗熨了?敢这么得罪她?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你别告诉我你他妈金盆洗手不干了!老子跟你玩那么久可跟你开不了这个玩笑!” 对方劈头盖脸一顿指责,显然火大,不好灭。 司闻并未有多余反应,走到周烟房间门口,把门给她关好,才说话。 “是你找我合作,不是我找你。” “赵尤今这条线是我提供的,不是你。” “你几个制毒点都在我手里。” 对方气焰灭了,嚣张不起来了。 须臾,他软下声音,说:“眼下赵尤今这条线崩了,咱们在想把货铺进歧州就得找另外的渠道了。可还有谁比她更合适?” 赵尤今是司闻这一场游戏的开关,他不会放弃她。“她有一批药下周过索马里,找了以色列的雇佣兵押镖,要是被劫,她会损失四百个。” “四千万?你意思是说,让我去劫了?然后她会找你补货?” “找我补货,她损失至少降低一半。”司闻倒杯水给自己。 对方阴转晴,放声大笑起来:“还得是你这种做生意的脑袋,比我这种楞大胆要周密得多。” 司闻看他爽了,有些话也该告诉他了。“跟我合作,得听我的。你要知道,我不是靠这个发家。也不会沦落到靠这个过活。” 对方吞咽一口口水。司闻说这话时语气太过平常,声音也不大,可越这样,就越瘆人。 “不懂规矩,我可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