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痉挛的rou壁紧紧绞住他,莫名激起他的气性,不顾她正处于高潮中,捞起她的腰肢,肆意一挺,没根而入,在她的长吟声中,激动地将浓稠白浊悉数释放在她体内。 瘫覆在她软成泥的身上,很久过后,两人平复了下来。 沈清都抱着她翻身侧躺,手护在她后脑,谁也没说话,静默许久,沈云深没忘爹爹那句话——那明晚要多做几次。 今晚还没完呢。 故而,她知道爹爹抚着她的腰问“酸不酸”是什么意思——又要来了。 “……?”她蜷在沈清都怀里仰头问。 “什么?”沈清都声音里笑意明显,是听到了,却偏要她再说一次。 沈云深红着脸,忍羞,“这次我可以在上面么?” 沈清都笑得胸口发颤,“看你表现。” 说罢也没躺下,沈云深知道,得她来压倒。 果然,她伏上身的时候,爹爹也随她躺下了,不过进入的时候犯了难,屁股扭来扭曲,始终不能像爹爹一样,一送一个准。 沈清都手臂搭在眼睛上,早忍不住笑了,只不过沈云深没工夫注意。 好容易想起用手扶着来,忍着呻吟的欲望,涨红着脸艰难送入,趴在爹爹身上开始拱动,总是抽出容易,送进难,一点也不顺畅。 沈清都看不下去了,仰身捂着她的脑袋,贴在她耳边道,“宝贝,不是这样的,你做错了。” 沈云深一听,羞红了脸,曲折在他腰两边的腿也跟着发抖,不知所措。 还听到爹爹教育,“下次想怎么来,要先做好功课。” 沈云深睁着泪眼,无辜可怜,“怎么做?” “看。” “那是秋兰的。” “收上来了。” “???” “抄检来的。” “那不是查房间不整洁?” “直言抄检艳本?” “……”也是。 一来一往间,腰被握起,xue口对准了再次坚硬的rou身,腰被轻轻转动着缓缓压下,从一开始就摩擦生出极大的刺激,钳制着两人每一处神经。 沈云深四肢酸软,内体是钻心的痒,眼睛水汪汪,鼻头红红的,可怜又无辜,想求他停下,“爹爹……别……” 瞧她这副模样,在还剩一小段的时候,沈清都起了坏心眼,不止突然松了握着她腰的手,还迅速挥开她的两腿。 “啊——” 沈云深身子一落,瞬间彻彻底底吞没了他,傻傻愣愣的模样逐渐破裂、动容,眨巴双眼,眉心蹙起,只觉体内硬热的rou身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好像戳到五脏六腑了,撑得她难以喘息。 沈清都偏不许她安生, 在下面又是挺腰一顶。 “嗯——爹爹——”她坐不住了,撑在他胸膛上的手臂颤颤。 听她软糯糯地抽泣叫他,那样难受,又才经历一场欢爱,沈清都于心不忍,叹息坐起,把人抱在怀里,面对面相拥而坐,容她依偎着自己,一下下抚她的背,散落的发丝如缎如水。 静静过了好一晌,他问,“睡了?” 怀里人蹭了蹭他的胸口,动了,“还是睡着来吧。” 听她声音里隐隐有疲意,沈清都低头吻过她的发顶,“还是睡吧。” 抽身出来,无意间刺醒了蛰伏的欲望,沈清都想了想,改口,“你睡,我来吧。” 抱着她睡倒,捞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腰间,侧身顶了进去,再度抽插,温柔缓慢,沈云深眯着眼,沉沉浮浮中,不多时就发出猫吟一样的哼哼唧唧。 沈清都知道她是有感觉的,轻重深浅,她怎么舒服他就怎么来。 不一会儿,那柔软的身体开始迎合她,迷迷糊糊的,或耐烦与他厮吻,或抱着他的头,挺着嫩乳往他嘴里送。最后,欲生欲死地激烈叫他,xiaoxue紧紧箍着他,咬定青山般地吞吸着。 他咬住她纤薄的肩头,顺势死死抵进去,一股花液浇得他浑身颤抖,铃口一松,欲望终于倾泻而出,快感灭顶,却继续研磨耻骨,要它持续,许久才甘心停下,把人捂在怀里,喘过气的第一句话就是,“云深,以后药炉子的火就不熄了吧。” 沈云深疲惫至极,好像听到爹爹说了什么,又好像没听到。 第六十七 心底烟霞 沈云深一觉醒,慵慵眨着惺忪睡眼,没有动,但感精神清畅,定下神,昨晚折腾出的酥酸之感才袭上全身,慢慢入骨,催生出倦懒之意。 安静卧了会儿,屋里寂寂无声,脑子空白地扭过脖子,不见爹爹,心下怅然。 可是窗外霁日晴光的,树枝上零星点缀着几朵紫薇花,轻盈自在地随风上下,绿荫尚浓,鸟啼隐隐,睡在其中,想想又甚觉喜欢。 起床梳洗去书房,嗯,做功课…… 方走到转角,听见屋里人语,爹爹回来了,还有旁人? 止步从纱窗窥进,里头人影微动,依稀可辨是晏爷爷、王丞相,还有个并不相识的人,在抚须看赏壁上字画,细细评说。 不多时,她爹爹翻着一本书从里间出来,裳袂轻翩,风度清严,心在书上,径直往那几人身边去。 后面断断续续的,听得不大清,想是讨论学问,沈云深便悄然退开。 * “昨天送爹爹的书签,爹爹很喜欢。”沈云深枕着搭在美人靠上的手臂,笑眼无忧,对彩哥儿小声说着,“我还想送爹爹别的,一人一样,很相配的那种。” 虽然没有想好,但成双成对的念头一起,已足叫她眉梢眼角都是缤纷的温柔。 心散成一片,说话也没头没脑,前言不搭后语。 “嗯,爹爹说话不做数。”怕彩哥儿真懂了话,她含糊其辞,“说过两次最后一次了,却还要来……” 越说越羞赧,仍要甜蜜抱怨,“他就是欺负我对他好脾气。” 转而又不遮不掩地开心,“爹爹昨天晚上说,他和我有一样痴心。” 说到这句,沈云深真是心沐清风里,人明如日月,纵是浅笑也眼角灿灿,继续缓缓说,“过几日我们就可以离开,不管府学的事,也不用关心朝廷里谁是王丞相一党,谁是林尚书一党。” “是了,爹爹他,还要我做功课,嗯,就是那个功课,我应该偷偷做,对吧?” “清都——”沉默许久的彩哥儿突然出声。 沈云深受惊后,低声责骂,“彩哥儿,不许直呼爹爹名讳。” 彩哥儿不加理会,翅膀一扑腾,斜斜飞开,她转脸看过去,才知彩哥儿眼尖,堪堪敛翅落在爹爹肩头。 爹爹月白风清似的人,嘴角抿笑,对着肩上红绿鹦鹉随手一勾弄,叫它乖乖重又飞走。 “要偷偷做什么?”沈清都走过来,捞起人放在腿上。 沈云深抱在他脖子上的手微动,脸上飞红,稍作思想,“嗯……偷偷喜欢爹爹。” 沈清都把风乱在她嫩白脸蛋上的几缕发丝别至耳后,笑得宠溺,“喜欢怎么好整日说。” “不是我说的。”沈云深摇头,指着自己的心口,眼底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