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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条腿,细碎的吻从唇上往下移,边走,边扯开她衣裳。他还是凶残,他心情不好时还是要占主导。 周烟才明白,司闻是想让她知道,他此生都只会爱她周烟,这一个女人。 哪怕是他女儿,他只会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什么都给她最好的,再好好抚养她成人,却不会给她任何爱,就算是父爱,他也给不了。 他就是这么极端。也没人比他更极端了。 司闻咬她腹部,惩罚她不专心。 周烟吸一口凉气:“疼。” 司闻并不留情,拨开她底裤,驱着舌头刺入,舌尖挑逗她敏感点。 周烟脚趾都蜷起,下边那张嘴不停收缩,身体本能想把他舌头卷得更深。 司闻很会,就连贯穿她也总能有新想法。 他们在月光下近乎癫狂的节奏抽插,粘稠的身体裹满了沙子,又从沙滩挪到了海里,他们总能在对方身上找到更大的乐趣,还能不断地挖掘。 老狗带着小狗在露台趴着,像是对他们这副情形司空见惯了似的,显得可淡然。 周烟‘死’在司闻身下,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司闻亲一口她眼睛。 周烟靠在他胸膛:“我有点困。” 司闻把胳膊给她枕着:“睡吧。我在这。” 周烟很踏实,就这么睡了,在月光下,在大海前,在沙滩上。 除了司闻,再没有人能给她这种安全感。 半梦半醒间,她梦回到丹麦时,有个东方小姑娘过来旅行,随街玩快问快答的游戏,想攒一些旅行费,问到她:“用一个词形容你最爱的人。” 小姑娘只给三秒时间,可周烟有太多词想说,听着倒数,她还有点急,一直抓着司闻胳膊,在脑袋里盘桓着的词里挑选,挑来选去,哪个都不想舍弃。 在小姑娘倒数念‘一’时,她松开了司闻的胳膊,只说了两个字。 “牛逼。” 就这俩字,牛逼。 又土,又俗,可就是很贴切。 司闻的一生,写来可以是摛藻雕章,花团锦簇,不用对仗工整,也不用立意深远,就把聱牙诘曲的形容铺上去,也不会让人觉得腻歪。可他不喜欢,周 烟也不喜欢。 他是说最少话干最多事的人,他不需要一个浮夸的履历来让谁认识到他自己。 所以如果有什么通俗易懂的两个字的词,可以形容他这一生,那就是牛逼了。 他是真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