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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衣居然穿的整整齐齐,身上也没有一点黏腻感。 记得昨晚后来她…… 还出了好多汗来着…… 难道爹爹帮她洗了澡,换了衣? 哎呀这…… 羞死人啦~ 扯起被子遮脸,她决定等到爹爹去学堂了再起床。 不对哎,今天爹爹好像下午才去。 不管啦,反正她没脸自己跑出去见他,还是躲回被子里吧。 哎,奇怪,她明明是往被子里钻的,身子怎么是往外飘的。 哎呀,爹爹居然就在房里,就在床边,还把她拎着坐起来了,不得不正面相对。 “还赖床?昨晚吃太饱,现在还不饿?” 可这话一出,沈云深堂皇白她爹爹一眼,晚饭时她正生他气,委屈着呢,“昨天晚饭我可一点胃口都没有。” 沈清都无语望帐顶,要她懂荤话,是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你在看哪呢?” 沈云深说完那句话,视线不自觉落向了她爹爹某处。 现在被爹爹戳穿,赶紧晃开眼否认,“没有,我起床。” “你脸红什么?” “没、没有啊。”沈云深舌头打结,手也不灵活了,衣带老是系不住。 “你紧张什么?”沈清都若无其事倾身伸手给她系。 喔嚯,不得了了,沈云深乖乖坐在床上,别过脸,心肝儿狂跳,跟爹爹同床共枕不是一天两天了,也没有帮着宽衣穿衣的,甚至爹爹还会避着她的,今天怎么…… 她的脸一定红得能滴血! 话说回来,离得这么近,不趁机探究清楚可惜了。 再瞟一眼,那东西好像很长、很粗、很大,若是爹爹身上的,衣服肯定遮不住,会被撑起来的,何况她从未见过爹爹那样过。 又偷偷看向书案,上面被收拾过了,整齐空旷干净。 到底在哪呢?纳闷的神色再也掩不住了。 “你在找什么?” “呃,没,没什么。” 唉!爹爹干嘛老是逼问她,自己又是怎么了,对爹爹的任何问题都无法伶俐回答,只能躲躲闪闪。 “是饿了么?在找能喂饱你的东西?”反正她听不懂,沈清都就可劲地说呗,鸡同鸭讲,乐此不疲。 沈云深心虚啊,自己结结巴巴太不正常了,爹爹给根杆,自然要顺溜地爬了,赶紧应和,泛着清澈的大眼,点头如捣蒜。 她还真承认了! 沈清都看她无比呆萌的样子,简直要绷不住了,忍笑,“在院子里摆着呢,梳洗了快来吃。” 闹一闹,沈云深的羞涩早丢至爪哇国,院子里花木皆香,晴光如响,一棵大紫薇树,叶茂花繁,摇曳之间,脉脉生凉,早饭摆这儿,好不惬然。 不过,当沈云深看到那几根油条时,脑子一瞬不和谐了,瞥了几眼,其实不是它,它没那么硬,那个也没这么糙,当然,也没好意思夹。 “不是饿么?别光喝粥。”她爹爹却主动给她夹了一根,直接给她淹粥里,她是不吃也不行了。 她夹起泡过的油条,虽然米汤淋漓,蔫了扁了,但顺眼多了,不会让人想入非非,正要入口。 “你觉不觉着它像一样东西?” 沈云深闻言心里咯噔下,抬眼,她爹爹的神色温和端然,单坐在那也一派清贵,她无法想象爹爹口中所指的是昨晚那东西。 既然不得要领,那就…… “爹爹,你要尝尝么?” 沈清都挑眉,变聪明了?然后嫌弃拒绝,“油重了。” 顿了顿,盯着她正色道,“馒头的话还可以。” 换个样本,沈云深立马又成呆货,扫了眼桌上,诚恳建议,“哦,平日你只要清粥小菜,陈哑巴也不知道你突然想吃馒头了,你得自己交待他,我不大会跟他说话” 噗,无形反噬,最为致命,沈清都差点没被噎伤,他跟陈哑巴要馒头吃…… 第四十一阙 眼睛红了 < 云深不知处(父女) ( 钟山离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十一阙 眼睛红了 < 云深不知处(父女) ( 钟山离 )第四十一阙 眼睛红了 沈云深见爹爹嘴唇轻扯似还要说什么,俏生生问,“爹爹,你不是说食不言的么?今天怎么老是问这说那?而且,我真的好饿的。” 她、真、的、好、饿、的! 沈清都听得眉心直跳,几句对话捋下来,他竟一时拿捏不准云深现在是信口随说,还是说开窍就开窍了。 若论聪明,云深是比谁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谨慎起见,沈清都再不置一词,敛色点头,示意吃饭。 一晌无言。 清风拂过,枝叶低昂,从浓密绿荫缝隙处漏下的丝丝阳光,满地跳跃出宁静悠然的点点光影,如闪耀的精灵。 树下一对安静的人,一个专心往嘴里赶粥,一个斯文地吃几口便放下筷子,饶有兴味地看她猫儿贪食,时不时给猫儿夹一小筷头菜。 温柔多情之余,那个斯文的人好好想到什么,笑抿唇,把自己碗中吃了一半的咸鸭蛋白夹进猫儿碗里,猫儿浑然无觉,照吃不误了。 斯文人握拳掩唇,无声展出金子般得逞的笑。 下午散学后,出了学堂,两人沿着石径小路,悠哉悠哉,并肩慢行,沈清都一路迁就着沈云深,侧身低首,与她笑语。 “晏爷爷。”沈云深先见着了自书院门口缓步而来的鹤发老人。 沈清都闻声止语望去,也轻唤,“老师。” 疾走几步迎上去。 晏敬儒满面笑容地颔首,再冲沈云深逗话,“云深,你听爹爹说诗文经史长大,如今又日日跟进学堂,可有听惯的陈词没有?” “爹爹最会温故知新的了。”沈云深维护沈清都,一张口,语气得意、自豪、响亮。 “沈云深。”沈清都连忙低声呵止,“晏爷爷跟前,不可轻狂。” 晏敬儒爽笑,连连摆手,“这是知父莫若女了,云深,晏爷爷也想听听你爹爹说诗文经史,你借不借?” 借不借?沈云深茫然之际,沈清都已明了,老师是有话要说,转脸交待,“云深,你去藏书楼借一卷来。” 沈云深经沈清都一点拨,懂得了言外之音,听话应下,“嗯,好。” 跟晏敬儒告了别,懂事避开。 师生二人一路回应诸生施礼,沿着通幽曲径,闲聊闲话,慢悠悠踱至晏敬儒书房。 斜晖落东墙,树影透入,依墙静静拂扫,映着动摇的花花光影,窗下的棋枰棋笥,端端放置几上,仿佛已静候多时。 “半年来兼了府学事,越发无余闲,静下来好生怀念当初与你们西苑读书,南窗对弈的日子。”晏敬儒触景生情,如实道出对往日的怀念,又转笑自解,“今天我这里清净,我们师生二人对坐手谈,好好享一享半日清闲。” “老师若想解闷遣心,清都是随唤随到的。”沈清都恭顺接话,亦感知老师意不在此。 窗下茶闲烟绿。 沈清都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