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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长大,所见甚少,他便将外头所见,故事一般的讲给meimei听,到了 晚上,meimei也还吵着要听,他便和meimei同睡一榻,继续给她讲,直到她熬不住睡 去,他便在把那小小的身子搂在怀里。 比之小时候那rou鼓鼓软绵绵的,meimei身上更多了一股清淡的香味,只让他舍不得放 开,后来几日,便是不讲故事,也要搂着meimei睡觉。 可是山中逗留数日,他们终要回去了,他却不舍得meimei,将她偷藏在回程的马车 里,可是马车还未出发,却叫父亲发现了。 父亲有些生气,但是也没对他责罚,只是第二年去看meimei的时候,只带了大哥一人。 不过幸好,第三年的时候,大哥便将meimei接了回来。 那时候的大哥已经十五,虽未正式册封世子,不过嫡长子的身份,早已是爵位默认 的继承人,父亲已将林府的许多事情交由他掌管,便是接回meimei这样的大事,也让 他一人独担。但是路途耽搁了数月,让他担心了很久。 然而只在接风宴上匆匆一瞥,meimei便住到了偏僻的小院,整日里学那些琴棋书画。 父亲说,没事不要去打扰meimei。 父亲并未下禁令,可是大管家却是当成了圣旨一般,不准人随意去探视meimei,还在 门口安排了几个家丁侍卫。 可是他林二少爷向来不是听话的人儿,便是爬墙也要去偷偷会会meimei。 高墙里的meimei依然可爱,只是小时候脸蛋儿圆圆,此时却削尖了不少,显出了少女 的姿态,出落成了一个小美人。 他记得那时的meimei脸上总是带着灿烂的笑容,会傻乎乎的问他好多问题,可是此时 的meimei,脸上却难见了笑容,一张阴沉的脸倒是越来越像大哥。 他知道这徒然转换的环境,定然让她不习惯,这大宅深处的束缚哪里有山里自在。 琴棋书画他也是学过的,其中的烦闷,他也是知道。 第二次去的时候,他便带了好些小玩意给她。 meimei拨弄着那些小玩意,阴霾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 送我这些啊。” 那是他给meimei存的礼物,虽然meimei远在他乡,可是每年到了meimei生辰的时候,他便 会准备上一份礼物。 可是,那一年他好容易见到了meimei,东西却给忘在家里了。还好,meimei现在回来了。 “因为这是都是念儿生辰的礼物啊,两岁是拨浪鼓,三岁是泥捏的娃娃,四岁是兔 子灯,五岁是……” 他指着礼物,复述着它们的由来。 他看到meimei的岁还笑着,可是眼里却水雾弥漫起来,林亦甄看不太懂,不过他想, 那大概就是所谓的喜极而泣吧。 那时的他哪里知道眼前的林非念,从未过过什么生辰,自然也没有收到过礼物,最 多只有一碗养母给她煮的长寿面。 她抚弄着那些早已经不是她这个年纪该玩的玩具,知道这一切本该是属于那个真正 的玉念小姐。 每日里药水的浸泡,让林非念身心疲倦,她原以为可以借此多接近一下林亦焕,然 而自她住到这个小院,每日里调养身子,他却没再露过面。 她甚至有些后悔当初答应了大管家的要求,可是那一刻她却希望,她真的是那嫡小 姐,有这么一个疼爱自己的哥哥。 林非念吸了吸鼻子,收起了那份自怜,露出了一副甜美的笑容:“那等到念儿十三 岁的时候,甄哥哥会送我什么礼物呢?” 十三岁。虽然真正的林家小姐才不过九岁多,可是她却马上要十三岁了。 “念儿meimei真着急,那可还有三年呢,要让二哥好好想想呢。” 三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林亦甄又怎会料到,自己竟莫名对meimei产生了些不同 兄妹,别样的想法。 十二 不伦之念 林亦甄时常会去探望meimei,虽说大管家下了禁令,可他终归是少爷,侍卫们便是睁 一只眼闭一只。 meimei回来的第二年,父亲忽然又为他寻了几个夫子,他的课业一下子多了起来,去 看望meimei的机会也少了。然而一得了空,他便会去,每次都带些礼物给她,大多都 是些不值钱却有趣的小玩意。meimei每次都会开心的收下,把玩一番。 在林亦甄为meimei准备十三岁生辰礼物的时候,他猛然发现,meimei亭亭玉立,已经不 是当初那个小女孩了。便也打定主意,送她女孩子用的首饰,然而常人所送皆是发 簪,镯子,玉佩之类,他偏另辟蹊径,送了一对耳坠。 亲自送去的礼物,当着面就打开,问她喜不喜欢。 meimei抬了头,冲着他眨了眨眼,甜甜的一笑:“谢谢甄哥哥的礼物。” meimei的耳垂小小的,粉粉的,他记得七岁的时候,他抱着她睡觉,小小的人儿早上 赖床不愿意起来,他便会作恶地咬她的耳垂。 然后meimei会哭唧唧的说“哥哥把我耳朵咬掉了!”然后跑到父亲那里去告状。 林亦甄也不知道那时候怎么会突然伸手,去捏住那绵软软的耳垂。 “嗯?”林非念鼻中发出一声疑惑,不解地抬眼望他。 “没,没什么……二哥,只是想帮你戴起来。”他心虚的转了头,拿起了桌上的耳坠。 小小的耳垂捏在手里只薄薄的一片,那样脆弱的耳垂,打下孔眼的时候会不会很 疼,他小心翼翼的把那钩针穿过耳洞,他的动作很慢很慢,像是怕弄疼她一般,却 也想能多摸一下。 可是钩针终是穿过了洞眼从耳后透出,那贝壳般的耳垂在他的揉捏下,也泛出了一 片微微的粉色。 果然还是弄疼她了吗? 林亦甄赶紧伸了舌头心疼地舔过那发红的耳垂,可是还嫌不够,他竟然一口含住了 耳垂,放在口中轻轻的吮吸起来。 粉色由耳垂蔓延到整个脖子根,这瘙痒却又奇怪的触感,让少女不由得轻轻叫了起 来:“甄哥哥,你为什么要咬念儿耳朵吖。” 果然是她最喜欢的meimei,一如当初山中精灵那般的纯真。 “因为,念儿不乖啊。”他吐了口中的耳垂,故意做出古怪的表情,心跳却是狂乱不 已,“好了好了,还一个自己戴了,二哥有事要先走了。” 他不敢再逗留,他不知道只这小小的咬啮,竟是让下身起了微妙的反应。 这初次冒出的邪念,一闪而过,本也就此淡去,可怎料在一年后撞见那不堪的一幕 时,竟然无限放大,让他一发而不可收拾。 如同之前一样,林亦甄刚想偷溜到meimei的小院,远远的便看到了大哥的身影,他做 贼心虚的藏了起来,可是发现大哥却并未从正门而入,而是按动